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71立刻回答:“其实不能算是皇族成员,严格来说应该是外戚。死亡者是汉桓帝刘志之女,阳安长公主刘华丈夫伏完的侄子,而且这个侄子说穿了,不过是一个庶出的旁系而已!”
张铭继续问道:“这个家伙的身体情况如何?!”
回答:“虽然出自旁系却不知自爱,从小酒色不离,本来就是弱不禁风的样子。若不是近几年家里管教严格,多少学了一点武艺傍身,只怕两年前差不多也就挂了!”
张铭一听,眼睛一瞪,暗道:糟糕!这家伙身体那么弱,只怕在洛阳也算是出了名的!这也直接导致,珑儿那个混账小子的一顿揍,极有可能搞得对方真的暴毙了!
不由得大吼:“Tmd!谁算计我的儿子?!每一步都计算得如此到位,只怕连廷尉都查不出个所以然出来,最后只能拿那个混账小子开刀了!”
仿佛是要证实他的所言,天眼oo71惭愧地说道:“主公所言不虚,公子已经定于一个月后,进行问斩……”
说到最后,他的话已经几乎没办法听到声音了。
张铭一听,立刻觉得心中仿若波涛涌动,霎时间仿佛五雷轰地,大脑之中一片空白。
最后,另外一个黑衣人从另外一个房间走进来的时候,才让他回复了思考能力。
之间那个黑衣人一进来,单跪拜道:“天眼oo54见过主公!禀告主公,何将军已经醒了,知道主公到来,要求见主公!”
张铭此刻也顾不得失仪了,挥了挥手,大叫:“前面带路!”
通过漫长的隧道,张铭走出了地面,这里是一件小屋子,零零散散的柴火无不证明这是一个大房子里面的小柴房。
而这个房子,说穿了也很有意思,因为他距离张铭所在营地不过二十米的距离。为了进入这个房子,张铭足足绕了大概十倍以上的路程。不过安全性而言,却是顶级的。
来到客房,只见床上躺着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却不是何曼有是谁?
此刻的他可没有以往的勇猛,上半身被厚实的绷带缠绕,隐隐可以看到伤口化脓流出来的血水。由此也可以看得出,他受伤之重。
究竟谁伤了他?这个世界还有可以伤害得到何曼这种一流猛将的人吗?
张铭不禁惊讶的在心中暗暗感叹。
何曼大概也意识到有人进了房间,将眼睛睁开,赫然现张铭就在他的床边,于是立刻挣扎着想要起来,却不想牵动了身上的伤口,然后出了痛苦的**。
张铭直接将他轻轻压在床上,说道:“你受伤了,别计较礼仪不礼仪的了!告诉我,到底生了什么事?!不用急,慢慢告诉我就可以了!”
何曼看了看张铭,知道他在为长子张珑担心,其实他何尝不是?他不过大了张铭三岁,从小看着张铭一点一点长大,更是全程看着张珑的出生与成长。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张珑对他而言就是一个子侄一般的存在。
整理了一下思路,回答:“那天我和公子从周异府邸出来,刚要启程返回军中,却在路上现了一个很嚣张的公子哥在调戏良家少女。
一般情况下,属下自然会喝令公子不要多管闲事,毕竟洛阳水太深,谁也不知道那个公子哥的来头。万一是一个勋贵或者皇族,那么对公子和主公就不利了!”
说到这里,却是激烈地咳了起来,一会,才继续说道:“只是那个女子一见到公子,立刻大叫‘夫君救命’!
主公你也知道,公子或许很有头脑,但就是无法抹开面子。在众人面前,一个少女对自己叫‘夫君’,可自己无动于衷甚至假装不认识,公子可做不来。
于是他下马,前去辩论,谁知道三两句话就被少女搞得变成了一个十足的‘负心汉’。就连那个嚣张公子,也在不断讥笑公子。
所以,公子就火了,一拳朝着对方的脸蛋打了过去,最后头也不回上门随着属下一起朝着城门方向走去。”
顿了顿,呼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属下和公子刚走不远,一些军人装扮的军汉就将我们围了起来,说是公子当众斗殴,犯了律法,但罪不重,请公子和他们拘押个一两天。
属下当时就奇怪了,他们的出现怎么那么及时?想想便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一个局,引诱公子上钩的局。而整个局中,除了公子和属下,另外一个无辜的受害者也就是那个嚣张公子哥了。
既然知道是局,属下自然想要突围而出,只要属下和公子安全出城,对方就算千军万马,也别想追着属下二人!”
说道这里,何曼的心情开始激动起来,破口大骂:“属下杀了三个军汉,即将突围的时候,谁知道不知道哪里射来一支暗箭,却不是朝着属下而来,目标是公子!
于是属下万般无奈之下,只能以身挡箭,为公子接下了这支暗箭。还好,这支暗箭没毒,否则属下只怕也要当场身亡了。
不过因为属下中了一箭,公子担心之余分心了,被军汉拉下马来绑了带走。而属下,也是中箭的时候,被军汉砍了三刀。
属下自知已经无法立刻救出公子,只能逃往天眼在洛阳的联络点。在属下昏死过去前,属下已经来到了联络点,并已经说出了暗号。
之后的事情,属下就不知道了……”
张铭点了点头,朝着门外大叫一声:“进来!”
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拱手说道:“主公!”
张铭说道:“之后的事情,你跟我说一下!”
黑衣人“喏!”了一声之后,将当时的情况告诉了张铭。
原来当时联络点的天眼成员将何曼送入密道的时候,军汉沿着血迹杀到了联络点。而天眼成员为了让何曼能够完全脱困,早已点燃了联络点,用自己的生命掩盖了何曼的存在。
然后经过密道,何曼被送到了这里安养,但天眼的暴露,也让天眼组织在洛阳的行动变得低调起来,并且暂时中断了洛阳对外的联络。
张铭听了,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低吼了一声:“那个**呢?!查出是谁了没有?”
黑衣人摇了摇头,说道:“情报得到太迟,要查已经不可能了,因为那个**,第二天就在城外护城河里面彻底闭嘴了!”
张铭此刻双手紧握,关节被握得‘噼啪’作响。嘴里嘀咕道:“好算计啊!好算计啊!!你们真当我张铭是素食者吗?我要让你们看看,我张铭也是一个吃肉的!”
挥了挥手,对黑衣人说道:“密令典韦,派遣解烦军将士,分批暗暗行动,每天针对袁家、杨家、皇甫家、伏家的族人进行暗杀。每天我要至少看见十具以上的尸体!”
黑衣人没有说什么,一声:“喏!”之后,就离开了房间。
张铭双拳上举,大声吼道:“世家!害我儿子,我要你们用血来偿还!”
此刻的张铭,已经完全进入了一个‘父亲’的角色里面。
和当初因为自己而亡族的杜氏一样,在涉及自己儿子的情况下,张铭也开始变得不太理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