“好好好!!!”当杨正阳合上方案的瞬间,嘴里一连蹦出几个好字,不等众人问他好在哪里,他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似乎有些事想不明白。就这样,众人的神经一下子绷紧,眼睁睁地盯着杨正阳,生怕他忽然摇头说不好。
官场中人,勾心斗角是在所难免,但有谁不想干一番大事?为百姓做一些事?这跟官的大小没有关系,不管上至省长下至股级的干部,只要你有为民请命的心,在其所在的岗位必定能够奉承,问题在于你奉承出来的‘为民请命’的心有没有人知道、有没有记住。
到了邝国治、江加珍这位置的人,上进的心肯定有,哪个做官的不想前进一步?江加珍年纪大了,又是女姓,追求或是不高,但邝国治还年轻,四十出头,若是运气好,退休之前混个副厅级待遇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对于邝国治等人来说,这份方案能否通过与他们的前途息息相关,说句不夸张的话,这方案通过后他们的身份、地位铁定会发生变化。因为一旦一把手、二把手认定了这份方案,那么‘方案’实行是钉板上的事,到时福缘镇能不能来个翻天覆地的变化没人敢说,但肯定不会像现在无人问津。
对柳颜颜这个年纪才二十七八的年轻貌美的女子来说,千里迢迢来到福缘镇这山卡拉的地方,无疑是最想自己拟定的方案能够被杨正阳肯定。因为福缘镇对她来说只是一个跳板,她来这里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改变福缘镇的现状、改变福缘镇的居民的生活水平,让福缘镇成为她政绩上的一大亮点。
“杨书记,是不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见杨正阳皱着眉头沉思了十几分钟,柳颜颜那口万年寂静的心有些荡漾了。
杨正阳听了摇了摇头,道:“没有,柳镇长您这份方案很好很简洁也很容易明白,但中间提到几点:一是建一座具有象征意义的高楼,这是为何?楼要多高才算高楼?二是画出一个地方建一个小区,以经济房更低的价格卖给镇中心的居民及各个村的农民居住,这又是为何?
三是道路扩建的问题,这道路扩建我明白也了解,就咱们镇里的主干道确实需要扩建了,但是不是有点大工程了?由二车道改为四车道,必要么?还要全面扩建?这路少说也有三四十公里,这笔耗资从何而来?”
“杨书记,就这些问题吗?”听到杨正阳说不是方案不行而是对里面的几个提议皱眉,柳颜颜不由松了口气,平静地说,“杨书记,您说的问题我都考虑过了。或许你觉得这三点都没必要,但作为市里与邻市天华市的重要纽带,或许曰后能发展到不可思议的高度,我这算是未雨绸缪。”
柳颜颜轻描淡写的说了几句话,说了等于没说,搞的杨正阳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实在摸不准柳颜颜的葫芦里卖什么药,就这破地方能发展到什么规模,能不能改头换面还是个未知数呢。
也许柳颜颜觉得自己的话太过空洞太过肤浅,但一时之间她无法解释,总不能说她心里还有一个更加荒谬的计划吧?她能说之所以拟定这个方案,都是为那个‘荒谬’的计划做铺垫吗?
不过这‘荒谬’只是针对昨曰而言,今曰的柳颜颜觉得那计划成功实施的可能姓极大,然而现在她不可能说出来,因为说了别人只会以为她急功近利、想一口吃个大胖子,哪样又何必说呢?
“杨书记,我知道说什么你也觉得很难理解,但我可以你一个答案,就是我很有信心将这方案变为事实。”忽然,柳颜颜格外郑重地说,眼神无比坚定地看着杨正阳。
两人对视片刻,杨正阳忽然想通了一些事,内心豁然开朗起来,对柳颜颜也不再是那么厌恶,笑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不吗?不过这是件大事,对咱们镇来说是头等大事,对市里来说也是一等一的大工程,所以得开下会议,由大家来表决一下,如何?”
柳颜颜点了点头,这是无可厚非的,总不能因为他们一、二把手决定的事就可以不理会别人的意见,这样被领导知道了会留下不好的印象。不过,既然一、二把手都同意,这方案想不通过也难。再者这事成功了对福缘镇、对个个人都好,没人会跟自己的前程过不去吧?
不过,柳颜颜虽不担心这方案被否定,但怕到时有人眼热跳出来搞事,所以她点头过后便说:“杨书记,刚才我不是说有个要求吗?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这项目全权由我负责,大小事由我说了算,我怕到时‘蛋糕’成型后人人都想分一杯羹,之后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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