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好聪明。
“如果不是用这个办法,你认为长孙钰杰和胡染霜会接受芙儿吗?现在太上皇还在,他那么想孙子,我们也只能投其所好了,希望芙儿能够进宫,然后帮我完成我的心愿。”
即使芙儿万般不愿意,但她也没有办法摆脱阿飞的控制,阿飞喂她毒药,那毒药一月发作一次,疼痛难忍,不是一般大夫可以解除的,她只能听命于阿飞。
不过,进宫也好,她还能过过当皇妃的瘾呢!
龙泽宫主殿
长孙鸿让大家都退下,他单独和长孙钰芸谈话。
长孙钰芸僵硬地站在床边,她在想:她口中的老不死的找她做什么。
“芸儿,去搬个椅子过来坐在床边。”长孙鸿慈祥地看向长孙钰芸。
长孙钰芸听话地搬来椅子,摆放在床榻边,坐了下来。
“父皇,您有什么话对芸儿说,就直说吧!”
她也想绕弯子,反正要杀要剐,任由他呗,现在她出不去,也没有办法。
“芸儿,我们父女俩好久没这样说话了,我记得你小的时候,很调皮,每次惹祸之后,你都喜欢躲在我和母后身边。”长孙鸿回忆长孙钰芸小时候的事情。
哼,还说这些干什么,他都不管她了,长孙钰芸对长孙鸿有气。
她表面恭敬,心中却把长孙鸿骂个了无数遍。
“芸儿,如今你也长大了,是大姑娘了。”长孙鸿的语气依旧温柔。
“芸儿,我知道你怨恨我这个当父亲的,可天底下那个当父亲的不希望自己的子女好啊。”
“我的好父皇,现在您想表示您有多么仁慈吗?”长孙钰芸心中的不满被长孙鸿激发起来。
她一直怨恨着她的父亲,她恨不得他去死。
“您老人家一直看不起我和我哥哥,您讨厌我们的母后,连同我们一起讨厌,以前,我还小,不太明白一个道理,现在我明白了,您是多么恨我们啊,您恨母后,是因为母后背后的家族威胁到了您的江山,这点我能理解,可您为什么那么偏心,连同我们都不待见,您小时候经常抱我,长大之后,您竟然去宠爱一个外姓女子。”
“说吧,你尽情地把你心中的不满发泄出来。”面对女儿的指责,长孙鸿没有生气。
长孙钰芸继续道:“我很讨厌胡染霜,都是因为您,您对她比对我还好,我才是您的女儿,您不封我当女官,不封我做一品公主,您反而封一个外姓女人当女官,而且还是我最讨厌的女子,还有,您爱二皇兄和三皇兄,胜过爱我们。”
“芸儿,我承认我是有点偏爱你二哥和三哥,你想想看,你母后那么强势,如果我不护着他们,他们还能活下来吗?”
长孙鸿认真道:“你以为我不爱你们,你们也是我的孩子,如果我不爱你们,你哥哥寒王进京参加你二哥的婚礼,还能活着离开吗?还有你,我多次宽容你,我也是为你好,你呢,你把我当成是你的父亲了吗?”
长孙钰芸结巴道:“我当是您父亲的,可您老人家让我失望了,您爱的子女不是我,也不是我哥哥,我哥哥明明是太子,您为什么要逼迫他交出太子之位,难道就因为您宠爱二皇兄吗?自古以来,长幼依序啊!”
长孙钰芸大方地承认她内心的想法,今天既然都是敞开心扉说心里话,她为什么不能说出来。
芸丫头,你口口声声质问我,可你明不明白,你自己的错。
长孙鸿心里好失望,他的女儿还是和她母亲一个样,永远只会把自己的错误推给其他人。
“父皇,我知道我落在你们手里,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在乎了。”
静默了会儿,长孙钰芸开口道。
“你难道认为我想杀了你吗?”长孙鸿音调不由提高,他从来没想过要杀自己的子女。
“难道不是吗?如果不是的话,您老人家怎么会容许二皇兄软禁我,您们还不是想利用我去威胁我哥哥。”长孙钰芸冷哼,她已经无所谓了,他们想杀就杀,她还能死得干净,没给哥哥添麻烦。
“你果然和你哥哥一样冥顽不灵,你们都认为我不爱你们,可你们自己呢,你们自己做了什么蠢事,难道你们明白吗?芸儿,你一直觉得我偏心,今天我就告诉你,我做得没错,错的是你们。“
长孙鸿涨红了脸,很生气,他数落道:“芸儿,你哥哥心术不正,他干的坏事一件一件地摆在我的面前,我作为一个帝王,我是不会容许任何人对国家不利,你哥哥为了邀功,他制造‘采花贼’一案,还有,他作为兄长,没有容人之度,跟着你母后胡作非为,刺杀你二哥和三哥,如果他是一个大度、有爱心的人,我会舍弃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