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积压之下,两万骑兵竟在这一刻彻底的混乱了起来,无数的人从战马上落下,被战马碾死。
噗!噗!噗!
又是一刹那间,黑甲骑兵挥枪进攻,无数条血线同时喷涌。
立在战场外的张松之间,贾龙带来的骑兵最前面一排被瞬间刺落战马,而后第二排、第三排、第四排,如同是多米诺骨牌似得,一排压着一排推进,地上嘶吼声不断,障碍无数,却无法阻挡黑甲骑兵的推进。
安阳骑兵如同是一个整体,哪怕是推进了益州精锐骑兵的战争之中,仍旧是没有一丝的紊乱。
“嘶!贾龙你个贪功的小人,送了主公两万精锐,得罪了安阳侯,我日你十八代祖宗!”
张松见此吓的浑身颤抖,冷汗直冒,突兀的开口大骂了起来,眼中热泪滚滚。
厮杀仍旧在继续,当安阳骑兵碾压到了半个益州精锐骑兵的军阵时,后面的骑兵彻底的乱了,有的人甚至调转马头朝着远处逃去。
一时间,剩下的数千精锐,如同散乱的沙子,疯狂的四处逃逸。
然而即便是如此,不到两千的安阳骑兵仍旧将那些逃跑的人,一个个射杀在了战场之上,逃出去的仅有十几个人而已。
啪嗒!
战事结束,这一次冲杀竟出奇的顺利,用了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两万大军几尽杀绝,此次厮杀竟无一人死亡。
可饶是如此,仍旧无法熄灭李巴山心中的怒火。
“为兄弟们收殓尸体!打扫战场,拜人头塔,肉山!我要用贾龙和这支骑兵祭奠我死去的兄弟!”
战场之上,李巴山翻身下了战马,扭头看着身后战场上那一片血肉模糊,面色阴沉的让人恐惧,沉默片刻,他忽的高声一喊,将腰间贾龙的脑袋扔到了地上,冷声说道。
“诺!”
背后,众骑兵严肃的拱手一抱。
战场上的士兵分散开来,朝着周围快步走去,不厌恶满战场的污秽,将一颗颗人头捡出,将满地的血肉堆积在一起。
绵竹北门不知道什么被人打开,城中百姓蜂拥而出,纷纷拿着各自的家什,来到了战场上帮着李巴山打扫战场,更有人堆积木材,准备火油等等一应工具。
在绵竹百姓的帮助下,一座肉山,三座人头塔立在了战场上。
这时,战场上的所有人都已经被鲜血浸染。
“我李巴山代我死去的兄弟,多谢绵竹父老的仗义!”
李巴山激动的看着眼前的众百姓,忽的单膝跪地,拱手一抱。
“侯爷万万不可!我绵竹一城之人,都是您和您的兄弟救的,我们帮助你们是理所应当的!只恨那支骑兵太过无礼,竟杀了许多恩人,我等心有愧疚,无力驰援,出此力气,落尽些绵薄之力,以报诸位救命之恩!”
这时,绵竹百姓中走出了一个拄着拐杖的老翁,老翁带着众人拱手一抱,还了李巴山一礼,眼中带着伤感的高声说着。
众人一番言语之后,李巴山将死去兄弟的尸体放在了早就准备好的柴火之上,在用绵竹百姓准备好的酒肉祭奠了亡魂之后,这才洒上了火油。
而那堆积的人头塔和肉山,则是也被浇上了火油,堆上柴火一并焚烧。
待一切都处理完毕之后,李巴山将死去兄弟的装备收了之后,指着堆积在一旁如同小山般的兵器甲胄之山,对着绵竹的百姓说道:“这些装备,就送给诸位乡亲了……”
言罢,李巴山也不在多言,骑上战马带着黑甲骑兵就要离去。
“慢着!”
正在这时,躲在一旁观望的张松赶忙走了上来,他脸上堆积的尽是笑容,在来到李巴山面前的时候单膝跪地,拱手说道:“下官益州主事,拜见侯爷!”
“哼!又来一个刘焉的官儿,该杀!”
典韦见此双目一蹬,怒声喝到。
张松听了吓的一颤,赶忙说道:“侯爷饶命!侯爷饶命!此事皆是贾龙一人所为,和我益州上下官员武将以及刘州牧都没有关系!还请侯爷明鉴!”
“哼!有没有关系我不会听你的片面之言,我这就去找刘焉,向他讨要一个说法!若是这说法不给的,哼!哼!我李巴山也不是个懦夫!”
言罢,李巴山纵马带着大军朝着南方奔驰而去。
“斩杀益州主簿贾龙,灭益州精锐骑兵两万,获得一战无敌的成就,获得成就值十万!”
“得绵竹百姓之真心,威名震慑益州,远播天下,获得威名远扬之成就,获得成就值五十万!”
战马上,李巴山微微一闭眼,紧接着视界中浮现了两行文字,这两行文字让他心头一动,紧接着莫名的低落了起来:“一个区区贾龙竟敢杀我的士兵,看来刘焉是准备要对我动手了啊!如此的话,我须得给他一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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