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三吃过亏后,气恼的回到了自家的小屋之中,王龟龟的媳妇王柳氏早就给他准备好了早点,上前来劝道,“三郞!那王氏也太不给面子了吧!连带这一次都第三次了,她怎么还不从了你啊!要不你就像对我一样对她,来硬的吧!”
王柳氏原名柳妞妞,家中无父无母,只剩下一个没用的小弟柳二狗,要不是为了帮助柳二狗筹集聘礼娶个媳妇为柳家延续香火,她也不会贪图王龟龟的那一点财礼就嫁了他,过着有一天没一天的生活,那日子干的一点儿水也没有。
要说王柳氏之所以敢明目张胆的住进了杨三的屋子,最主要的还是王龟龟男人那活儿不行,长短区区连个一寸也没有,那威力就不用说了,王柳氏进门三载从来都没有尝到了真正的鱼水之欢,因为她的那一层薄薄的处女膜还在,每一次王龟龟跟她欢好之时都不能捅破它。
直到有一次王龟龟不在家,被杨三钻了个空子,半夜之中入了王柳氏的屋子,冒充了一下王龟龟跟她欢好了一下,这才让王柳氏明白原来做女人是这样子美的。
杨三这货原先也只知道王柳氏长得好看,尤其那臂部肥硕有肉感,走起路来一摇一摆的甚是诱人,却不知道她是个处女,自从尝到了这紧促美妙无比的滋味之后,他就舍不得走了,当夜就来了三次郞,直到两人都做到昏睡过去为止。
第二天早上,王龟龟早早的就回来了,现床上的这对狗男女之后,当即气得不行,拔刀就要砍了杨三。只是他的热血也仅此而已,被杨三那双三角眼狠狠的一瞪,王龟龟就没了脾气。
可这杨三却是得理不饶人,无理还要搅三分,仗着人高马大,就样子赤身**的夺过王龟龟手中的刀,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要不是王柳氏求情,杨三还真想把王龟龟活活打死不可。
当时的景象活像是杨三被那王龟龟戴了一顶绿帽子,杨三是来捉奸在床的。直到杨三打完王龟龟之后,这才想起自己这是理亏的,不过他却不是会承认的,想了一条歪理,就对王龟龟道,“你这个没用的男人,连老婆怎么用都不知道,怪不得王柳氏进门三载都没能生出个娃来,王家在你手上迟早要断子绝孙了去!看你这么可怜,我当就善心,帮你生一个儿子吧!以后王柳氏生的孩子我都让她姓王,都送给你养,也让你当当爹!”说完杨三就霸道的拉起王柳氏走了。
留下那懦弱无比的王龟龟还真的仔细想了想,觉得杨三的话不无道理,凭他自己的身子骨还真得生不出一个娃来。媳妇不就是用来生娃的嘛,只要有娃就行了。
就样子王龟龟自欺欺人的活着,王柳氏就被杨三这个无赖用着,只是时间一长,王柳氏这心里面渐渐的把那王龟龟给忘记了,因为杨三这家伙虽然是没有多大用处无赖,但是比起那懦夫王龟龟来却是强上不少,至少他是一个男人。
对于王柳氏,杨三只把她当成一个免费的泄欲工具罢了,在家里面她根本就没有半点地位,就相当于一个陪睡丫环差不多。现在杨三一听她的话,当即就不悦道,“老子的事你少管,你要是敢再烦我,我就把你扔了!”
“恩!”王柳氏点了一下头,悻悻的退了下去。
杨三抬头看了一下家里,一张旧得黄的木床,别得什么也没有,再仔细一看墙壁之上的木钉,好像是少了什么,“不好!我把祖传的宝弓落在那贱人的屋前了!那可是我打猎的……”想到此处,杨三再也蛋定不起来,急匆匆的向王氏那屋子跑去,只是走一半,他就停下了脚步,因为他突然间想起那双金黄色的眼睛,还有那可怕的杀意,当即就刹住了脚步。
另一头,一时无聊透顶的楚雄捡起了那张杨三落下的破弓,打量了一下,这弓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蜘蛛网,还有数不尽的灰尘,弓弦上透迹斑斑,好像有两个字刻在上面,却不是很清楚了。
“楚大哥!你手中拿得可是杨三的祖传宝弓‘穿云’哦!”婉儿一边舞着震山锤,一边嘻笑的对着他说道。
楚雄一听是‘祖传’之物,想必这一定是好东西吧,一个除尘清洗术,丢在了这张大弓之上,果然这弓身之上刻着‘穿云’二字,“还真是一张宝弓啊!”
“嘻嘻!楚大哥你这回可真得是看走眼了,这只不过是一张普通的弓罢了,还没有我娘手中的猎弓射得远呢!”婉儿耍着震山锤,头也不回的嘲笑道。
楚雄不解的问道,“那杨家的人为什么把他当成一个祖传之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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