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转身坐在了主座上,他先为李巴山倒了一杯酒,又为自己添上,并未回答李巴山的问题,而是举杯敬酒:“这一杯我敬安阳侯!”
“马元义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还是说一说你们的要求吧!”
李巴山并不给马元义面子,而是冷面说道。
香气的吸入,让他有一种心神震动的感觉,尤其是丹田部位的七煞阴符经更是隐隐震动,散发出了一股热量,将这一股香气消弭。
看到这里,李巴山也顿时知道,马元义恐怕是通过那柱香来行**之法。
马元义眉头微皱,他招待过许多人,却从未招待过一个如李巴山这样难缠的人,当即将手中的酒杯放下,点头问道:“如今天下动荡不安,连年灾祸,苛捐杂税,使得民不聊生,哀声怨道,这大汉江山荼毒万里,民生饥苦,敢问安阳侯对此作何想法?”
“民生饥苦,那是官府该想的事情,管我何事!马先生问此话,莫非是想要跟我去安阳谋生不成?”
李巴山闻声淡淡的一笑,故作情况的说着,说到最后双眼中放着一团耀眼的光芒。
他已经猜到了马元义和张让的想法,他们肯定是想要将自己绑在太平道这条战车上,让太平道在自己的地盘传道。
马元义摇了摇头,他沉默了片刻,接着又说道:“张常侍举荐你入我太平道,为我太平道三十六方之汉中大将!你若是肯答应下来,我太平道以及张常侍,不仅会给你派兵发饷银,且还会帮你梳理政事,举荐人才,甚至是保你荣华富贵!不知道安阳侯意下如何?”
“我要是不答应会如何?”
李巴山对此话嗤之一笑,目光转动之后,扭头看了眼土楼内的装饰,随意的问着。
加入太平道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也并非是如马元义说的那般。他们这是在利用自己,借助自己安阳侯的名声在巴蜀立道。
什么派兵发饷,什么梳理政事,举荐人才,那都是架空他的一种手段。
若是李巴山真的答应了下来,到时候大志不仅不会舒展,甚至还会受到诸多掣肘。
故而,李巴山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马元义听后紧盯着李巴山看了片刻,沉默许久这才起身执手一礼,露出了一抹冷酷的笑来:“是马某唐突了!今夜我们已经为安阳侯安排了住处,还请安阳侯就住在这里!明日一早,我会派人送你们离去!”
“也好!”
李巴山本以为马元义还会在劝自己一番,但见马元义如此模样,他又猜不透对方的心思了,当即心中疑惑重重,想要探听一下马元义他们的秘密,这才点了点头,同意了马元义的邀请。
再说,如今洛阳城门已关,若是此刻离去,李巴山也只能露宿野外了。
如今冬雪未化,他可不想在外面冻上一夜。
“请!”
紧接着,一个侍卫从外面走来,将李巴山引领出了土楼,引入了土楼内院的一间厢房内。
厢房内中燃着烛火,四月正坐在炕头上看着一卷竹简,李巴山进来她也没有起身,待房门关上时,四月这才抬头笑着问道:“如何?”
“酒无好酒,宴无好宴!”
李巴山眼睛转了转,悄悄的指了指外面,告诉四月门外有耳,这才笑呵呵的回答着,径直坐到了炕上去,自己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这一路走来,内院虽然十分的暗,但李巴山也听出了内中侍卫的多少,更知道在他们的窗户外面,还有一人正蹲在那里偷听。
“既然如此,那安阳侯就等上一夜吧!奴家为你宽衣解带!”
四月来到了李巴山的跟前,笑盈盈的说着,将手轻轻的搭在了李巴山的肩上,而后手指滑落,将李巴山腰间的玉带解开。
正在李巴山想要止住四月的时候,他忽的听到了一阵声音,紧接着眼中光芒一闪,赶忙抓住了四月的手,直接将四月拥入怀中,借势躺在了床上,认真的倾听了起来。
“大哥,那安阳侯如此不知好歹,不如让我去杀了他吧!”
土楼的一间密室内,马元义身前站着三四个穿着黑衣的汉子,他们单膝跪地,看着马元义气氛的说着。
马元义摆了摆手,摇头说道:“安阳侯必死,不过可不是现在!等一会儿他睡着了之后,你们偷偷的溜进去杀他!记得不要伤了他的脸,我要用他的面皮做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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