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四月说道:“姑娘且看我如何为你争这一口气!”
啪嗒!啪嗒!
“董将军,那安阳侯是陛下亲自册封的侯爷,你可不能失了礼数,让他受辱啊!这事儿要是传到宫里面去,你……”
不等董卓催马追去,有一人快步从不远处跑来。却是曹操听到董卓和四月的话,这才赶忙过来,想要帮助董卓化解这一场恩怨。
董卓听后眉头皱起,正想要喝斥来人,却见劝说的人是曹操,顿时一叹:“照孟德之言,我该和那安阳侯如何?”
“哼!人家都说你董卓如何如何!怎么今日竟被安阳侯吓住了?你不敢去,我去找别人!”
四月瞥了眼曹操,撅嘴冷哼了一声,忍不住说了一句,转身朝着自家车马前走去,就要离开这里。
那董卓听后,也不等曹操答他,赶忙催马追上了四月,看着四月说道:“谁说我不敢!正好,他今日早朝堂上辱我,索性我就将这两笔账在今日一同算了吧!四月姑娘,且回张府敬候我的佳音吧!”
言罢,董卓调转马头催马朝着李巴山离去的方向追去。
前来劝说的曹操追了两步,见喊不住董卓,顿时一阵气结,扭头正要去找四月攀谈的时候,却见四月已经上了车。
他见人都走了,也不想在这宫门前徘徊,便回了自己家去。
……
“主公,咱们是立马回汉中,还是在这京城多待几日?”
马车上,张狂驾车刚刚过了集市,转入了一条空旷的街道上,走到这里兴奋的他才松了口气,忍不住询问了起来。
自那一日从张让府中归来后,李巴山便让花相生和张狂在洛阳购置了一套房产,今日回的地方正是那一处院落。
李巴山看着手中的金印,心里面也是兴奋无比,思量了片刻这才说道:“不多待几日,恐怕那张让也不会放我们离去的!”
他又想到了四月,知道张让在没有和他达成亲密关系之前,恐怕不会让他这么轻易的离开。
毕竟,一个能够开府建牙的万户侯,可是一个真正有实权有力量的一方大员,若能够拉拢成功,对张让他们十常侍来说当是一大助力。
更何况李巴山还是张让举荐给刘宏的,这其中的情义,足够张让做许多的事情。
所以,李巴山就算是在想回去,恐怕也只能等上几日了。
方才没有让四月同车而回,就是李巴山试探张让的第一招。
哒!哒!哒!
还不等李巴山的话落下,从马车身后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有一匹快马疾驰而来,将路边行走的路人惊的四处乱窜,更掀翻了许多的箩筐,一时间街道上鸡飞狗跳,好生热闹。
“李巴山!士可杀不可辱,今日你辱了董某,董卓特来向你请教,不知道你敢不敢应下!”
马还未至车前,董卓的声音已经如雷般的响起。
吱呀!
马车停了下来,李巴山从车厢内走出,看着身后的董卓微微一笑:“要如何个请教法?难道你我在这街头生死相向?让廷尉府将我等抓入死牢么?亦或是,你我两个大汉官员,在这里如同街头地痞般的私斗?让人家当猴儿一样的看?成为洛阳大街小巷,贫贱富贵饭前茶后的乐趣?你董卓不要脸面,我李巴山还要呢!”
他不知道董卓为何会追上来,不过既然董卓赶来,他也不会畏惧,更不会让董卓在他这里讨到好处。
董卓一听顿时一僵,紧接着脸色变得异常难堪,他来的匆忙,只想着报那受辱之仇,哪里想过这么多的事情,不过他被李巴山这么一说,心里面也觉得在理三分,一时间竟不好回答,也不知道如何开口,方才奔行中积聚的气势,竟在这一刻泄了个底朝天。
看着一时无言,脸色灰败的董卓,李巴山又如何肯放弃如此好的机会,他当即又开口说道:“董将军,若是两军对垒,你已经败了!……张狂!走!”
吱呀!
马车又一次行进了起来,李巴山转身进入了车厢,也没有理会身后僵在原地的董卓。
“是啊!若是两军对垒,我已经败了……”
董卓听的五味杂陈,知道李巴山说的不假,他本是来势汹汹,欲要以风雷之势扫犁庭,却不曾想竟被李巴山三言两语破了气势,连一战之心都没了,他又如何敢战?
当他重复完李巴山的话时,心头忽的一震,忽的意识到李巴山竟也懂得战阵之术,顿时眼中光芒闪烁,忍不住失声说道:“嗯?他不是一个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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