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韩健带兵出征,所带兵马并不多,带去前线的兵马数量大约有四千多人马,到前线后他会直接接收杨曦所率兵马。现在杨曦名义上是之前先锋军的主帅,但兵马的主要控制权和调还是由韩崔氏和韩昭氏来负责,其中东王府的兵马数量不到六千,其兵马主力为洛阳周边城池的守备部队,本身战斗力并不高。
现下东王府的精兵良将大多都在北川城中,由林詹所率,这些也是经历了两年多战事所培养起来的。但韩健为了保持江都一地的农耕不废,林詹所部其实论精兵也只有两万多人马,反而是苏廷夏所部兵多将广,但韩健暂时还无法直接调。
早晨韩健直接往城中兵马营地而去,此次兵马将会从洛阳内城出发,方向是直奔西边而去。韩健到军营外,负责情报工作的大西柳已经早就恭候中,她也带来了关于对昨日所擒获女的一些情报,因为那女口风紧,所得到的消息不多,后来将人押去廷尉府后暂时不会由情报系统来逼供。韩健知道事情与宁原以及闫宁一系有关,他在出征之前没有过多其理会,更不会答应其所提出的换人交易。
兵马调的差不多,韩健点齐将领,随他出征的将领不少,但没一个是在之前立过大战功之人。这次出征关中,韩健更多的是前去稳定军心,他最终目的是收服苏廷夏手底下的几万人马,但以现在的情况看,要养活这人马不易,倒还不如让其继续以战养战,只是兵马不能往中原腹地的方向发展,而是要打进关中去。东王府的兵马在有他在和没他在的时候,军容也是两回事,他能亲自到前线上指挥对将士来说也是很大的鼓舞。
</a>前简单的动员会,韩健话也没多说,都知道这次的战事不易。此次几千兵马随韩健西征。同时也会带过去一些粮草和补给,都是洛阳地方上刚征调上来的,为了养兵,洛阳这两年基本没有休养生息。姓过的也很苦。韩健也是想早些平定北方,能多一些休养生息的时间。
兵马出城,尽管韩健不让人来送,但作为在韩健</a>洛阳后东王府的掌权人的韩松氏,还是亲自到了城门口相送。与韩松氏一起过来的还有法亦。平日里韩松氏对法亦态很冷淡,主要因为韩健迎娶法亦逆了她的意思,但现在韩健要亲临战场,她心中诸多的不放心,原本韩健不准备带女眷,韩松氏还是让法亦一身甲胄好似男儿郎一样骑马在恭迎。这意思已经很明显,韩松氏希望法亦能在韩健身边维护周全,若真有不测发生,有法亦在大抵能维护韩健的安全。
军中带女眷怎么说也是忌讳,但韩健还是应了。他到底还是不想孤单。身边有个法亦,闲暇了还能说一说前线上的战局,又能保护他,一举多得。只是韩健对军中上下要保密,不能让将士知道他带了女眷在身边,只是让法亦以亲随的身份服侍在帐中,本身这次随韩健出征的人又没战功赫赫的,他们对法亦这样韩健的内眷又不相识,也便于法亦在帐里帐外行走。
匆忙别过,兵马开始西行。因为要急着赶。兵马行进速很快,但因为要护送粮草物资,走的也算不上快。每天大约只能行进五六十里,毕竟这年头的山不好走。很多时候需要翻山越岭,加上队伍拖拖拉拉所带的东西又多,想快也快不起来,除非是卸下负重直接以轻骑出征,但以现在这人马的精神状态和马匹的配备情况看,每天能走六十里已经是烧高香了。
因为是第一天行军。当晚便以夜行军的方式往前又走了大约二十几里才停下来休息,此时已经快到半夜,将士除了要扎营休息,还要安排巡防事宜。兵马出征在外,一切要小心谨慎一些。
韩健在安置好的中军大帐中开了简短的军事会议后便下令解散,让人都各自回营休息,这才让法亦过来服侍他沐浴更衣。
大军驻扎在一片河谷地区,河水算不上宽广,河谷几面的道情况都很好,不怕为人所偷袭。这样也方便将士的取水埋灶。
等韩健梳洗好,洛阳那边却是过来了信函,是杨瑞发过来问他平安的。才走了一天时间,杨瑞便好像很着急要知道他的情况一样,韩健本不想去回信,但想到杨瑞现在身怀六甲,也不知他回来的时候能否赶上孩出世,便也觉得有些对不起杨瑞。随便写了几句军中的情况,韩健让快马回去传报给杨瑞。
等他回到营帐里,法亦也已经沐浴完,却还是披着一身的军装在那里梳着头发。
“明天可能还要急速行军,争取明日过古河,算起来,要走七八十里。”韩健说着走上前,这里毕竟不是洛阳的东王府,没有梳妆台,也没有胭脂水粉,本身法亦对这些也不在意。法亦属于性情淡薄之人,从不会</a>去跟韩健请求什么,更好像一个被动接受者,不过偶尔韩健还是会给她一些“惊喜”,慢慢改变她这种淡薄到无欲无求的性格。
“嗯。”法亦只是应了一声,对她而言,军队走多少里,她都随着就是,一天下来她也是骑马而行。对于以前经常在马背上赶的她来说,这些都算不得什么,而韩健的状态便没那么好。韩健毕竟不习惯骑马,一天下来身体也快有些散架。
“不行的话明天还是坐马车算了。”韩健把随军的被褥打开,都是顾欣儿用香薰熏过的,知道途上的辛苦,家里的女眷对他也很关心,虽说一上穿的都是甲胄要随时面对可能发生的战事,但里面的衣服却有不少换洗的。
法亦道:“才一天便受不了,那是否干脆折道回去算了?”
韩健笑道:“连亦儿你都这般打趣我。也是我把事情想的过简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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