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长整合了图布族和求众族的联军后,度过松江,由西北方向向东南方向告诉移动。
就在哈萨族的松步酋长以及乌兹族的干赞酋长各自接到情报时,赫尔东酋长以及澳柯玛酋长纷纷出现在各自敌人的身后。松步酋长以及干赞酋长大惊,纷纷命令各自的军队回头迎战,四方人马,一百三十几万的队伍在腾格尔草原进行了一场旷世大混战。
谁都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演变成这样,骑虎难下的双方领不约而同的下达了紧急动员令,而通常这个命令都是在民族生死存亡的关头才会布。在双方领各自完成预备役部队的集结后,正在混战的四方人马纷纷加紧了步伐。在这里,人的命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一具具被箭矢洞穿身体、被钝器敲碎胸膛、被战马踏死的尸体随处可见。鲜血将这边草原染的通红,就连马蹄踩在这片土地上都会深陷下去。
被兵器割下的头颅随处可见,残肢断臂更是印满眼帘,战马的嘶鸣、伤员的哀号加上军号的响声响彻整个草原。在经过一天一夜的混战后,四方人马不约而同的开始脱离战场,受伤的牧民根本得不到妥善的救护,他们只能呆在原地任人宰割。秃鹰成群结队的前来啄食尸体,他们密密麻麻的数量遮天蔽日;狼群以及野狗更是如同嗅道了美食,疯狂的向这边考虑。惨白的脊柱、飞溅的血肉、燃烧的军旗、人马混合着的尸交相呼应,构成了一幅地狱般的光景。月亮早就不堪入目的躲进云层,大风在黑夜的掩护下,飞快的掠过,带起的血腥味混咋着各种牲畜排泄的味道让人根本不能靠近,这一带的牧草已经被踏平,露出红。得黑的泥土。
哈萨族和乌兹族交战双方纷纷收拢兵力,清点伤亡人数,混战了一天一夜的双方战士都疲倦的靠在一起睡着了,就连放在嘴里的干粮肉脯都来不及咬。就在普通士兵睡着的时候,双方的指挥官却是在帐篷中跟一干高级将领开会。
哈萨族赫尔东酋长大帐中,如同孩儿臂粗的牛油蜡烛散出昏黄的光光,万人队长纷纷席地而坐,松步酋长坐在左第一位,却是闭着眼睛,满脸的疲倦神色。赫尔东酋长端坐在中间,虽然满面尘灰,但是他的精神依然很抖擞,他的双眼扫过帐下众人的眼睛,直到没有人敢跟他对视为止。
“跟乌兹族这仗打得真苦,说说你们各自还有多少人吧。”赫尔东的声音带着疲倦,不过他的脊梁却没有弯曲,坐得笔直,双手更是紧紧的攥在一起。
万人队队长丝毫不敢怠慢,纷纷报上自己队伍中还剩下的人数。
听到一个个数字,赫尔东酋长觉得自己的嘴巴很苦,原先道嘴边责备的话语,又变成了安慰的话语。他本来是准备兴师问罪的,怎么堂堂中部几十万大军会被澳柯玛一举歼灭?居然余者不足五千人,这可是几十万的军队啊,怎么一眨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松步的声音很是疲倦,他低沉的说道:“我们小看了乌兹族,不过乌兹族想要取胜,那是妄想。第一天,我军伤亡不足四万,对方应该在五万人上下,这样一说,我们的战斗力的确要比乌兹族强,不过原先的胜利却是离我们越来越远了。中军二十几万啊,怎么说没就没了?”
“赫尔东酋长,松步酋长,乌兹族虽然此番伤亡比我们要大,不过也远远没有到崩溃的地步,但是如果我们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二败俱伤的结果是肯定的,现在就是双方差不多,谁都没有必胜的把握。”也门叹了口气说道。
“没想到这番大战居然会弄成这样,图布族和求众族的联军伤亡如何?”赫尔东开口问道。
“酋长,图布族和求众族的联军现在正在乌兹族征北部领澳柯玛酋长帐下听令,不过根据我的推算,应该上网不大。毕竟澳柯玛是打了一场胜仗,原先我以为酋长一击而成,没有想到乌兹族居然也会这么给我们一下,还真是疼啊。”多哈叹了一口气道。
赫尔东酋长皱着眉头道:“今天就议到这,大家回去抓紧时间休息,说不定明天又将是场血战。哈萨族一击损失了接近三十万的优秀勇士了,如果在这样下去的话。。。哎,也不知道大酋长什么时候才能带来援军。”
赫尔东酋长站起身,走到帐外,抬头仰望着星空,静静的着呆,谁也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不过却是没有人敢打扰,众人蹑手蹑脚从他身边而过,纷纷回到各自营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