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趁着老板和阿秀都回了房,我一人偷偷摸出来,将坐在树顶的红鲤唤了下来,问他昨日的事。
“哼,遇上这事我该自己出马,才不会去找他!”红鲤闷声闷气地说,“他们两昨日一起来观你的笄礼来着,只是张开了结界,你瞧不见罢了。”
我心跳得飞快:“你说他们昨日来我家观礼了?”
我立刻在心中回想昨日的情景,我的头饰有没有梳好?衣裙是否齐整?举止是否得体?然而这些统统没有映像,有得只是当时行礼时的无奈,以及被当陌生人观赏的烦闷……不会给老板留下了什么不好的印象吧?
红鲤道:“是啊,我起先站在最前头瞧得起劲,结束后看你回房打算去找你,谁晓得妖孽一把将我拉进结界里……”
我明白了:“所以你昨日半点鬼影也没有,是同老板和阿秀在一起?”
“是啊。”红鲤白了我一眼,“你怎么光想着他们,不关心关心我?昨日我还是去‘好好’地跟镇长打了个招呼,你是没瞧见他那个样子哈哈!”
红鲤偷笑了起来,我有些担忧,毕竟他是镇长,若是像那牙婆子一样吓得发了疯也不大好吧。
“那怎么可能?就是要他清醒着才教训他外甥呀!”红鲤冲我挤眉弄眼,“昨晚我披头散发地装成女鬼的模样站在他床边对他吹冷气,可是他睡得忒死了,半天没反应,我只好去掐他脖子,后来他终于醒了过来,瞧见我吓得尿了裤子,缩在墙角求我绕过他……”
红鲤眉飞色舞地对我讲了昨晚的事,他告诉镇长自己是他外甥以前的女人,被他抛弃后上吊而死,死后魂魄不能超生,便来报复他,让他一辈子都不许再有别的女人,如今镇长却同意了他与我的这门亲事,他便也要来报复他。
我听得有些疑惑:“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直接去找马三少?”
红鲤道:“我本也这么想的,只是妖孽说镇长的地位更高一些,只要他说毁了这门亲那马三少说什么便都没用。”
后来我仔细想了想,觉得很可能是老板想亲自吓一吓马三少……
我弄明白了前因后果,心满意足地上了床,只是脑海里忽然想起了昨晚睡觉之前,娘亲对我说的话。
“娘要告诉你的头一件事便是初夜。”
我羞得将脑袋埋进了被子里,可是心里又好奇地很,终是仔细听了下去。
娘亲道:“这第一次定然是很疼的,以后便会好很多。”
我有些不解:“好很多是怎么个好法?”我实在不理解做这事有什么“好法”,还不就是为了传宗接代?但是男人们却很乐忠于此事?否则为何东街有这么多寻欢作乐的场所?
娘亲似是也被我问住了,黑暗之中,我也瞧不见娘亲的表情,但也猜到她定然也是一脸羞赧。
“总归……你以后便知道了,这事也没你想得那么可怕,只是你若是疼了或是有什么不适,一定要同夫君说,有时候并非男人不晓得疼人,而是他们不知道我们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