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跟着少爷一起解身上的衣服。
手机里果然藏有一小片薄如指甲般大小的追踪器,衣服领上的扣子亦被装有追踪器,就连皮带扣都有。秋寒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难看,他没想到大卫会在他的身上装那么多的追踪器。这是什么意思?一种被人窥探隐秘的羞怒感涌上心头。
望着那几个高尖科技产品,顾辛松的寒眸一滞,带着冰般的碴角刺过来,上下扫视衣衫不整的秋寒一遍,带着询问的声音冷声问道:“大卫没对你怎么样吧?”
“没,没怎么样。除了这个,在受伤期间他对我很照顾。”秋寒的脸有些微微发囧,少爷这神情,绝不会是生气那么简单,而象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那种阴沉,但那话儿他可不可以理解为关心?虽然他的声音很冷,但长期跟他呆在一起的秋寒如何不明他内心的想法?
听了秋寒的话,顾辛松很自然地放松了紧绷的肌肉和神经,松了口气道:“他是BQ的二把手VK先生,原来绑架米柔的事就是他接下的单。他对你有意思,你知道了吧?”
秋寒半垂下眼帘,脸上有些绯红,避开少爷锋利的探寻的目光低声说:“我不知道他是VK,但他有向我表白过感情。”
“哼,估计他早就认识你了,去年假装对尖锋公司的追踪仪感兴趣,其实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把狼引到家那么久竟然都没发现,上次他为了你,赔了一亿台币给于振龙,撤了绑架米柔的任务。”顾辛松随手从办公桌拿了一支烟出来点上。
“一亿台币?”秋寒有些发怔。
“是的,好在春节过后他的大哥穆雷过来跟我索要这赔偿金,所以我把你这份欠的人情给还了。但这个救命之情和治伤之情,秋寒,你是要欠下的了。对不起,那次我没能早一步救下你,就差一步啊。”说起这件事,顾辛松就懊恼不已。
“少爷,还好你迟一步,否则,秋寒,秋寒宁死也不要你看到我当时的情形。”秋寒说起这事,连声音都还是颤的,就连坐在沙发上的全身都在细微地发抖。顾辛松紧拧着眉头,大步走到沙发,大手按住秋寒的肩膀道:“都过去了,那个罪魁祸首的人连渣也没有了,本少不会让你的伤白受的,都过去了。”
听到少爷难得温柔的安慰声,秋寒再也遏制不住内心的悲痛哭了出来,靠在少爷的腰间,象个被虐待了许久的孩子,一旦见到亲人,再也坚强不起来,只想软弱地哭倒在亲人的怀中寻求一种发泄般痛哭。那炼狱般的折磨回忆常在他的梦中出现,惊醒后他的身边也有人一直陪伴着,但却从来没有象此刻这般想哭泣,想放声地哭泣。
秋寒的哭声也许过大了,就连书房轻微的敲门声都没听到。米柔端着两杯茶打开书房的门进来,看到秋寒依在顾辛松的身上哭泣,衣衫敞开露出里面白皙的胸膛,下身裤子的皮带被扔在沙发一边,隐约可见他深色的内裤头和小腹的肌肉。
而顾辛松正抱着他的肩膀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