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衙役的。只不过……”5号晚礼服女人犹豫了一下:“只不过,我确实觉得四号这个团队要更像衙役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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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坑呢?还是坑呢?还是坑呢?”6号秋装毛衣青年舔了舔嘴唇:“本来吧,我觉得四号这个团队比二号团队更像衙役的。可是……”
“可是五号这个言是什么情况?”6号秋装毛衣青年挑了挑眉头:“单号归四号这个团队查,双号归二号这个团队查。五号竟然让二号这个团队去查三号。”
“二号这个团队如果真傻乎乎的去查了三号,就算查出来是盗贼,又能怎么办?能证明什么?”6号秋装毛衣青年冷笑了一声:“那就是什么也证明不了!”
“甚至,三号这张牌搞不好真就是张民牌。而五号去忽悠二号这个团队查三号,这明显就是给二号这个团队挖坑。在这种情况下,不能百分百确定两个团队谁是衙役的情况下,五号你要是拿个好人身份,去给一个疑似衙役牌的团队挖坑吗?”6号秋装毛衣青年摇了摇头:“肯定不能吧。”
“那五号这言就是能拿的起一个盗贼牌了。那么,五号如果是盗贼牌,那给他民证的四号团队,不就也是盗贼牌了?”6号秋装毛衣青年舔了舔嘴唇:“反正我本来是认为四号这个团队是衙役的,可是五号这圈的言,太差太查了,不得不让我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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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五号这个民证是四号这个团队的,但我不认为五号能拿张盗贼牌。相反的,你六号这圈言,才是真的不好。”7号皮衣青年拉了拉上衣立领。
“四号是我们的明确查杀牌,然后四号第一圈的起身动作是什么?他是给的五号民证,明显是在抿五号身份的动作。”7号皮衣青年皱着眉头想了一下:“如果五号接了这个民证,四号这个团队他们才会考虑跳不跳,如果五号不接民证,当时四号就会畏罪自杀了!所以我定义五号这张牌一定是个民牌。”
“而且五号之前言一直是认为四号这个团队是衙役的,她就是个民,作为一个晕民看不清楚肯定会跟着直觉走。先他直觉里就认为四号这个盗贼团队是衙役了,他肯定去想办法给我们这个团队挖坑。”7号皮衣青年好笑的摇了摇头:“她挖的这个坑,就是先定义我们是盗贼的。”
“如果我们是盗贼,搞不好就会上当,下一圈真会傻乎乎的说查了三号也是个民,那样可信度就低了,其他人肯定不相信我们是衙役了。”7号皮衣青年摇了摇头:“可惜,我们确实是衙役牌啊,我们现在要的目的是去查特殊身份来证明自己身份。而且,五号……”
“五号你挖的坑太浅了。”7号皮衣青年扫了一眼黑暗中5号晚礼服女人的方向,又摇了摇头:“当然五号你挖的这个坑,并非没有价值。比如……”
“六号……”7号皮衣青年摇了摇头:“你六号是双号的,你在我们的查验范围内,你这一圈言明显跟之前是不一样的。你之前是认为四号这个团队是像衙役的,也就是说你是给四号这个团队软支撑的,而你这一圈怕我们查你,所以你果断墙头草了,又说认为我们像衙役了。这明显是躲验呢?是吧?”
“但是六号你放心,我们肯定不会去查你的。因为你就算真的是盗贼,我们查杀了你也没有意义,因为那样证明不了我们身份。”7号皮衣青年皱着眉头环视了下周围的黑暗:“所以你这张牌,是晚点证明完我们衙役身份之后,铁铁的再推出去就可以。就算你六号真的是盗贼,现在也先养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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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明白,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啊。”8号咖啡色夹克服男一脸的茫然:“认为六号是盗贼,还不去查他?说是盗贼先养着,这什么逻辑?”
“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啊!六号是盗贼干什么不去查一下他?”8号咖啡色夹克服男使劲甩了甩头:“晕了,真心晕了,看不懂。出二号是吧这圈?我只知道这圈出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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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八号是真晕啊,还是装晕啊?”9号麋鹿角卡女孩噘着小嘴:“应该不会有这么晕的吧?我觉得我就有够晕的,可我都看明白了,怎么这个八号还看不明白?”
“现在衙役的要任务是查特殊身份,查到特殊身份才能证明自己身份;而盗贼,则是想办法混过去,想怎么蒙准验人,不然盗贼只要错了验人,基本上就输了。”9号麋鹿角卡女孩眨了眨眼:“这么东西,我都想明白了,这个八号怎么还不明白?”
“这八号是装晕吧?我不太相信竟然还有比我晕的人呀。”9号麋鹿角卡女孩拨浪鼓似的使劲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