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特别厉害的棋手,又一次重大的棋赛,他就是因为赛前没有清嘴,所以导致了……呃……心神不宁,尿频尿急,不孕不育,最后输掉了比赛。”转过头冲着滨崎静挤眉弄眼:“是不是滨崎静?是清嘴吧?”
滨崎静只是看着李怀风笑,笑的特别开心。
李怀风心说你还笑,笑嘛,你牙白啊?赶快帮我骗过去啊!
结果没想到滨崎静踮起脚尖,抱过李怀风,在脸上啪地又是一口。
杜施施和罗美薇彻底被镇住了!
李怀风也被镇住了。
“亲嘴就是亲嘴了,你干嘛要撒谎?”滨崎静笑着问李怀风。
李怀风摸摸头:“对啊!我为什么要撒谎呢?”回头看着杜施施:“我不可以亲嘴吗?”
杜施施道:“亲亲亲!随便你!”转身跑开了。
罗美薇叹了口气:“太厉害了,太厉害了。”转身消极地走开了。
李怀风心里感觉不得劲,对滨崎静道:“我怎么感觉这么……不舒服呢?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她们的事情一样。”
滨崎静挤出苦笑:“是吗?可能……。”
这个时候滨崎诚走了过来:“妹妹,还在这里磨蹭什么?无量道长等着你呢!”
滨崎静对李怀风道:“你去追她们吧,我当着她们的面亲你,她们似乎生气了。还有,你感觉对不起她们,就说明你心里有她们,所以在乎她们的感受,但是其实我很想知道,你的心里是否有过我。”
看着呆立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的李怀风,滨崎静微微一笑:“我去招呼客人了,再见。”
李怀风看着滨崎静走开了,去里面的茶水间和无量道长她们谈话去了,直到滨崎静和滨崎诚的身形消失在自己眼前,他才松了一口气,脑子浑浑噩噩地走出了观棋室。
李怀风低着头,想着几个女孩子的关系,自己的头好乱,好痛,似乎要炸开一样,似乎有一个毛线团在自己的脑子里被挠成了一团乱麻一样,根本无从梳理,也无法梳理。
李怀风低着头走路,险些撞到一个人,抬起头,发现巴公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小伙子,艳福不浅啊,那个滨崎静可是日本第一家族,滨崎家族的长女啊,和她交往的话,以后你可有了靠山了。”
李怀风苦笑一声:“我现在感觉很乱,不想说话,请见谅。”
巴公拦住李怀风:“这个汉代棋笥,你们不要了?真是奇怪,下了重注去赌,赢了之后你们每个人都不高兴,甚至没人记得这个价值连城的宝贝,你们可真是一群奇怪的家伙。”
李怀风这才记起,自己和司马平是打了赌的。唉,这个司马平也真是运气不好,怎么这么喜欢和大小姐抬杠呢?如果他不总是和大小姐抬杠打赌,也就不会总是输东西了,这个汉代棋笥,我先来看看。
李怀风是个彻头彻尾的穷鬼,但是这种好东西,他玩过的可是不少,经常偷了有钱人家的名贵棋局,把玩几个月再给送回去。他手里用衣角隔着布去拿棋笥,反复验看、把玩,心里这个高兴。
“这东西真好看,这么久了还能保持的这么好,真是难得。”
巴公道:“小伙子,依我来看,恐怕你们三个人只有你懂围棋吧?”
李怀风点点头:“嗯。她俩不会下棋。”
“呵呵,被我猜中了。你最后究竟教滨崎静说了些什么话,让无量道人那种倔老头改变了心意,投子认输了呢?”
李怀风想了想:“这样吧,你答应为我保密,不把我会下棋,而且影响了今天的胜负的事情告诉任何人,我就告诉你。”
巴公想了想:“好,我就帮你保密,死也不会说出去。”
李怀风道:“那个道士曾经欠我一个人情,他和人打架被人揍的要死了,是我给了他一枚丹药救活了他。刚才我只是告诉滨崎静,去暗示他我管他要个人情,如果他还记得我曾经帮过他,就帮个忙让滨崎静赢了算了,如果不记得,那也只好听天由命。”
刘怀风耸耸肩:“幸好,这个道士虽然看上去不太靠谱,但是还算是知道礼尚往来。”
巴公点点头:“果然,和我猜的大概相同啊,唉,这个无量算是个怪人,可是你也算是个怪胎。你们是老怪遇到了小怪,呵呵,有趣有趣,妙极妙极!”
李怀风道:“我不和你说了,得去追大小姐他们了,你自己玩吧。”
巴公看着李怀风的背影:“身怀绝世武功,能够给无量那种人物施以恩惠,而且看上去似乎他自己丝毫不以为意。这个可不是小人物,这个恐怕是要掀起风浪的家伙啊!”
李怀风已经越跑越远,巴公看对着他渺小的背影絮絮叨叨。
“突然出现了这样一个怪怪的家伙,有趣有趣,妙极妙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