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可能更糟糕。
等韩健进前厅接了顾欣儿,在公馆侍卫护送下到了内院,韩松氏已经等了韩健一些时候。韩健又只能暂时让顾欣儿避开。
“顾太傅怎么说?”见到韩健,顾松氏上前问道。
韩健道:“我没对顾太傅直说。”
顾松氏思量了一下道:“健儿你对顾太傅不放心?他可将是你岳父,若是没有他在朝中斡旋,很难堵上朝中那些人的嘴,那些人……可一向对东王府不善。”
“二娘,我想的是,最好等我跟欣儿完婚之后,再将事情告知顾太傅。现在说,我怕他可能会惊动一些人。”
顾松氏点头表示同意,现在顾唯潘虽然好似跟韩健一条心,但其实二者之间的纽带是女皇,若是女皇不在,顾唯潘也没有跟韩健站在统一立场的必要。但是韩健和顾欣儿成婚之后事情就不一样,两人会成为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韩健随顾松氏到了原本女皇寝宫之前,法亦从寝宫中走出来。在女皇“称病”时,唯一能进去跟女皇见面沟通的只有法亦,而端茶送水甚至是端夜壶之事也都是法亦一人在做。
“师傅。”韩健见到法亦,恭敬行礼。
法亦自从回到洛阳之后,很多事仍旧想不明白,她不解为何女皇会不告而别,她虽然猜想会跟韩健私下与女皇说的事有关,却也猜不出韩健和女皇到底说了什么。
“东王,郡王妃,陛下有恙在身,不能见客。”
法亦说的煞有介事,要不是韩健知道女皇不在,还以为她说的是真的。
韩健道:“请师傅代为转达,我从外归来,照理是要奏见陛下的。”
法亦道:“陛下之疾,东王进去会有所不便,请几位郡王妃进去一见。”
旁边一些宫女和太监都打量着这面,韩健知道这些人中,有不少是朝臣和各方势力的眼线,他们这几日没见到女皇,心中自然心生怀疑。
韩松氏对韩健道:“既然如此,健儿,你先在外等候。我与你两位姨娘进去见过陛下,再看看陛下是否要传召你。”
“嗯。”韩健点头,目送韩松氏等人随着法亦进门。
过了一炷香的工夫,法亦又陪同韩松氏等人出来,看得出她们在里面应该商量过一些事。
韩松氏走过来道:“健儿,陛下不方便见你,我们到偏厅说话。”
韩健随几人到了偏厅,韩松氏屏退了下人,等房间里只剩下韩健和三个姨娘,还有法亦五人,韩松氏才道:“如今陛下久不归来,总不是办法。还是先找人替代陛下,以防一些大臣往里面硬闯。”
韩健道:“二娘多虑了,那些大臣,恐怕还没这胆量。”
一边的韩昭氏道:“这次健儿说的也无措,防备那些大臣硬闯,还不如让几人进去,让他们见过陛下的替身,如此外面也就没那么多闲言闲语。”
韩崔氏道:“九妹说的不对,就算是陛下真的病了,外面的人闲言闲语还会少了?如今陛下在我江都,健儿又回来了,那些人恨不能在陛下面前挑拨是非,离间陛下和健儿的关系,现在陛下闭门不见,他们还指不定在外面说什么!”
在韩健的几个姨娘自己争论的时候,韩健则是沉默不语。他现在想的是如何安稳住女皇派系的大臣,这些人从不同渠道到江都来投奔女皇,就是准备舍弃富贵而追求名节的,算是忠臣良将。这些人杀杀不得,安抚也不好安抚,所以只能暂时先蒙骗着,回头再见机行事。
“健儿,你怎么看?”最后韩松氏看着韩健问道。
韩健回过神,道:“找替身之事,应该势在必行,不管如何,还是要先堵上外面人的嘴。至于那些人怎么想怎么说,我们管不着,只要这些人不干涉到我们江都的军政之事便可。”
“嗯。健儿说的有道理。”韩松氏点头道。
韩健的意思,就算是那些大臣怎么闹,江都毕竟不是洛阳,这些人投奔了女皇过来也只是空有官位而无实权,江都军政两方大权都在东王府控制之下,只要东王府不放权,这些人光是嘴上说说,传播一下猜测和谣言,对大局不会形成什么影响。
“那东王准备如何找寻陛下?”法亦问道。
韩健打量着法亦,本来韩健以为法亦会站在他立场上,现在看起来,这位美女师傅好似处处为女皇着想。
韩健道:“师傅,现在陛下失踪,若是大张旗鼓找寻,外面的人肯定有所怀疑。一动不如一静,也许陛下想明白一些事,自己会回来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