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愣愣地问滨崎静:“嫂子,你吃黄瓜,怎么用舔的?这么吃好吃吗?”
滨崎静被问的红了脸,支支吾吾地道:“还、还可以。”
于是铁牛也决定试一试,铁牛刚舔了两下,李怀风就给他踹出去了。
铁牛委屈的不行,不知道为什么滨崎静可以舔,自己不行。
滨崎静不知道哪里学来了很多花样,这让李怀风对她依恋的不行,但是说真的,李怀风爱死那些花样了。尤其是滨崎静越来越没有底线地在李怀风卖力的时候说一些没羞没臊的话,以此来刺激李怀风。李怀风被她的那些下流话语吗,和近乎哀求的语气,刺激的像是一头愤怒的公牛,恨不得用自己的长枪将她刺穿!
但是说实话,和一个如此强大的古武者嘿咻,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滨崎静每次最后都要求饶。
对于铁牛来说,他疑惑的只有一点,他不清楚为什么自己每天都要去一公里外的地方放风,而且每次都要足足待够两个小时才行。
还好铁牛好骗。
李弘基经常找李怀风去和自己聊天,下棋。李怀风渐渐地也不生气了,其实原本也没多大气,只是感觉对自己不公平而已。李弘基对自己的关爱和温和,渐渐地让李怀风又十分感动了。
三个月后,天气转冷,北国迎来了冬季。
李弘基穿着貂皮大衣,在河边砸了两个洞口,坐着和李怀风垂钓。
在他们钓鱼的时候,冬季的第一场雪来了。
李弘基看着硕大的雪花飘飘扬扬地下来,心里十分感慨,李怀风也一样。自己踏足都市一年了,过年之后,自己就十九岁了。
此时远处走来了李默,躬身道:“老爷,天冷了,要不要回去?”
“不用。”李弘基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身体强壮了很多,赵先生惊叹转命针的神奇,他完全知道自己之后应该怎么做。正因为如此,李弘基的病基本痊愈了,当然,老人的身体,还需要保持。
“烫两壶好酒,我和怀风喝点酒。”李弘基看着一望无际的冰原和对面雪白的山川,微笑着看着李怀风道:“再来点片肘子。”
李怀风会意地一笑。
李默也笑了,温和地道:“我这就去准备,很快。”
“东西来了之后,你们就在远处呆着吧,我和怀风有话要说。”
“是的。”
新来的肘子热气腾腾,尤其是在户外,雪花毫无顾忌地落在不断冒着热气的肘子上,李怀风拎起一片儿,塞在嘴里大口咀嚼,然后狠狠地点点头:“嗯,真香。”
看着自己的孙子心满意足的表情,李弘基感觉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此。
“怀风,你恨我吗?”李弘基问。
“不。”李怀风摇摇头:“恨你干啥啊?你当初要是死了,我也就死了。我还得谢谢你呢。”
“可是我让你身处危险之中。”李弘基看着远方,有些自责地道:“如果不是因为我,你可能会更自由,也没有那么多强大的敌人。”
李怀风看着李弘基,大概是想让这个老头心里好过一点,他把手伸过去,拍了拍他的手,像是大人安抚孩子一样:“我不怕敌人,我平时得罪的人也不少,对我来说,都差不多,你不要担心。”
李弘基很享受自己孙子的安慰,他长大了,这么高、这么帅气(自己爷爷看孙子,就是最帅的),又这么聪明能干。他越看李怀风越稀罕,越看越感慨,他突然很感动,感动的想要哭。
李弘基又想起了自己的儿子。
但是,他是个老人,他知道如何管理自己的情绪,他很快就压下自己的情感,认真地道:“以后你可能会面临更多的危险,更多的……我们几乎无法预测的危险。”
“我知道。”李怀风又拎起一片儿肘子,一边嚼一边看着远方:“我都说了我不怕。”
李弘基叹了口气,他感觉自己很没用,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自己已经快要掌控不了大局了。新生代在成长,李承业和上官庆也在明争暗斗,争取第二代领导人的身份。而自己,正在走向衰老。
“怀风,我希望你知道,我有多么渴望保护你。但是我太老了,现在很多人希望我早点死。他们恨你,恨你救活了我。”
李弘基看着远方,悲哀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