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信。”
韩健上前搂住杨苁儿,道:“这么说吧。只要你父亲派人来向东王府求援,我肯定会派兵去援,这几天,张行和林詹的兵马,已经在往江都调。你说,我没事把兵马调回来做什么?还不是水师准备往援豫州?”
“真的?”杨苁儿将信将疑,不过不再像之前那般挣脱开韩健的手。
“我们是夫妻嘛。”韩健开始温言相哄。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是吧?”杨苁儿又一脸委屈道。
“谁说的这话,应该砍死!这不是没事挑事?”
杨苁儿怒道:“这是我娘说的!”
韩健讪讪一笑,总感觉他今天在杨苁儿面前有理说不清了。不过他没出兵在先,隐瞒杨苁儿在后,当杨苁儿从外面得到豫州告急的消息,自然认为他是无意帮豫州解困,才会觉得委屈至极。
“苁儿,这样,我去跟二娘和三娘说,便说现在豫州战事紧迫,我身边又缺少像苁儿你这样有才有能的军师,让你在身边帮忙,这样你看可好?”
“真的?”杨苁儿又将信将疑。
韩健一听到韩健问这话,便有不详感觉,因为杨苁儿后面一定是有后手的。
“当然是真的,到时候豫州战事有什么变化,你也能第一时间获悉,若是你父亲派人来求援,你不是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杨苁儿听到韩健如此的承诺,才擦擦眼泪道:“这还差不多。好了,吃饭了。”
说完,杨苁儿好似个没事人一样,把她亲自烧制的饭菜从食盒里拿出来。韩健这才知道原来杨苁儿已经做好了饭,专门等他来“演”这一出。
韩健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苁儿。”韩健轻唤了一声。
“嗯?”杨苁儿一边摆放着饭菜,侧目看着韩健,“不喜欢吃?”
“你……这就好了?”
“哼,我只是气你,有什么事都不对我说。我也知道,前些日子江都有危难的时候,南王府也没旅行盟约派兵来,你不急着出兵有你的道理,可……你总要跟我说的嘛。”杨苁儿贝齿咬着下唇说道。
韩健这才知道眼前的娇妻是多么“体贴”,到头来,他还是落进杨苁儿的陷阱里。
杨苁儿总说有些沉闷,不习惯总是在小院里无所事事。以前韩健的办法是给她找些兵书看,可杨苁儿看了兵书之后,学习了新的战略战法,更想实践一番,于是就不安分做一只笼中鸟。
于是,杨苁儿才利用这次的机会,逼他答应一起参谋军事。这样杨苁儿可以不用天天在小院里当个望夫石,他身边也能多个帮手。
“苁儿,现在你既然知道了,那我也把自己的计划说给你听。”韩健拉杨苁儿坐下来,坦诚道,“你父亲派兵来求援,东王府出兵可以。但若是你父亲不亲自出城向陛下效忠,即便东王府的兵马到了豫州城下,也不会无端帮豫州流血。”
“你……”杨苁儿又一脸委屈起来。
“这是原则。”韩健道,“你知道你父亲的脾气。上次东王府出兵,最后也解了豫州之困,到头来你父亲说是答应来江都向陛下效忠,可到头来呢?”
杨苁儿想了想,突然觉得有些韩健。
说到底,东王府有了被她父亲利用的过往,现在想让韩健不计任何代价带兵去援救豫州,那也是不要太现实的事。
“豫州作为魏朝之疆土,你父亲向陛下效忠,本就没不对的地方。苁儿,你觉得呢?”韩健适时利用杨苁儿心向着自己的情,说道。
“嗯。”杨苁儿低下头,又点了点头。
“苁儿你能理解我便好。”韩健笑道,“我们吃饭。吃过饭,带你去见二娘,跟二娘说这件事。”
一顿饭时间,杨苁儿一直沉默不作声,韩健瞧得出自己的小娇妻也在做着内心的挣扎。
一边是夫家,一边是娘家,让她从中选择也是令她为难。以前她可以说先忘记娘家那边,一心跟着韩健过平淡日子。可现在涉及到豫州的生死存亡,她再想逃避也知道逃避不开。
等吃过晚饭,韩健带杨苁儿见了韩松氏。
当韩松氏听韩健说要让杨苁儿出来帮他参谋军政,还是有些不太能接受。
“健儿,你考虑好了?”韩松氏看了在韩健身边恭敬侍立好似个婢女一般的杨苁儿,再看着韩健道,“苁儿毕竟已是你的妻子,你舍得让她为琐事劳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