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关二爷这辈子最引以为傲的便是他那足有两百瓦的灯泡脑袋,现在就这么被薛仁贵毁了,顿时恼羞成怒,将扛在肩膀上的肥猪往地上一扔,扯出插在背后的电锯,作势便要和还在和大便奋斗的薛仁贵拼个你死我活。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小心眼儿?放着有猪不偷,搞什么兄弟内讧?朱月坡急忙拦腰将其抱住,苦苦劝道:“关大,这私人恩怨咱们先放一边,别忘了咱们是来做什么的,再不动手,估计那些个野人就醒了!”
“哼!洒家便饶他这一回!若不是智深贤弟开口,洒家定要打死这不仁不义的畜生!”关二爷还算是个识大体的人,听朱月坡这么一说,缓缓的将电锯插到背后,一边肩膀扛着一头肥猪便往外奔走,而这拯救薛仁贵于茅坑之中的任务,自然而然的落到了朱月坡身上。
而就在薛仁贵掉进粪坑的那一刻,早已惊动了住在附近,负责看守猪圈的两个野人,但此时正是睡眠的大好时间段,一个大汉推了推旁边那人用鸟语道:“好像猪棚那边出事儿了,咱们一起去看看?要是猪丢了,咱们可脱不了干系!”
那人正做着美妙无比的春梦,口水横溢,下身坚挺,梦里正准备提枪上马时,冷不防被人推醒,顿时心里一阵火大,听着那厮的言语,更是火冒三丈,豁然坐起,点着那人脑门吼道:“滚你m逼的,要去你自己去!别扰老子好梦!”
说罢翻身又睡,嘴里嘀咕道:“顶多就是猪掉进粪坑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真是犯贱,有好觉不睡,去管猪做什么?”
“哎!”那人再次推了推睡下的大汉,大汉却是懒得理睬,无奈,他也只得倒下。猪棚那边经常闹鬼,这一个人去,他暂时还没那个胆子。
“人棍兄,抓住我的手!快!”朱月坡强忍着粪便的恶臭,十分不情愿的来到粪坑边,见薛仁贵头上满是大便,还有乳白色的蛆虫乱爬时,险些吐了出来。不过此时情况紧急,到了喉咙的一泡污秽物,只得强行咽了下去。
“好,好!”薛仁贵在茅坑里翻腾了半天起不来,见到朱月坡如同见到了救世主一般,急忙一把抓住了朱月坡的爪子。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朱月坡总算不辱使命,将其救出了粪坑,不过脸色却是十分难看,为嘛?丫的,这货掉进粪坑也就算了,Tm的,自己好心好意去拉他,这厮居然连手都舍不得擦一下!满手的粪便,把朱月坡的手也给污染了。
“智深贤弟!多亏了你!来,抱个!”薛仁贵爬了上来,先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弄掉身上的大便,而是转身一个熊抱,将朱月坡死死抱在怀里,如果不是朱月坡拼死反抗,估计他那臭烘烘的大嘴已经跟朱月坡合上了。没办法,很多时候感动只在一瞬间,朱月坡救他于粪坑之中,他能不感动么?
“你。。。”朱月坡闻着身上那能让人昏厥的恶臭,气急败坏的脱下衣服,脸色酱紫,指着薛仁贵不停的哆嗦,半晌说不出话来。
什么是恩将仇报?很明显,现在的薛仁贵便诠释着这四个字的含义。
“呃。。。”薛仁贵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尴尬的抓了抓满是蛆虫的头,不好意思的说:“那个,智深贤弟,某刚才只是太过激动,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那啥?对,咱们赶紧偷猪吧!”
不待朱月坡话,薛仁贵这个现代版的武大郎照着刚才关二爷的手法,如法炮制,打晕两头,往肩膀上一扛,对朱月坡露出一个蒙娜丽莎的微笑,转身便走。朱月坡自然不敢久留,跟着他奔了出去。
城门口,关二爷十分郁闷的蹲在地上吧嗒着旱烟,十几条大汉一脸茫然的站在门口。这来的路现在还被胡一刀堵着,想开门,又怕噪音太大,惊醒那些野人,到时候不但胡一刀逃不了,就连朱月坡和薛仁贵都得落入他们手里,为了安全起见,关二爷只得让李莲英命令这些偷猪的汉子原地待命,等待朱月坡的到来。
“轰”这薛仁贵简直就是个扫把星,或许是因为肩膀上扛着两头肥猪,影响了他的视线,径直朝人家门上撞了过去,朱月坡来不及阻止,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薛仁贵扛着两口肥猪冲进了人家屋里。
“呀勒西嘶哇!”床上两个野人瞬间惊醒,看着薛仁贵扛着两口猪,顿时知道村里遭了贼,连忙张开血盆大口尖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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