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和肖承乾走了,这个时候的如月正在小口的撕着一块腊肉吃,听着承心哥这话,一双大眼睛眯着笑,跟弯月亮似的,点点头说到:“那也好,我自己也不用劳烦了。”
我听得一滴冷汗掉下来,玩药的,和下蛊的,如果他们想整一下纪清,估计那小子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好在他们放弃这个打算。
打了个呵欠,我到底是有些软绵绵,懒洋洋的,所以不再看着纪清,而是转身朝着后院走去。
可那已经被肖承乾‘威胁’的有些小怕的纪清,忽然就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在我身后大喊到:“陈承一,我是不会放弃的,你等着,我是不会放弃的。”
他说这话时,我正跨过门槛,听他这么热血的一喊,差点被门槛绊倒,摔在地上。
太热血了,让我不由得想起我爱看的热血漫画中,夕阳下,男主角在手上以后,朝着夕阳大喊我是不会放弃的,然后旁边总是有个人会热泪盈眶的被感动到,说点儿什么青春真是让人感动之类的话。
我觉得我现在对那纪清也讨厌不起来了,感觉他就是个比我年轻时还二的二愣子,我简直怕了,也惹不起,赶紧‘狼狈’的跑回了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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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阳光暖洋洋,在我养伤的那个安静小院,我们一行人聚在了一起。
一条长几,两壶清茶,几把手工的竹椅,让这个下午安宁而美好。
所有人都有些懒洋洋的样子,尽管已经是午睡过后,除了路山,他正严肃低沉的和大家商量在上午和我商量过的事儿。
却不想得到了一致的答案,这算个什么事儿?你自己想好说辞,找我们对词儿就好了!然后就一个个兴致勃勃的去看陶柏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去了。
路山的神情有些古怪,他望着我说到:“承一,是不是你没告诉我一件事儿,其实你才是那个最靠谱的人?”
“我?更不靠谱,不过要端大师兄的架子,不得不做靠谱的样子。”我抿了一口茶,半眯着眼睛,懒洋洋的靠在竹椅上,随口说到。
路山也莫名的放松了,半靠在竹椅上,喃喃的说到:“是啊,你们都不靠谱。但经历过万鬼之湖以后,我就偏偏觉得你们是可以用生命来信任,托付的人。”
我微微一笑,然后说到:“麻烦,好好说话,别一天没事儿说电影台词玩儿。”
路山也笑了,而在那边,看过陶柏出来的承心哥和肖承乾在讨论朱雀是公的,还是母的这个问题,承心哥坚决咬定是母的,因为陶柏的性格那么害羞,应该是受到‘母’性性格的影响。
肖承乾辩不过,在那咬牙切齿的吼:“啊,你是感同身受是吧?别的我不知道,嫩狐狸却肯定是母的,你是不是也是‘母’性性格来着?”
“我x,老子今天要找你斗法,要签生死书那种!”承心哥被触碰到了‘逆鳞’,一下子就怒了,吼叫着就朝肖承乾扑去。
承真,承愿,如月笑弯了腰,巴巴的靠在门边看热闹,承清哥无视,慧根儿是搞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两人干脆的朝着我和路山走来。
小院里一片热闹,却被一声咳嗽的声音打断,我们转头,却发现郑大爷与云婆婆站在了门边。
说起来,我们大都是三十出头的人了,这样闹腾确实不像话,见到来人了,一群人也不闹了,赶紧搬过两张竹椅招呼两位老人坐了。
郑大爷一向是个直爽的人,坐下后开门见山的说到:“还要在这里呆多久?”
“应该还要几天,还有些事儿要处理。”我自然的想起了江一让我们原地待令的事儿。
郑大爷也不细问,只是开心的笑到:“多待几天也好,我这上好的米酒天天拿出来招待你们啊!到时候,多陪我这个老头子喝几杯。”
“没问题。”我笑着说到,但同时也期待着郑大爷和云婆婆的下,他们应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
“我来,是想说那纪清的问题”郑大爷开口了。
“哦,其实我不在意。”我已经把纪清定义为了热血青年,说不在意,是真的不在意了。
但我说话的同时,云婆婆接了一句嘴说到:“但他说起来,和你师父有些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