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反倒是无疆,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说了句:“是我不好,等会来接你的人到了,我会让你离开。”说完,无疆便离开了。
而虚竹站在原地半天没回过神来,来接她的人?
自江越从氏族取回神农鼎之后,两天之内他竟没有任何动静。甚至,连药草都不曾碰过。
这多少令旁人有些纳闷,说好的救人呢?说好的七天呢?
第二天夜里,笛音虽然知道自己要做的可能会引起江越的排斥,她还是做了。
因为,她还是不能眼睁睁看着江越牺牲。
“主人。”笛音看着正在摆弄眼前的神农鼎的江越,轻声唤了一句。
神农鼎自然是经过封印的,而能解开封印的自然也就江越一人了。但解开封印意味着什么,江越心里清楚,笛音心里也十分清楚。
江越听到了笛音的唤声,似乎猜到了她想要说什么,在她开口前便道:“笛音,愚蠢的错误,我不希望你再犯一次。”
他是指妄想改变他的决定。
笛音心里明白得很,但她还是咬牙问道:“主人,我不会。我只是想问您一个问题。”
“问吧。”他轻轻擦拭了一下神农鼎上的灰尘,眼眸深不见底。
“我之前有问过您,竹姑娘是否是破您身上诅咒之人,您当时回答的是这个人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小姑娘……”笛音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不再去看江越的神情。那时候,江越可能还没有彻底明白虚竹的身份,又或者,因为她不知道,所以江越才这么说。可现在,他都知道了,而且虚竹身上的封印都解了,所以,她鼓足勇气,“现在,我还是这个问题。那么您的回答呢?”
笛音已经做好了承担一切可怕后果的打算了。
果不其然,江越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神情却依旧如往常一般,“你要知道你问出这个问题后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笛音便咬唇不语。
“笛音,你跟在我身边的时间最长了,你从来不会多嘴,也不会像现在一样尽做些虎口拔牙的事情。”江越微微挑眉,看向笛音,“还是,你觉得我给你的权利太多,所以想干涉我的事情来了?嗯?”
笛音赶忙低头认罪,“属下不敢。”
“那么以后,我希望你还是同从前一样。无论我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你照做就好。”江越揉了揉眉心,似乎有些疲倦了。
从头到尾,他的语气都很淡,与平时无异,可笛音硬是听得冒了一身的冷汗。江越从来没有如此明确地跟她说过这些话,当然,也因为一直以来她都对他言听计从,这好像也是第一次她这么大胆子忤逆他的意思。
见到了江越的倦容,笛音便微微欠身,以示自己离开了。平时她都会说:“属下告退,主人早些休息。”可今天声音卡在喉咙里,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还没走到门口,江越叫住了她。她有一瞬的欣喜,而江越却说:“最迟明晚,尤惜会过来找我。你知道怎么做。”
笛音有些失落,但很快收起了情绪,点头道:“我明白了。”
“还有,”江越起身将桌上的油灯吹灭,回了榻上,语气还是那么清淡,“不该有的情绪,趁早收起来吧。” ——
题外话——
有吻戏咯!(⊙v⊙)!话说回来,这个文本来男主安排是江越的,现在……好像……一个两个的都在抢他的风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