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尚不清楚,却也觉出韩健以前进宫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那倒不至于,只是渴了喝杯茶,这就走。”韩健笑着放下茶杯,起身离开。
这又惹来韩松氏的小声责骂,不过有些事她终究没有“实践”过,韩健是否真的是渴了要喝茶她也不知。
韩健出来,外面的雪下的有些大,丫鬟已经提着伞上来给韩健撑伞。韩健却接过伞让丫鬟先进到厅堂中去。
带了侍卫,韩健却也没骑马,而是与侍卫缓步到宫门口。此时整个洛阳已银装素裹,宫门口士兵的盔甲也近乎被雪染白。
因为下雪,再加上这些日子秋粮早就收上来,朝廷基本没什么大事发生,也就少有官员会进宫向杨瑞奏报什么事情。韩健来的时候,宫里空空荡荡,连路过的小太监都没有。这场雪就算要扫,也会等雪下的小一些,而不会真正等到雪停,因为这会令宫中积雪太多而无法彻底清扫。
到烨安阁,仍旧很空旷,一个小太监冒着雪立在烨安阁门口,却是刚才派去东王府传话的小太监。
“殿下可算来了。”小太监见到韩健好似见到救星一样,上前来请安之后道,“陛下已经等候多时。”
韩健看小太监模样,心想多半是杨瑞恼怒韩健不马上进宫,而迁怒于这小太监,让小太监冒着风雪在外面吹冷风。
小太监引路让韩健进到烨安阁内,禀一声道:“陛下,东王殿下亲临。”
“来了就来了,还什么亲临,可是还觉得身体暖活着再想出去吹会风?”杨瑞没好气的话传来,小太监吓的双腿都在发抖。
韩健进到里面,杨瑞正坐在书桌之后,整个人看上去都很恼火。
见到韩健进屋,她才摆摆手,示意小太监可以退下。人出去,韩健才把门关上,韩健也没当这里是皇宫一样,一句话都不跟杨瑞说,而是走过去为火盆里加了块炭,自己则拉张椅子在火盆前坐下来,伸出手烤烤手。
“你倒是不客气,来了连对朕行个礼都省了?”杨瑞蹙眉,很不满说道。
韩健抬头看着杨瑞道:“外面风雪连天,你试试大老远从东王府走过来。你当我愿意这天里进宫?说,有什么事?”
杨瑞不说话,像是在生闷气。毕竟韩健说的话,一点臣子的意思都没有,反倒好像是在责问于她。
“你有几日没进宫了?”杨瑞先打破沉默道。
“九天。”韩健想都不想回道。
“你也知道自己九天没进宫来了?你可说说,已经有多少日子没进內苑?”杨瑞继续追问。
韩健一叹,她自然知道杨瑞说的是什么。在烨安阁中,这里毕竟是商议朝政大事的地方,韩健就算是偶尔跟杨瑞胡来,终还是会克制一些。杨瑞是恨韩健有半个多月没进皇宫内院与她亲热过。
换做一般的女人,像杨苁儿或者是顾欣儿,就算有十天半个月没有韩健在身边,也不会像杨瑞这么“苦大仇深”,也是杨瑞正是领略到闺中之乐,加上年岁上已经不是青春少艾,再加上心中郁结的火气,便会感觉更加难忍。
倒是韩健,身边女人不少,就算不进宫他也是乐得逍遥。每当想到韩健就连宁绣言那里去的都比宫中次数多,她便更加觉得怒火难消。
“好像这次,是你在生我的气。”韩健道。
杨瑞道:“难道你做的事,不该让人生气吗?无端跟安平那丫头有牵扯,现在还将她接走,难道你以为朕不知道你将她跟宁家的女人安置在一起?”
“那又如何?”韩健针锋相对道,“你还准备抢人不成?”
“你!”杨瑞瞪着韩健,似乎对韩健这种不认错的态度很恼火。
韩健重新看着火盆,用火钳往火盆中夹着木炭,道:“你应该也知道,这些天因为粮草调度之事,我忙的有些不可开交,绣言那里我也有些日子没过去。也是不想令你我之间关系太僵持。”
“绣言?叫的可真亲热。”杨瑞有些不满,心中的火气却也消了一些。
韩健说的也对,要是韩健真硬来的话,完全可以按照韩松氏所说,直接把杨秀秀纳进东王府中,事情也算是一了百了,她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现在韩健只是将人接走安置起来,甚至都没过去看看,其实也是考虑到她的处境问题。
“你到底准备如何做?”杨瑞最后问道。
“应该说是陛下准备让臣如何做才是。”韩健道,“事既已发生,安平郡主已是我东王的人,你再想将她与陆家牵扯上,那事情就没得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