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酒肆,你还怕个鸟!”
“走!走!”
张飞的老脸一红,哈哈大笑了一声,赶忙跟着红脸的汉子朝着远处走去。
待他们刚刚离开之后,从对面酒肆中走来了一个三角眼的武夫,他径直来到了李巴山的身前,坐在了李巴山的对面。
“滚!我让你坐了没?”
李巴山眉头皱起,厌烦的看着眼前的人,怒声喝道。
哗啦!
他这一喝,茶铺里面的其他人纷纷站了起来,还有人抽出了腰间的长刀。
这三角眼武夫嘿嘿一笑,倒也没有离开,他自顾自的拿起了第二个酒坛,直接将封泥扯掉,自顾自的仰头喝了起来,待喝了有半坛酒后,他笑看着李巴山说道:“你管了不该管的事情,今日这事是你第一次,我们也知道你是外来人,不知道这里面的情况,所以这一次就饶了你,这酒就当时你赔罪的东西,现在该滚的是你!”
李巴山皱成了川字,没想到这帮人竟可恶到了这般的地步,他的眼睛微微一动,紧接着一道若有若无的精神之力凝聚成了一柄精神之剑,在他的控制下直接没入了对面汉子的眼眶里面。
砰!
这汉子顿时脸色一变,双眼一翻,登时没有了气。
“混元真我大道诀果然是天地妙法,杀生魂术!”
李巴山见此笑了起来,抬手一抓,将这汉子随手扔出了酒肆。
紧接着他心念一转,又想到了离去的张飞和关羽的说的话,心里面不由一沉:“连这些看守他们的人都是如此,那这一次答应给治病的道人恐怕也不会是真心!”
“死了!”
“杀了他!”
……
这时,茶铺中的人一拥而出,在检查了一下那死去的同伴后,一个个的露出了一抹狠辣的情绪,纷纷抽出了各自的武器,有的人还催动的符术,就要进攻李巴山。
嗡!
李巴山抬手抓起了蛇矛,也不去看外面的情况,一手端着酒,一手抓着蛇矛,猛的一跺脚,朝着外面行去。
噗!噗!噗!
外面的人还未进门,就被一股力量禁锢在了原地,紧接着他们感受到了一股不可抗拒的压迫,而后就在他们刚刚泛起求饶的念头时,巨大的压力将这些人全部抹杀,仅留下了一个刚刚走出茶铺的修者。
修者站在原地,身上冷汗直冒,看着抵在喉咙上的蛇矛,连动都不敢乱动一步。
“说你们的计划是什么?”
李巴山看着这个修者,沉声问道。
这人闻声,赶忙答道:“逼死他们!”
“那答应治病的道人呢?”
李巴山闻声眉头皱的更深,再一次问道。
道人接着答道:“骗他们的!通过不断的要钱,来榨干他们的力量,让他们走投无路,做出违反律法的事情,然后借口杀掉他们!”
“为什么不直接杀掉?”
李巴山心中泛起了疑惑,接着问道。
道人闭上了眼睛,将最后的秘密说了出来:“国相卢植是刘备的老师,若是在没有任何借口下杀人的话,国相那边不好说!他们三个人一开始就是跟着国相来的,原本也可以富贵的,只可惜刘备是皇室血脉……”
他没有说完,李巴山已经将这道人刺死。
在来时,李巴山就已经知道了刘备、关羽和张飞三人为何囚禁再此的原因。
非是刘关张三人得罪了公孙瓒,而是刘备身具皇室血脉,卢植一心想要恢复汉室,想要推举刘备为帝,这才来到了幽州寻求公孙瓒的帮助。
不曾想天下发生了许多的事情,使得卢植的计划只能搁浅,但卢植也并未放弃计划。
故而来到幽州后,卢植擅自做主,为刘备放弃了在公孙瓒麾下为官的机会,这也引来了公孙瓒的猜忌,加之刘备三人按照卢植的计划,经常去拜访幽州大官,在幽州迎来了许多的名声,甚至在冀州并州也有极大的名声,这就加速了公孙瓒想要杀掉三人的想法。
这不,公孙瓒找到了一个机会,将三人困在了代县,并命人在这里设下了计策,就等着要杀掉刘备三人。
“这些人可真够蠢的!明明想要他们快一点死,却还顾忌自己的颜面,也难怪历史上公孙瓒成不了气候!”
李巴山叹了口气,眼中泛着一抹浓浓的讥讽,大步朝着前方走去,不一会儿李巴山已经走过了两条街道,来到了代县西城的一处土房子前。
土房子门前听着一个豪华的轿子,门口侍立着一队侍卫,还未进入房内,李巴山就听到了一个声音:“哎!你们的这些钱真的不够,我只能够遏止住伤势,欲要自愈的话,还需要更多的钱来买丹药才可!要知道,我这可是看在卢植的面子上,要不然也不可能这个价钱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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