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就给了我一份搬砖的工作,哎,要是没有菩萨姐姐和朱经理,我铁牛不知道要挨多少顿饿呢!”
“哦?这么说,你不认识李怀风这个人了?”侯俊吉又问。
“李怀风?!”铁牛道:“听着熟,但是不认识。怎么?你们认识他?”
侯俊吉和侯步庚对视一眼,心说只要他不是李怀风的人,就好办!
“唉!”侯俊吉重重地叹了口气,此时众人已经走到了大厅门口,侯俊吉假装要岔开话题,装着强颜欢笑的样子道:“铁牛兄弟,咱们在府里转了一圈儿了,酒宴已经准备好了,请吧!”
“哦。”铁牛想了想:“你刚刚提到李怀风的时候,叹了口气,啥意思啊?”
“啊!?”侯俊吉一愣:“哦没,没什么,没什么的,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搞定,你是贵客,被因为他影响了心情,请吧。”
“哦。”铁牛隐隐地感觉,这个面色和蔼的老人家,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啊。
大家落座之后,酒席就算是开始了。
让所有人都很意外,铁牛虽然看上去半傻不灵,行为莽撞,但是吃饭是很有礼貌的,用餐的规矩很懂的。
先是说什么也不肯上座,说是大哥教过他“強宾不压主”,非要坐末位。侯俊吉当然不肯,一伙人热热闹闹地谦让了半天,铁牛紧挨着侯俊吉落座。
吃饭的过程中,大家也十分热情地给铁牛敬酒。铁牛很少受到如此礼遇,感觉自己真的像是一个大侠客一样受人尊敬了,即感动又高兴。只要人敬酒,他就干,只要人敬酒,他就干。
铁牛天生酒量好,不过喝了半天,也是有些兴奋,脸蛋红的不行。
这个时候,一个人踉踉跄跄地跑进来,大声呼叫:“不好啦!不好啦!李怀风的使者来啦!李怀风的使者来啦!”
“啊!?”侯俊吉猛地站起,惊的手里的酒杯掉在地上。
铁牛有些发蒙,这喝的好好的,怎么李怀风的使者一来,老头子给吓这样呢!?
侯步庚也十分紧张地站起来:“他……他怎么说?这次要多少!?”
那人道:“他要价值十亿的黄金和钻石!”
侯步庚抢出几步,一把扯过那人的领子,愤怒地道:“前几天不是刚刚给他价值十五亿的古董了吗!?这才过几天,怎么又来啦!?”
那人哭丧着脸:“小人也是这么问的,可是那使者打了小人,还说,李怀风大爷他新娶了六个小妾,要给小妾们办一个游乐场,需要很多的钱,这钱,必须让我们来出!他还说,他还说……。”
“他说什么!?”侯步庚问。
“他说,如果不给的话,他就打上山来,把咱们男人全弄死,女人都抓去当小老婆!”
侯步庚倒退几步,愣了半天,愤怒地转过身,单膝跪地:“父亲,李怀风隔三差五地要金、要银、要女人!我们侯家的资产,已经有大半都送给他了,可是他还是咄咄逼人,这么下去,咱么侯家早晚家破人亡,父亲,孩儿再也不能忍了!我们跟李怀风这个混蛋拼了吧!”
“是啊老家主,李怀风娶小妾管咱们要钱,他盖房子管咱们要钱,他做生意找咱们要钱,他家的猫猫狗狗感冒发烧都管咱们要钱,咱们又不是生钱下钱的机器,这样的无底洞,哪一天是个头啊!我们和他拼了!”
“老家主!李怀风欺人太甚,我们再也不能忍下去了!”
“我们跟他拼了吧!”
“对!跟他拼了!”
“大不了鱼死网破!”
“都给我闭嘴!”
侯俊吉大喝一声,然后长长地出了口气,闭着眼睛:“步庚啊,你去清点一下,让各个府上都省吃俭用,一定要省出这笔钱,给李怀风送过去。你去回复使者,就说侯家虽然财力有限,但是近期就会如数奉上,恳请李怀风大侠饶过我们侯家一次。”
“父亲!”侯步庚不服气地道:“凭什么!他李怀风凭什么这么欺负人啊!?”
“凭什么!?”侯俊吉道:“整个北国,他李怀风那个有钱人没被他敲诈过?凡是敢反抗的,哪家的人有过活口!?我一把年纪了,死就死了,可怜这府中众多亲眷和家族后代……我怎么可以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落入李怀风的毒手!?”
“妈了了巴子的李怀风!”铁牛实在听不下去了,一脚踹翻了桌子,一只脚踩着翻板的桌子怒吼:“李怀风!我特么早晚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