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此事须得你我兄弟齐力可成,你就算是想要逃避,也没有这个可能!”
李巴山哈哈一笑,若有深意的说着,而后看着身前跪地的山匪,认真的询问了起来。
待片刻后,他方才将要询问的事情一一问了个明白,并让山匪在地上画了一张匪寨的地图,标示出了明哨暗哨,各处房屋的功用等等,方才叫来了村民,将这些山匪绑住。
一旁的马忠看的又惊又是震动,他不曾想过,审问个情报,竟还要问的如此详细,就连山匪每日作息、购买粮草、以及每个人的身份都问的如此清楚,这让他对李巴山更加敬佩。
村民们这才放下了心中的惊恐,一个个走到李巴山和马忠跟前跪地拜谢,一番感激和谈论之后,村民们这才从慌乱中回过了神来,在李巴山的提议下,组织人去救火,安置死者。
“恩公,那小阎王马相在这绵竹一带颇有威名,能号召千余人,就连县里面的大老爷也拿他没有办法,我劝您还是速速离去吧!切莫在招惹他们了!”
就在李巴山和马忠换上山匪的衣服,配上山匪的刀兵要骑马离去时,村民抬来了一个单架,单架上躺着一个被破布缠住手脚的老人,老人虚弱无力的看着李巴山和马忠,有气无力的说着。
这老者正是那被山匪断去了手脚的老村长,他也是命大,竟奇迹般的活了过来。
这不,他才刚刚醒来,一听村民的讲述,突闻李巴山和马忠要去灭了马相,登时让人将他抬来,语重心长的劝慰了起来。
他虽十分期望马相这一伙山匪灭绝,但也不想自家的救命恩人,因一时气盛,而耽搁了性命。
“您老且放心,我们绝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此去马相必死,您若不放心的话,且尽快安排村民去城中躲避吧!”
李巴山已经定下了计划,自不会在耽搁一二,他也知道老村长是好意,但杀心已起,须得鲜血来填。
老村长知道李巴山不会善罢甘休,长长一叹,扭头看了眼一侧正扒着单架的一个幼童,接着说道:“小鹿儿,将那块玉佩给这位恩公!”
“恩!”
名叫小鹿儿的幼童点了点头,赶忙从怀里面掏出了一块玉佩,递给了李巴山。
这是一块巴掌大小的玉佩,玉佩上雕刻的是两只戏水的鱼,背面刻着一个费字。
“您这是何意?”
李巴山看了眼玉佩,皱眉对着老村长问道。
老村长一叹,凝重的说道:“老朽知道劝不了你!但仅凭你们两个,是真的无法杀了那马相!你们若有心,可凭此玉佩去绵竹县城找费诗借兵,有此玉佩,他必定帮你!”
李巴山正要推迟,但见老村长一片好心,又不忍薄了老人家的面子,这才珍重的将玉佩收了起来,向众人告别。
哒!哒!哒!
离开小山村后,马忠忍不住看着李巴山问道:“可是要去绵竹县借兵?”
“区区马相,何须借他人之手!你我两人足够!你只需跟着我,此事今夜就可以成功!”
李巴山摇了摇头,他收下玉佩是为了安老人家的心,可不是真的要去绵竹借兵,更何况他和马忠的身份十分敏感,可不敢随意的抛头露面,展露真实身份。
之前审问山匪时,他已经打听清楚了阎王寨的一切情况,知道寨子里面平日中仅有百余人在内,除却马相、赵祗之外,寨中还有两个寨主。
寨内有五处暗哨,寨外有三处暗哨。夜里面有巡逻队,十人一队,每隔两个时辰换一班人等等……
通过这些情报来推断,此战不需人多。
马忠听的一震,没想到李巴山竟要今夜行动,连去探查都不去探查一番,登时大惊:“此番前去,会不会太过鲁莽!毕竟那些山匪的话,不可尽信!”
“这也是我为何要村民绑了那些山匪的目的!如今咱们换上了山匪的衣服,可充当山匪逃兵,只要弄得狼狈一些,用些泥土遮面,自可安然进入匪寨!然后咱们将赵祗之死宣扬出去,马相自会来见,到时候你我出手,可杀马相!只要马相一死,山匪自乱!”
李巴山也是艺高人胆大,在审问山匪时,就已经定下了计策,决定趁着山匪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进行闪电一击。
如此计划,虽有漏洞,有一丝赌命的味道在其中,但若是成功,自当比其他的计划更要可行。
“若那马相不来见我们呢?”
马忠也觉得李巴山说的在理,不过他也不是鲁莽的人,接着又问道。
李巴山哈哈笑了起来,看向马忠的眼中尽是激动和兴奋:“若是不见那就更好,咱们先行去兵舍假装入睡,而后在凌晨时,趁着山匪困意更浓时,你我悄悄的杀人……”
本书来自 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