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说道:“丁细是白云飞的人,此人不能留!”
白断妄跟这两位小师弟的感情一向不错,此时听了这话,有些不能接受,说道:“也许丁师弟只是一时糊涂……”
太慈打断道:“事情还不够明白么?你的这位丁师弟是打算直接跟着白云飞一步登天,不想屈居于你之下,你婆婆妈妈,会坏了大事!”
白断妄本就是个精明之人,被太慈这么一说,心里登时明白过来,答应道:“嗯,太慈将军说的有理,大军现在到了何处?”
粗壮的汉子答道:“现在已到了镇南五十里处,丁将军派我们两人先行向白副帮主禀告!”
白断妄说道:“狗屁的白副帮主,他早已经被白老帮主亲自清出血雾帮了,以后他是本帮的第一号大仇人,你们明白么?”白断妄心里有火,话语间也夹带着丝丝的火气。
二人那敢多说?连连称是!
白断妄说道:“你们二人在后面慢慢赶过来,我先把你们的马骑走了!”
两人对此时更没意见,目送着白断妄太慈两人而去。
长的较细小的汉子向粗壮的汉子问道:“怎么办?这回丁细将军要糟了!”
粗壮的汉子说道:“唉……倒霉,能怎么办?接着去给白副帮主报信去,虽然白断妄掌握了这五万人马,但能顶什么事?白副帮主可是有鲁国一百多万军队撑腰的,不论怎么看将来也是白副帮主会赢,我们干吗跟着白断妄这些人等死?”
细小的汉子连连点头,两人又叹了一会气,径自又向北而去。
白断妄、太慈两人向南奔了不到一个时辰,远远的就看到一大队人马正“哄哄哄”的直向北来,队伍齐整,盔甲乌黑亮,长枪大刀朔朔而闪,人虽多却丝毫不乱,漫天飞舞的黑色军旗上全都绣着一个大大的鬼脸,看起来十分的狰狞!
太慈看了半晌,说道:“好兵!好将!”
白断妄被太慈夸的忍不住笑了一笑,说道:“太慈将军盛赞了!需是将军这种大将才能称的上是好将!”
白断妄夹马向前迎去,堪堪近了,大声叫道:“丁细何在?”
先锋里有识得白断妄的军官认得白断妄,叫道:“是白副堂主!是白副堂主!”
这些人边喊边下马单膝跪地,说道:“属下参见白副帮主!”
早有报信的小校听了‘白副帮主’这几个字,拔马向中军的丁细报信去了。
白断妄并不下马,喝道:“你们怎能胡听乱信?白云飞逆贼一个,你们竟然还想去跟他汇合,这是都打算叛帮么?”
众人全都默然无语,只有先锋官道:“启禀白副堂主,我们只是听命行事,并不知晓到底是怎么回事,如今丁将军说要行军,我们不能抗命啊!”
白断妄知道先锋官说的是实情,先前是故意说这一番话收复人心的,现在见目地达到了,点头道:“好,你们都上马吧,我问问丁细是怎么回事!”
过了没多久,丁细被众将领拥促而来。
白断妄打眼看去,见丁细脸色白,眼神颇有躲躲闪闪之意,心中暗暗冷笑,说道:“二师弟,别来无恙啊?怎么三师弟没来?”
丁细根本没想到白断妄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心中此刻已经乱了套,想下令让心腹擒了白断妄,但又有一点犹豫,毕竟平时都是遵从白断妄的号令,此时见了白断妄本人,心里还是有点阴影!
丁细的心腹将领见丁细迟迟不说动手,都等的有点不耐烦,刚想一声喊,把白断妄跺了,白断妄身旁之人这时却突地暴喝了一声!
众将领心里有鬼,太慈的这一声大喝里又饱含了真力,这一声把众人吓的都是一个哆嗦,有几个武功弱的竟吓的直接从马上栽了下去,手足再不能动弹了!
太慈嘴里喝着,整个人飞身而起,抄起腰间的大粗铁鞭照着丁细的脑袋就拍了下去。
丁细在鬼术一途上天份不是太高,但练武术倒颇有天份,此时反应极快,拽起了腰间的扑刀向上一迎,打算架住住这来势凶凶的大铁鞭!
太慈这一拍早有预谋,怎么会让对方如此化解?真力激荡,铁鞭陡地加,重重的拍到了扑刀上,直接把丁细的扑刀给从手里震脱了,随即大粗铁鞭重得的拍到了丁细的脑袋上!
只听到“扑哧”一声闷响,丁细连头盔带脑袋全都被太慈这一鞭给砸进身子里去了,情景看起来甚为可怖!
丁细的两名心腹将领大怒,拔刀就砍。
太慈毫不客气,一人一下,只两鞭,把两人打的如同稻草人一般飞了出去,整个胸腔的骨头尽都打了个粉碎,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死透气了!
其他几人全都大惊失色,但见识了太慈的狠辣手段,再也没人敢向前动手!
白断妄脸色一沉,喝道:“叛将丁细已经伏诛,此事皆由丁细而起,余人皆不追究!”
诸将领听了这话,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纷纷下马跪地,说道:“白副堂主英明,恭喜白副堂主锄奸成功!”“白副堂主神武!神武!”“……”
一时之间呼喝之声四起,似乎刚刚还在指挥他们的丁大将军一直在欺负压迫他们一般,一个个对丁细恨声不绝!
太慈骑在马上对着众人冷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