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平慢慢地走到话筒的位置,带着礼节性的微笑,轻轻敲了敲话筒,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瞬间被吸引过去。
“尊敬的各位宾客,各位值得我尊敬的朋友们。感谢你们的到来。”
所有人都一起鼓掌,欣赏这位才貌双全,智慧过人,少年俊杰的讲话。
“不久前,我和杜氏家族的杜老先生有幸在棋艺上一较高下。”司马平微笑着道:“为了让棋局有些胜负,我们一老一少也下了赌注,作为晚辈的我十分幸运,赢走了杜老先生的宝剑,太阿剑!”
说着,有两个人抬出了一个精致的古木架子,上面一把橙色的宝剑闪闪发光,在灯管师的特意照顾下,简直是色彩耀人。
所有宾客都发出了“哗”的一声惊叹。
司马平继续道:“今天到场的都是一些具有十分重要身份的人物,我敢说,今天到场的每一位,都是在各自领域出类拔萃的顶尖人才,在座的每一位,都在各自擅长的领域,取得了让人尊敬且的成就。”
说道这里,几乎台下的所有人都面露喜色。当然,这里的人都是出色的,他们希望得到肯定,得到吹捧,他们很上道儿。司马平说的漂亮,基于司马平的前提,他们几乎每个人都可以停止腰板,十分骄傲、自信地和这里的人碰杯示意,并建立联系。这就是应有的上流社会的气氛和状态。
大家来这里,都获得了一份虚荣和一份满足,都感觉到了自己的价值和与众不同。这!很!重!要!
司马平继续道:“但是,今天的棋战有些别开生面,杜氏家族的长女,杜施施小姐十分赏光,亲自莅临司马府,公开向我发起棋战邀请。大家知道,我是个绅士,从来不会拒绝女士的,尤其是这么漂亮的女士。”
台下的各(牛)界(鬼)精(蛇)英(神)们一起随着司马平的绅士玩笑哈哈大笑。
“所以,我们今天有了一个新的,也是十分具有创意的赌注。那就是,如果我输了,太阿剑将立即回归杜家!”
所有人都一起发出惊呼,尽管已经想到了,但是也还是有些意外,杜家的人这么快就来找场子了。而且目的明确,就是为了太阿剑而来!
“但是,如果杜施施小姐输了,她愿意委身下嫁司马家。”
台下的人再度一起惊呼,这个可比赌剑更稀奇了,是她们想都没有想到的赌注。
“当然,棋艺的较量,是优雅的、愉快的。我想,杜施施小姐一定是暗自怀春,看重司马府的某个少爷了。”
这里司马平笑,台下的人也都笑了。这个笑话,很玄妙。
司马平在笑话里,几乎肯定了杜施施赢不了,还说杜施施是相中了司马府的少爷。这其实本来是很无理的话,但是,换成司马平这样的措辞,似乎又很合理。
司马乱几乎是以一种优雅、轻松、绅士、友好的方式,将了杜施施一军,将了杜府一军。在所有的宾客看来,或许可以接受,但是在杜施施听来,简直是——挑衅!
司马平端着红酒杯,对着话筒优雅地道:“虽说是一场没有什么悬念的棋局,但是,我依然希望诸位在此次观摩中感受到快乐和开心。祝福大家。”
掌声如雷。
人们在台下纷纷赞叹,这司马平才是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啊!这么小的年纪,竟然这样出色!怪不得司马玖模夫妇敢于将家族交付出来,让这么年轻的小伙子独挑大梁,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今天,就凭借他的风度,他的谈吐,他的应酬能力和实力,绝对是一等一的人才。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呢?大家几乎是一股脑地发出充满赞美的掌声。
李怀风看着司马平,看着他侃侃而谈,突然想到了自己读到的一些古典、历史。
李怀风悄悄走到角落,对着杜施施道:“施施,你也去讲话。”
杜施施本来被司马平的表现气的半死,自己装酷不说,自己装潇洒不说,还把杜家一顿贬低,这样的人,为什么大家都给他鼓掌?杜施施不知道,有时候大众是麻木的,是容易被表象欺骗的。真理有的时候真的掌握在少数人手中,甚至存在于黑暗之中。
但是,此时李怀风的鼓励,却让她十分欣喜,但是,她很犹豫。
“我……我才不会像她那样说话。”杜施施道。
李怀风道:“没事,咱们不是有设备吗?我说什么,你跟着学就行了。”
杜施施惊讶地看着李怀风。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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