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天乐超市’被封、古家兄弟被抓,这消息如风一样迅速传开,席卷镇里的任何一个地方,甚至到了市里。
这消息一下子就传到镇委镇政斧,当中的谢振龙听后一愣:没搞错吧?我管辖的派出所有没有出警难道我会不知道?还没等他确认这消息的真假,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听后他便知道事情严重了,低声说:“你过来再说。”
放下电话的谢振龙,眉头立刻出现个‘川’字,沈浩然行动不告诉自己还说的过去,派出所出动民警自己竟然不知道,是没人把我放在眼里啊,还是我已经没有影响力了?看来,林家小子害我不浅啊。
当然,谢振龙不会将所有责任归于林明轩,就算自己的威严受到冒犯,可是没钟楚桥点头,没一二把手点头,下面的人绝不敢私自行动。即便敢,自己没理由收不到‘风’,唯一的解释是一二把手中有人点头,要秘密行事。
“咚咚。”
敲门声让谢振龙收回思绪,挥了挥手示意来人坐下,为其倒了杯茶:“老古,这事有点麻烦,想必你也猜到一些眉目。”
来人是镇委副书记古一成,四十五岁了,在福缘镇打滚多年,本来有很大机会做镇长,奈何关系不如谢振龙厉害,不然他也不用屈尊到谢振龙的办公室来谈事,形势不由人啊。
“嗯。天乐两兄弟太不争气,不知道怎么惹了林明轩这根刺头,要不然也不会招来沈浩然。”古一成叹了口气,“现在沈浩然介入这事,矛头直指‘盗窃团伙’;超市被封,导火线不知道会引向哪里,事情严重了啊。”
“你觉得这事是谁下的指令?”对古家兄弟的死活,谢振龙并不担心,自己儿子被关都没说话,他怎么会为了这无谓人而开口,如今他在意的是一二把手中是谁下得指令。
古一成的思维转到这问题上,钟楚桥是杨正阳的人,但工商局属于邝国治管辖部门,他不是杨正阳的人,但怎么会跟派出所的人同时做事?没消息传邝国治倒向杨正阳啊,不由皱眉道:“这事应该是钟楚桥怂恿,杨正阳默认的。”
对这事谢振龙有不同看法,隐约之间他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问:“你觉得柳颜颜有没有可能也插手这事了?”在他心里,与柳颜颜初次交锋的情形总是挥之不去,感觉这女人不是安分的主。
“没可能吧。”古一成听后愣了一下,小声说,“她才刚来,谁会卖她面子?即使她想开炮,也无从下手吧?这事应该跟她没关系,应该是杨正阳胆子肥了,觉得有能力开战了。又或者是市里的压力太大,导致杨正阳走这一步棋。”
虽然谢振龙觉得这事跟柳颜颜有关,但古一成的话又不无道理,她一介女流刚上任,就算想做事也要有人供她差使。于是他心里将柳颜颜除去,心里冷笑一声:“杨正阳啊杨正阳,规规矩矩这么多年,怎么在这个时候就忍不住了?是觉得有个新拍档有能力跟我抗衡了吗?也不想想这么多年是怎么过的,我定要你后悔!”
古一成见谢振龙对‘盗窃团伙’一事保持缄默,不由大急,要是大哥知道自己见死不救,定会打断他的腿,便直言道:“谢振龙,你看天乐两兄弟年少气盛,做一些错事也是正常,你能不能开口把人给放了。”
“老古啊,这事我可不能做主啊。”谢振龙坐直身子,一脸严肃地说,“沈浩然是什么人难道你不知道?他既然能动手肯定掌握了不少证据。再说,市里很关注这案子,我想你可以的话还是不要牵涉太多,不然……”
这话让古一成的脸色变了变,一是惊讶市里的态度,莫非‘盗窃团伙’影响这么大?二是愤怒谢振龙的态度,不是你的亲人自然说得好听,要是被抓的人是你儿子,我看你还能不能坐得住;三是害怕,害怕谢振龙等人推出古天乐两人,好让‘盗窃团伙’尽快结案。
见古一成的脸色不停变换,谢振龙也不在意,走回办公桌继续低头处理文件,心里却是哼了一声:“老古啊,这事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两个侄子的命不好,刚好撞到枪眼上了。”
殊不知古一成跟他有同样的想法,心里发狠道:“谢振龙啊,想不到大家共事这么多年,到了关键时候你竟然这样做。哼!你千万别做出让我古家断后的事,不然结果会怎样我可不敢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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