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脱掉衣服这句话,让承心哥和在我身边的承愿同时看了我一眼。<>
承愿的眼中满是惊诧,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至于承心哥则是一副无辜的,哀怨的,防备的,微微愤怒的,然后你要做什么的表情!
我一口老血憋在了喉咙你,凶神恶煞的对承心哥吼到:“你可是要和嫩狐狸合魂?你还想不想战胜那个郁翠子?啊?如果想的话,就赶快给老子把衣服脱掉!”
承心哥看着我那张已经快抽搐的脸,无辜的‘哦’了一声!乖乖的脱掉了道袍,露出了自己的上半身。
我的身后传来一个嚣张的笑声,一回头,是刚刚从战场上下来的肖大少爷,见我瞪着他,他依旧是毫不客气的狂笑,对着我和承心哥说了一句:“俩白痴。”
这次,反倒是无所不能的师祖不懂我们在怒什么,笑什么了,一脸好奇探究比较三八的样子,那神态和当年的师父毫无二致!
当年的他,在街上发生任何热闹,总是不愿错过的要去围观,嚷着什么遇见了就是缘分!这种‘三八’的性格原来是来源于师祖啊。
这些状况,不禁让我感慨,我们这群人可靠吗?感觉好像不太靠谱的样子啊。
承心哥已经依言脱掉了衣服,在那个时候,在凝神的前一刻,我分明看见师祖在和肖承乾打听了算了,我忍,当下就沉下心来做起自己的事情来。
“最高等的符文,并不一定要借助承载物,就如朱砂等东西,而是可以将自己的灵魂力凝聚成丝,绘制成符文。这是一门最高等的计较,也要求灵魂力极为强大,在阳身的限制下,一般很难成功,况且一般的载体,也凝聚不了这种符文,就算画成功了,也会很快消散,这种符文要求的载体极为苛刻,只有少量的几种,等一下我会细说,但其中有一样载体,却是可以现在告诉你的最好载体,那就是灵魂。”
师祖传法时,所讲解的话语还在耳边回荡,而在这时,我已经成功控制了一股灵魂力,让它凝成了细丝的形状,开始在承心哥的身上描绘起来。
“迷惑这是一门很深的功夫,其实不要用世俗的眼光去看待这门功夫,觉得沾染上了迷惑二字就一定是坏的。简单的说,道家的术法之中,也有不少法门是关于迷惑的,就好比要消解厉鬼的戾气,解它的心结,也会造出一个假象去安抚于它,这样迷惑是坏事吗?一直以来,人们都以为迷惑这事儿,是鬼物和妖物最擅长之事,错!如果用上道家最独特的法门,道家一样也不差,就比如”
就比如我现在所做之事吧?其实,师祖你不用讲解我也明白了。
我全身心的投入,在承心哥身上特定的位置描绘着符文,但思绪总是关不住,飘回了二十几年前的那个夜晚。
那一夜有没有月亮,我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在点着油灯的院子里,一个老人在专心的做着纸人,而一个小孩蹲在旁边,认真而好奇的看着。
还记得老人那神乎其技的扎纸人功夫,三两笔就描绘出了一个照片中女子的神韵。
也还记得老人在做为纸人骨的竹子上描绘着符文,然后耐心的告诉我,只有这样,纸人才有灵,才能起到作用。
多少年了,我还不能忘记,师父为了李凤仙扎的那个纸人,那打开可我最开始对道术的好奇,也同时推开了我人生的另外一扇大门。
如今,我也是在做同样的事情,却是师祖传下来的更高级的术法,不用再扎纸人了,直接因为承心哥的灵魂为载体,用道家独特的法门,做出那最厉害的迷惑之事。
这就是流转的传承,一代接着一代,生生不息。
没有伤感,反倒是抛开这些思绪,更全身心的投入,那聚灵魂力为丝的功夫我越来越熟练,而随着符笔的不停起落,一个个的符文出现的速度越来越快。
我忘记了时间,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在承心哥的四肢,脊椎,肋骨等等之处画满了符文,最后在天灵之处收笔,结好符煞,用特殊的手诀一收,承心哥身上的那些符文竟然就慢慢的隐去。
‘啪’的一声,我丢下了符笔,这时,才感觉到脑袋一阵一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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