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儿嘻嘻一笑,道:“不错,你猜的一点也不错,我跟你说了也无妨,那人就是江南第一书生了,说什么相思,也只是我一厢情愿的事情罢了,我从小到大只见过他两面而以!”
凌晨皱眉道:“他魅力竟然这么大?只见两面就让你失魂落魄的?”
墨玉儿不答,赤着一双玉足慢慢地向凌晨走了过来,俯身勾住了凌晨的脖子,笑道:“我记得你只见了我一面就失魂落魄的了,对也不对?”
凌晨想起自己一见墨玉儿模样时的情景,登时大为语塞。≥
墨玉儿轻轻一笑,侧身坐到了凌晨身旁的椅子上,道:“江南第一书生的风家也算是宝国的大家族了,你这次成亲,他肯定会来,你一见就知道了!”
墨玉儿一双玉足恰巧放在了凌晨的不远处,只见脚指甲都涂成了大红色,如同一瓣瓣的花瓣一般,皮肤白的几乎透明,隐隐的几乎能看到里面的表色血管,煞是动人。
凌晨伸手把墨玉儿的双足位进了怀里,轻轻的抚着墨玉儿的脚丫道:“你这脚真好看!”
墨玉儿只觉得身上微微开始有些热,不安的向回抽了抽双腿,道:“嗯……这江南第一书生不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玉笛更是一绝,听说听到他笛声的人都能痴痴的怔上三天呢!”
凌晨点头,伸手在墨玉儿的双腿上揉了揉,笑道:“好了,我们也不要管那什么江南第一书生了,你的琴声就能让我怔生三天,不过你跟我在山洞里的那一次,我足足想了好几个月了!”
墨玉儿大羞,慢慢地低下了头去。
凌晨一伸手,把墨玉儿揽进了自己的怀里,抱着她便进了里屋的床上。
凌晨一边吻墨玉儿,一边宽衣解带,凌晨已脱的一丝不挂,墨玉儿脱的只剩下了一个肚兜,这时里屋的穿户忽地打开,一人从窗户里直蹿了进来!
屋门早已被凌晨栓上了,窗户却并没有栓。
来人一进到就大笑道:“玉姐姐,你猜不到我会从窗户里钻进来吧,我……咦?!!!……你们……”
苇儿一进来,反手关上了窗户,正大呼小叫的想跟墨玉儿闹着玩,却突地现了凌晨和墨玉儿的情形,被眼前的事惊呆了。
墨玉儿大为尴尬,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凌晨勾唇一笑,飞身过去把窗户也栓上了,轻轻的抱着了正呆滞的杨苇儿,说道:“苇儿来的正好,一起洞房。”
杨苇儿慌乱的道:“这……不……不要……不能这样……凌哥哥……你……”
凌晨不管,把杨苇儿也放到了床上,嘴唇重重地压到了苇儿的红唇上。
苇儿被凌晨亲了足足有小半个时辰,已经变的迷迷糊糊的,等她觉,自己已经脱的一只羔羊也似,全身半缕也无了!
苇儿半推半就之下,被凌晨压在身上肆虐了起来。
杨苇儿只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前半部分是丑恶的,痛苦不堪的,后半部分却变做了甜蜜如糖,放纵的,疯狂的,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美好,自己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美好,自己沉醉之下,便毫无顾忌的抛弃了一切,一点也不犹豫的沉沦进去了!
世事如梦,如白驹过隙地,良宵苦短,春意难长。
鼓乐宣天,人声鼎沸,妙轻会总舵里的人挤的一个蛋一个蛋的,众多神通不小的高手们差点没从房上走来走去。
这时陡地一阵清冽的笛声传了过来,这笛不但十分动听,而且穿透力极强,就连远在后面洗好澡正穿衣服的凌晨都听到了!
凌晨一怔,知道是墨玉儿说的江南第一书生来了,连忙穿好了衣服,折身上了屋顶,飘飘如落叶一般向前堂驰去。
堂前的客人全都停止了喧哗,凝神听起笛曲来。
笛声时而悠扬,时而低吟,激厉处,直欲穿云裂霄,声碎万音,长吟时,却又情意绵绵,长折不绝,时而又突地如小鸟晨鸣,又如鹰撼长空,当真是变幻万千,千缠百绕,字不能描其一,呜呜艳艳,听了人心神似乎都要飞到天边去了。
一曲终,堂中众人纷纷竟天价叫起好来,王守之更是长声笑道:“江南第一书生光临,当真是凌盟主之幸矣。”
一个动人心魄的男声答道:“王帮主过奖,宝国一攘内乱,内外如一,这才是宝国的幸事!”
凌晨长声笑道:“公子太也客气了,快请堂内坐!”
随着凌晨的笑声,一名白衣男子从房顶上飘飘而下。
只见这男子身量极高,足足有一米八几,比凌晨高了几乎要有一个头,体形修长匀称,一举一动间尽皆散出丝丝男人的魅力,双眉如剑,狭长的眸子子散射着动人心魄的魔力,性感的嘴唇边总是若有若无的带着丝丝笑意,颇有点顽世不恭的意思,就连同为男子的凌晨见了这江南第一书生,也忍不住暗暗喝彩,好一个美男子!
堂中的女宾客登时看的眼都直了,差点没流出口水来,而妙轻会里的许多小姑娘早已痴痴的呆在了原地,忘了自己还在干什么了!
有些正倒酒的竟然把酒杯倾的满了犹不自知,弄的酒直流了一桌子。
桌上的众多男宾客倒也没有责怪这小姑娘的意思,毕竟自己几乎都快要被这江南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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