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时间。”
虽然国内现在的舆论沸沸扬扬,但是长安仍然把自己封闭在剧组里,老老实实的拍戏。
她的粉丝们在看到了她的最新消息之后,有按捺不住开始寻找之前那部电影资源的,还有原本就在美国的开始查询她的行程,甚至每天聚集在剧组外想要见长安一面。
这天,长安坐在车里,正准备从剧组离开。外面是几十个专程来见她的粉丝。但是她却没有勇气打开车门跟他们打一声招呼。
坐在后座,长安的心情很是复杂,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想得很好,很坚定,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总会退缩呢?
就在她狠下心来转过头去,准备让司机开车的时候,外面一声整齐的呼喊让她刹那间潸然泪下。
“长安,我们永远会陪在你的身边!”
她猛地转过头来,看到的就是粉丝们期待的脸庞以及担忧不已的眼神。他们没有纷乱不堪、没有嘈杂激动,只是那样默默地,用眼神给她以鼓励。
突然间,奇迹般的,长安的心就淡定了下来,是的。她为什么要如此不安呢?她应该信任她的粉丝们啊,他们都是最善良最可爱的人。
或许,无法避免的,会有人因为她可怕的伤口而远离她,不愿再看到她这张脸。
但是,在表演事业中,她永远都能找到适合自己的角色,永远都能够把她想表达的东西表达给她的粉丝,也永远不会放弃对艺术的探索。
那么,有什么害怕的呢?
那种因为外貌而喜欢她的人,也不是真正的喜欢,或许,对玉坠儿的帮助也不会太大。
而她,也不应该以容貌获取成功,那些真正欣赏她这个人,真正支持她的作品的粉丝,才是真正的朋友。
这样想着,长安已经推门走下车去,连那位负责保护长安安全的司机都吓了一跳,也赶紧跟在她的后面走了过去。
长安向着粉丝们走去,因为天色尚早,也刚刚卸过妆,所以那原本精致的脸庞上扭曲的疤痕异常明显。虽然已经不若最初时候那般狰狞可怖,但仍然会给人以不舒服的感觉。
等待在原地的粉丝们怔愣了一下,没有如同往常那般发出高分贝的尖叫。
他们只是静静地,看着一步步靠近的,美到极致却也怪异到极致的偶像。
此时,每个人的心中,已经没有了美丑之分,卸下了之前那浓浓的怀念和担忧之后,便是一种重逢的喜悦和劫后余生的庆幸。
他们不知道长安到底经历了一些什么。但是无论是这伤疤,还是她身上现在展现出来的完全不同于曾经的成熟果断的气质,都证明,她曾经经受过的,是他们所无法想象的。
“谢谢你们来看我。”温柔似水的声音响起。依旧是熟悉的声线,但却带着不一样的柔情与感动。
仅仅是一句感谢的话,却让粉丝们个个激动不已。
“长安,这么长时间,你到底去哪儿了?经历了什么?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说一声就消失了?”仿佛打开了话匣子,刚刚还沉默的气氛突然变得热闹了起来,粉丝们的话问得无法停止。
尽管有些混乱的问题让她几乎听不清楚他们到底在问些什么,但是每个人脸上的担忧和焦急,却仍然让她明白,他们在乎她的心以及想要替她分担的情谊。
“这是一段很长的故事,这样,你们有人带录像机了吗?我想要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给你们听,也希望能通过你们的手,把我的解释带给国内的所有粉丝们,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长安不想通过任何媒体的手段将这一切转播回去,因为,她不能确定媒体的报道会是最真挚的,毫无保留的。
他们总是会通过咬文嚼字,剪辑等等手段,将他们想要的热点编辑出来,获得不一样的效果。但是这一次,她的故事,她的心路历程,她只想讲给那些不离不弃的粉丝听。
摄影机架设好,粉丝们围成一个大大的圈,静静地站在长安的身边,听她娓娓道来。
“突然离开你们的时候,我还在国内拍戏,对不起,那时候没有机会给你们留言告辞。
也许,当时国内新闻曾经沸沸扬扬地报道过我和一个叫做赵铎的男人的事情,如果你们还记得的话。
不过,我们根本什么都没有,那个时候,我只是在赵铎那里,收到了傅桓的消息。”
长安巧妙地解释了自己将赵铎当成了傅桓的那件事情,而周围的粉丝们此时才终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就说嘛,他们家长安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她喜欢的人,从来都只有傅桓啊!然后,他们便又扬起了求知的小脸,等待长安的继续讲述。
“但是,就在那部戏马上快要拍完的时候,我被绑架了,之后,被人偷偷带到了美国。”粉丝们抽气声响起,这种惊心动魄的事情,竟然被长安三言两语道破。
“现在,不知道那部戏剩下的镜头是怎么弄得,听说已经开播了。”为了安抚粉丝们的情绪,长安打趣地问道。
“开播了!可是我们总觉得没有结局!长安,你什么时候回国,给我们一个好的结局吧!”粉丝们一语双关。希望那部电视剧,能有一个更完美的结局,更希望长安能拥有一个好的未来。
“会的,我会回去的。”长安被这群善良的人儿感动了。因为玉坠儿的特殊原因,她这番“真诚”的讲话中,并不能把所有的实情讲出来,但是,她尽量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还原了真相,希望自己努力的真诚,能够不辜负这些粉丝们。
“之后,我趁着他们不注意,从绑架中逃脱,但是因为没有经验。才出虎口,又入狼窝。不过,这一次,我却找到了傅桓,原来,这段时间,他也一直被人软禁控制,目的就是为了他的那些财产。因为意外,他已经整整昏迷两年了。我们俩在计划逃走的时候,被炸药造成的大火波及,所以,我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