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就没有人敢说在武功上,能和单护卫一较高下!就没人有敢说自己在功夫上,能和单护卫平起平坐!就没人敢说在力量上,有人能和单护卫……。”
“哪儿呢哪儿呢哪儿呢!”赵小田没说完,铁牛就红着脸从后面钻了出来,手里端着酒杯,睁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前面,顺势喝光了杯里的酒。
“哪儿呢?啥牌子?什么横勇无敌?谁天下无敌了?”
赵小田不满地道:“铁牛,懂点规矩,你这是什么样子?横勇无敌说的当然是单护卫,你没看人家胸口有牌子吗?别胡闹,回去吃饭去!”
铁牛没理赵小田,弓着腰直勾勾地走到单同天跟前,单同天眯着眼睛,微微张开一条缝,不怀好意地盯着铁牛,心说这个二货要干嘛?
铁牛的脸都快杵在牌子上了:“横勇无敌?呵呵,哈哈,呵呵哈哈!行!我要了!”
铁牛伸手就去摘。
单同天立刻弯着腰躲开铁牛的手,吓了一跳,心说这小鬼什么毛病?说说就要动手!什么玩意就你要了?
单同天一把握住铁牛的手腕:“小鬼!休得无礼!”
铁牛的手劲儿可比单同天大,蛮力一甩,一挣吧,就甩脱了,还是直勾勾地奔着银牌使劲:“我要了!我要!”
单同天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抬腿就是一脚!
铁牛也不是什么好对的人,灵巧地躲过去,依旧缠着单同天要银牌!
赵小田走了上来,扯住铁牛道:“铁牛!你胡闹什么!?抢人家牌子干嘛!?”
铁牛振振有词:“那个牌子上面,不是有四个字吗?‘横勇无敌’,他哪里无敌了?他凭啥带这块牌子,让他和我打一架,他要是赢了,这牌子他带着,如果输了,牌子就得给我!我才是横勇无敌!”
所有人都没想到,这铁牛喝了两杯酒,开始较这个真了。他们是不了解,李怀风了解铁牛,别说铁牛喝酒了,就是没喝酒,一个陌生人说功夫好,力量强,铁牛都一百个不服!
你看铁牛对他大哥、二哥,那是五体投地,你要说他大哥厉害,他不但服气,而且高兴;你要说他二哥厉害,他高兴,但是不服气;但是你说别人厉害,他不高兴,也不服气!你要是说一个和他特别不对付,他看着就烦的人厉害!好,铁牛非和他见见高低不可!
这个单同天也是装逼装大了,一块大牌子太招摇了,架着平时谁也打不过他,打得过他的不稀罕和他争论这点破事儿。
久而久之,他自己也感觉自己真就“横勇无敌”了,其实在宗家看来,就是满足他一下虚荣心,养条狗出门还带个狗牌呢!
但是铁牛眼里容不下这个,吵着闹着要银牌,弄得单同天脸上阴晴不定,心里恨的咬牙切齿。
李怀风站了起来:“铁牛!你洒什么泼?!”
“二哥!”铁牛的脸是黑里头红,喝酒都喝紫了:“这牌子是宗主发的是吧?”
“是。”
“应该给最能打的人是吧?”
“……是。”
“那就对了,这牌子给你戴,我没话说,给大哥戴,我也没话说。但是你俩都没有牌子,我也没有牌子,凭啥他有!?凭啥他横勇无敌!?那我呢?大哥呢?你呢?!”
李怀风被铁牛给气笑了:“你犯什么轴?一个破牌子,能说明什么?你以为戴了牌子就真有本事了?真是的,给我消停儿地吃饭,喝你的酒,喝够了回去睡觉,这么多客人,别给我丢脸。”
铁牛不干:“那我不管,军师说了,说他横勇无敌,还说他在这里没有对手!我不服!铁牛不服!”
李怀风拉着铁牛:“你这虎招玩意,我是不是说不听你了?啊我是不是说不听你了?那破牌子带上跟看门狗似得好看啊?非得要那破玩意干嘛?”
“我不管,我就要!来来来,那谁,咱俩这回好好打一架,你要输了把牌子给我!”
李怀风和铁牛,像是俩摔跤选手一样在中间抱在一起,这满场也就李怀风拉的住他了。
赵小田也上来劝:“铁牛!铁牛啊!你乖乖听话,明天我就让人给你做,我给你做一个金的!”
“不要!他那个有字儿,有‘横勇无敌’。”
赵小田道:“我也给你刻字,我给你刻‘专干横勇无敌’还不行吗?”
在宗主身后站着的单同天,气的那是浑身发抖。
你们这群混蛋,是在拉架,还是在变着法的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