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十月怀胎,辛苦所生,血浓于水的亲情,不是某些人想要阻拦就能拦得住的。”秦时月的凤眸里透着坚定。
韩氏自然听得懂女儿这话是什么意思,却是摇头道,“月儿,话不是这么说的,毕竟你二娘把弘杰从小拉扯这么大,正所谓,养恩大于生恩,娘没别的奢求,只愿弘杰能原谅娘,娘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娘——”秦时月想要劝说娘亲,却被娘亲摆手打断,“好了,月儿,不说这个了,对了,听弘杰说,是景王殿下抱你去的太医院?”
秦时月一听到娘提及什么人不好,非要提及那个混蛋,便垂眸耸拉眼皮没劲地点点头,算做是承认。
“月儿,这么说,景王殿下当真是喜欢你的!”韩氏不由欣喜一声,抬眸看向仰躺了后靠垫上的女儿。
“他,就他——嗯,是!”秦时月听到娘的话,立即怒睁了眸子,差点一口气骂出来。
可是想到之前骗娘说她和北堂墨是两情相悦,相互喜欢,以此打消娘亲顾虑一事。立即蔫了的,一个仰头倒下,弱声点头。
韩氏看着女儿突然反应过大,又突然一脸颓败的样子,有些看不明白地直瞅着女儿,“月儿,你和景王殿下没什么吧,你是不是有事瞒着娘亲——”
秦时月听到娘这一声问,立马坐直起身,冷地急摇头,后拉着娘亲的手强扯出一抹笑道,“娘,我们俩人能有什么事,好得很呢!您刚才不也说了吗,我发烧他着急送我去太医院,不就说明他是喜欢女儿的吗?所以,娘就别想太多了,我们两个没事,真得没事!”
秦时月眼不带眨一下,嘴不带抽搐一下,一连串流利的话说完,却只想吐。
这种不负责的慌话都能说得出来,她秦时月果然有些堕落了,而害她堕落的罪魁祸首,就是混蛋北堂墨。
一想到这个名字,秦时月就一阵牙痒痒。
怡香楼里!
“啊嚏!”
“啊嚏!”
此时正坐在雅间听曲入神的北堂墨,突然感觉鼻子一时痒难受的,忍不住一连打了两个喷嚏!
“呀,景王殿下,您这是得罪了哪家的姑娘,这般厉害,竟然害您一连打了两个喷嚏!”
突然正在弹琵琶的一曼妙女子,忽地停了手中的琵琶,眉眼一勾笑,缓缓起身,风姿绰绰地款款走来。且看那眉眼间,说不出的风情万种,迷醉万芳。
“嗯,此话怎讲?”北堂墨挑了挑眉,看着走近的女子,示意其坐下。
那女子谢一声,并未有坐到北堂墨的身边,而是坐到了对面。
不是她不想靠近这个尊贵邪美的王爷,而是她知道他的规矩,不敢逾越。否则就跟之前怡香楼的头牌一样,被赶出怡香楼,成为最低等的窑姐,那种惨况不是她想要的。
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自不会犯别人曾经犯过的错误。而且她也清楚的知道,眼前这个邪美的男人,不是她可以肖想的,她只能是作为弹曲为其解闷的一介名伶而已。
但这已经很知足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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