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而沉重的。
“你又不会游泳,哪里像鱼了?”荣振烨笑着轻轻弹了下她的额头。
“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不要乱开玩笑好不好?”她握起小粉拳,在他肩头狠狠的砸了下。他猛一伸手,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进了怀里,“老婆,你这么妄自菲薄,很没自信吶。”
“我是个很现实的人,不是成天做美梦的傻白甜。”她想要推开他,脱离他的怀抱,但他抱着不肯放松,“迷糊呆瓜,如果我说在我眼里,你是熊掌呢?”
“那肯定是哄我,逗我玩的。”她很干脆的回了句,根本不相信,她只是个替代品,随时都能更换,才没有那么重要的价值。
“你柔柔软软的,可以暖床,又笨笨傻傻的,容易逗弄,还迷迷糊糊的,很好骗,优点还是很多的。”荣振烨轻抚着她的面颊,嘴角带着揶揄的浅笑。
她吐血!这是优点吗?明明都是缺点,就知道在他眼中,她一无是处,只会让他头疼。
“走开,别打扰我学习。”她气得头发丝都冒烟了,小脚儿报复似得,使劲的替他的腿肚子。
“老婆,学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好,还是赶紧履行你的义务,伺候老公吧?”荣振烨一个大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休想,今天晚上不准碰我。”她又打又推又踢,拼命的反抗,可惜力不从心,两只小手很快就被他攥住,按在头顶,乱踢的长腿儿也被他夹住动弹不得。柔弱的她根本就是只小羊羔,哪里抵抗的过他这只凶猛的猎豹之王,只有乖乖被宰割和吞食的份。
“老婆,我就喜欢你欲拒还迎的模样。”荣振烨薄唇掠过邪肆的坏笑,盯着她的眼睛里燃烧着炽烈的火焰,烫得她脸颊红通通的,像熟透的华盛顿苹果,“混蛋,变态!”她羞恼交加。
“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我是什么人?”他轻啄红唇,浅尝芳泽,仿佛是在挑逗她,她左右扭头,就是避不开,“我要学习,不然过了明天,你想欺负我都没机会了。”
“老婆,有一点你应该要清楚,你是我关在笼子里,要锁住一辈子的鸟儿,除了我,谁也打开不了笼子,让你离开。”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像一阵闯入窗户的夜风,却暗含着某种无形的坚定力量,无人能动摇。
她呆滞了,睁大眼睛看着他,他的神情高深莫测,像是窗外浩瀚的苍穹,包含着难以探知的秘密。在她还没弄明白他的话时,小嘴儿已经被他覆盖,然后就再也无力思考了……
第二天的家族大会,是欧阳怀萱强烈要求的,即便被荣承允严厉的训斥,她也坚持不动摇。伊又夏在家里存在一天,她就有种强烈的挫败感,仿佛让昔日的情敌反败为胜,占了上风。
伊又夏坐在椅子上,脸色平静,只残留了一丝对某男的不满,原本她是想早点起来,多学习一下的,没想到被某男弄晕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已经快中午了,只能临时抱佛脚,恶补一下。好歹,她还是有点底子的人,伊家奶奶就是个老迷信,干啥都得合八字看日子,她耳闻目睹的,脑子里各种被动接受。
“今天叫大家来,就是想讨论一下振烨和小伊的婚事,昨天我去黄大仙庙给他们算了算,大师说小伊是极恶的克夫相,留在家里会家宅不宁,让振烨犯血光之灾,而且他还给他俩算了一卦,卦象显示是大凶。所以我的建议是如果他们真的不能在一起的话,不如趁着婚礼还没举行,让他们办离婚手续办了。毕竟我们荣家已经经历过一次大劫难,不能再经历第二次了。”
荣承允看了她一眼,女人到了更年期果然是各种不可理喻,各种无理取闹。他喝了口茶,把目光转向伊又夏,“小伊,对于妈咪的话,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伊又夏微微一笑,缓缓启唇,“爹地,妈咪,爷爷奶奶,还有各位长辈,先不论迷信之说可不可信,只说从别人口中听到的任何事都需要经过自己的辩证和筛查,才能判定真假。就拿那位大师说得克夫相来说吧,命相学上所谓的克夫相是这样的。”她打开投影仪,把网上的图片放了上去,“蜂目狼头,下三白眼,额头窄,颧骨高,鼻削如刀,眉低压目,这些都是克夫相的典型特征,请各位长辈们看看,我有哪一点像?”
“不像。”三夫人摇了摇头。
荣振烨在心里偷笑,迷糊呆瓜准备的还挺充分,有图有真相。
欧阳怀萱眼底闪过一道寒光,小狐狸精竟然还搞出一堆图片来挑战她这个婆婆的权威,是想造反吗?
“黄大仙庙的大师在龙城是出了名的灵验,很多达官贵人都会请他算卦,他看得不可能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