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喝道:“寒剑门、道心门的兵马已经被江满派的大军杀败了,江满派的大军随后就到,你们这群残兵败军还不逃走,在这里作死么?”
这汉子听辽话,大吃了一惊,心中惧意大升,暗忖:“被江满派给杀败了?这么说根本不会有援军来了?这可怎么办?”
这汉子一个念头还没转完,凌晨等人已经如狼似虎的冲将了过来,这汉子见了凌晨气势汹汹的样子,一下子相信了凌晨的话,心中登时彻底的慌了神,暗叫:“我得马上把这个消息告诉白帮主!”
这汉子被凌晨这一句话喝的又惊又慌,也顾不得仔细的思量凌晨说的话的是真是假了,拍马就向城里奔去,竟忘记了给部下下令攻击!
众士兵见头目一听逃走了,登时兵心大乱,那里还有抵抗的心思?
这时,只见凌晨手中绿芒迸射,一马当先的冲进了人群中,鬼剑左砍右杀,登时砍的人群里鬼哭狼嚎之声大起,众士兵立刻乱了套了,有向城里跑的,有向南面跑的,有向西边跑的,乱糟糟的如同炸了窝的蜜蜂一样,四处乱蹿。
白永野等人当然不会客气,各施绝学,有使枪的、使刀的、有使枪幡,有使锤子的,都紧紧的跟在凌晨身后,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所到之处直砍的对方人仰马翻,溃不成军!
凌晨领着白永野等人东西来回冲杀了几遍,二十几个人竟把这五千兵马硬生生的给杀散了,白永野大笑道:“凌帮主真是奇人也,竟然一句话就把对方给喝散了!”
凌晨也呵呵笑道:“呵呵……这帮人忒不成器了,走,我们进城去杀!”
凌晨掉转身头,拍马进城,就在这时,他坐下的这匹马已经筋疲力尽,这时再也坚持不住,前腿猛的一跪,一下子把凌晨从马背上向前甩去。
凌晨反应极快,腰间力,身子用力一扭,已经落在了马的前面。
白永野说道:“凌帮主,你骑我的马?”
凌晨摆手道:“谁的马也不行了,正好我并不擅长马战,走!”
凌晨这‘走’字一出口,身影已经到了十米开外,白永野等人看的暗暗的匝舌!好高明的轻身功夫!
凌晨身法加快,瞬间就从南门进了血雾城里,只见城里四处乱糟糟地,到处都是人尸、马尸和断肢残骸,又有许多没死透的士兵,躺在地上不停的低低的**着,真可以说的上是战场之上,人命贱如草!
凌晨也不管周围乱拼乱杀的士兵,只是顺着城中的大街向前掠去,心中思量:“按理说白云飞现在已经晕死了过去,像现在这种情形,雷小雨肯成挡不了什么事,定然是道有川在领着众人拼杀,只要能快点击杀掉道有川,那就大事可定了!只是道有川现在在那里呢?”
越向里走,周围的人就变的越多,凌晨不住的左顾右盼,但能看到的全是一对对的士兵在拼命厮杀,而且双方的军服竟然也一模一样,实在是分不清何人是敌,何人是友!
凌晨向前奔了一里多地,仍旧找不出个头绪,心中焦急,就在这时,前面突地冲过来一名骑马的将领,这将领见了凌晨,喝问道:“你是谁家不知死活的小孩?还不快点回家?”
凌晨打量了一眼这员将领,反问道:“你是白云飞的手下?还是散雾堂的人?”
这将领做梦也想不到眼前的这个小孩子竟突然会问出这种话来,下意识的反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莫非你是寒剑门的人?我好像听说寒剑门的掌门是个十二岁的小孩子,莫非是你?”这将领越说眼中的凶光越盛,大有冲过来把凌晨砍成两半的意思。
凌晨说道:“听你的口气你是白断妄的手下了?现在白大哥他在那里?”
这将领怔了一怔,暗道:“听这小孩的语气,似友非敌?!”
这将领还没说话,白永野等人已经策马奔了过来,白永野竟认识这员将领,远远的就大叫道:“干戈平,这是新任的帮主,还不快快下拜!”
干戈平大吃一惊,他以前被白永野救过命,自然是认得白永野,而且他也知道白永野一直被白断妄视做亲叔叔一般,白永野说的话定然是不会错了,但他却不能相信眼前的这个看起来顶多只有十二岁的小孩子竟然会是血雾帮的新任帮主!!!
干戈平心中有了这种疑虑,顿时有些迟疑不定,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了。
凌晨说道:“不用多礼,快带我们去找白断妄白大哥!”
干戈平听了凌晨这话,心中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暗道:“正好,见了白长老,一切都听白长老的吩咐便可!”
干戈平拔马就走:“白长老正跟道心门的掌门在血雾宫南门处斗法,走!”
凌晨听了这话,并不跟着干戈平走,只见他脚一点地,飞身上了屋顶,四处一望,远远的就望见了血雾宫的南门,凌晨大喜,也不下房顶,径自从房顶上向血雾宫的南门纵去。
凌晨在房顶上纵身来去,自然要比在地下七拐八拐的走要快的多了,只奔了五分多钟,已经远远的看到了血雾宫南门处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