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漠的时间过的说快不快,说慢不慢,陆亚男很想找秦时月谈谈心,却又怕自己不小心给说漏嘴什么的。
所以,这几日,陆亚男都呆在驿馆里,没有出去过。
“北堂浩,你说我们这样瞒着时月好吗?”终于,陆亚男实在憋忍不住地看向站于门口的北堂浩。
北堂浩闻声缓缓转身,微抿了抿唇,像是在沉思,随后提步走到桌前坐了下来,看向陆亚男,道,“亚男,其实三哥真正的用意,是不想让时月回皇都城,你明白吗?”
“你什么意思?为什么不想让时月回皇都城?”原本趴在桌上的陆亚男,闻声,立即坐直起身,看向北堂浩。
“很简单,三哥,不想让时月牵扯进皇都城越发紧张的局势中,若是时月再次出现,一定被牵扯进去!”北堂浩没有告诉陆亚男,自那次送三哥去毒药谷,听到萧神医喊三哥少主时,他便已经猜到三哥的另一重身份。
陆亚男一下子听糊涂了,不明白自己的好友时月就是一个闺阁千金小姐,怎么就跟皇都城的局势有关了?
“亚男,有些事情并不像你想像中的那么简单!三哥要我们瞒着时月,一定是有三哥的用意。”北堂浩见陆亚男依旧纠结的表情,不得不再出声提醒道,“亚男你可以细想一下,我三哥为了救时月不惜性命,你认为三哥会真得舍得时月离开他吗?”
陆亚男听到北堂浩后面的话时,立即摇头如拨浪鼓,“不可能,景王殿下为了时月都可以不惜性命,由此可以看出景王殿下有多在乎时月,不可能舍得让时月离开!”
“所以说,三哥要我隐瞒时月皇都城的一切,一定是有用意的!”北堂浩不易说太多,因为有些朝政之事,眼前的丫头知道的越少越好。
随后见陆亚男仿似明白一些道理的点点头,“好吧,那就按照景王殿下的意思先瞒着时月吧!”
可是说完,不禁又皱起眉头,叹了一口气,“唉,可是景王殿下好可怜啊。自己心爱的女人就要嫁给别人,呜,好可怜!”
说着,说着,陆亚男说哭就哭起来。
北堂浩瞅着眼前,这个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真实想法的丫头,眼底闪过一抹宠腻,却是脸上看不出来。
……
距离秦时月和南龙泽大婚的日期还有整半个月,最近越发见到北漠王城内人群熙熙攘攘起来,好多都是其它各国派来送贺礼的使臣。
傍晚时,北堂浩却收到了一只来自东晋的白色信鸽。
当北堂浩表情严肃地拿着信鸽走进来一瞬,陆亚男刚从里屋走出来,吃惊一声,“呀,北漠这么远,信鸽还能飞过来找到你,真不一般啊!”
“这是军用信鸽,经过特殊培训的,只要给它们一些信息,就会寻到送信的地点,找到收信的人。”北堂浩将信鸽放到桌子上,从信鸽细腿上解下来一只像是麦秸秆一样粗细的细竹,从细小的竹子时抽出一卷卷好的信笺。
“呃,北堂浩,给你传信的这人一定很细心才是!”陆亚男瞅着北堂浩从细小的竹子里抽出的信笺,不禁吃惊一声。
“嗯,他做事一向都挺细心的!”北堂浩一边回应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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