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此刻的朱月坡正值春风得意之时,但他那敏锐的洞察力,却是在松下爆菊出刀那一刻捕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当下手中话筒一扔,在观众错愕的目光下,如同抗战期间炸碉堡的英雄一般直挺挺的扑到地上,高声叫道:“有杀气!”
哼哼!觉了?但是已经晚了!松下爆菊冷笑着死死盯着直取朱月坡的飞刀。 ﹤
“嗝嚓”中了,飞刀中了!可惜中错了对象!就在朱月坡倒下的那一刻,好心的裁判急忙去拉,这屁股刚一挪过来,飞刀便狠狠的插了进去!
“恩?”老头子只感觉自己臀部一阵剧烈的疼痛,先前只道是痔疮作,毫不在意的往屁股上一摸,当他看到那殷红的鲜血,顿时面如土色,“呱”,出一道类似于蛤蟆的惨叫声,捂着屁股哀嚎道:“天啊!救命啊!老子要死了!啊。。。”
狗日的!这些倭国矮子居然狗改不了吃屎!暗地里捅刀子!实在是可恶至极!当下朱月坡便作了决定,就算是天上掉下个手榴弹,老子也不起来了!老子宁愿被炸死也不愿意被爆菊花!
松下爆菊见自己一招未中,暗道一声今个儿天气不行,再加上风水不好,严重影响挥。冷笑着再次从屁股后面摸出一把明晃晃的飞刀,拿到嘴边一吹,再轻轻一抖,顿时飞刀上跌落下一堆铁锈,这一刻他想到了一部非常经典的电影——《这个杀手不太冷》。
“着”松下爆菊气沉丹田,面色凝重,轻喝一声,飞刀再次脱手而出,“嗖”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目标还是朱月坡的菊花!虽然他躺在地上,但这根本不是难事儿!他坚信,这把飞刀绝对会劳劳实实的扎在那个可恶支那人身上。
或许是昨晚和武藤烂机机疯狂了一夜,这一下力道显然有些不足,飞刀刚好砸在擂台边缘,“啪”的一声,以更快的度,更刁钻的角度,嗡嗡旋转着,居然朝松下爆菊飞了回来!
“不好!”松下爆菊见自己再次失手,心里暗暗叫苦,刚刚转身,飞刀已至!松下爆菊躲闪不跌,“嗝嚓”一声,飞刀不偏不倚,刚好插在他肩膀上,顿时鲜血溅起三尺高,洒了他一头一脸。
这样也行?朱月坡傻眼了,这矮子脑袋被驴踢了还是被门板夹了?居然能扔出这么有水平的飞刀,这不是传说中的人才是神马?当下心里大爽,就这么趴在地上鼓起掌来。
“八嘎!”连续两次的失误,足够让这倭国矮子切腹多次,但他毫不灰心,更不气馁,子曾经曰过: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站起来。松下爆菊大怒之下,再次从屁股后面摸出一大把飞刀,看着还趴在地上得瑟的朱月坡,冷笑道:“既然你不起来,那就尝尝我的绝招——梨花暴雨插!啊打!”
手刚刚扬起,便感觉自己手腕一疼,仿佛被什么东西咬住了一样。急忙回过头,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尼玛!好大一条肥狗!正拼命撕咬着自己手腕!
“小子,你丫的偷偷摸摸干什么呢?莫不是想暗算谁?”左冷禅坐在滑竿上,一手拎着大烟枪,一手抓着裤裆,斜着眼睛,一脸不善的看着松下爆菊。
“没有的事儿!”既然来参加天下第一武道会,松下爆菊自然认得武林盟主左冷禅,听说他手下三千城管,个个都是如狼似虎,爹妈都不认的人,当下连忙摆手否认,指着头上飞过的一只斑鸠道:“我这是射鸟来着!”
“哼!”左冷禅是什么人?一代武林盟主岂是这么好忽悠的?当下捏着烟枪猛吸两口,浓烈的烟雾呛得宫本爆菊差点尿了裤子,左冷禅虚空一指轻蔑道:“那你给我射它一把看看!”
箭在弦上不得不,迫于左冷禅的淫威,松下爆菊只得硬着头皮,咬紧牙关点了点头道:“您就瞧好吧!我射死他丫的给您烤着下酒吃!”
松下爆菊扬起头,死死盯着斑鸠,说也奇怪,那斑鸠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就这么停在空中和松下爆菊小眼瞪着大眼。
好机会!松下爆菊暗道一声天助我也,张开嘴巴高叫“啊打!”,突然空中落下一团白乎乎的事物,松下爆菊正暗自猜测那是不是这斑鸠拉的屎时,却忘了自己嘴还张得跟蛤蟆似的,不偏不倚,那白色的事物正好掉在他嘴里。
抿了抿嘴里的东西,松下爆菊顿时脸色狂变,如同被鬼上身一般,额头上青筋暴起,狗日的!还真Tm是屎!果然是人善被鸟欺呀!当下也顾不得什么准头,手里的飞刀大力往天上一扔,誓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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