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草民只是一介书生,哪敢得罪权势滔天的唐氏一族。”
“孙尧,你的意思是这一切的祸害源头都是唐顾氏指使的了,她只是一介妇人,能有那么大的权力吗?”一直沉默的长孙钰杰开口了。
“回公子的话,您有所不知,这唐顾氏不是一般的妇人,她的相公可是太后的侄子,现在,她女儿是铭王爷的妃子,在整个沿山县,谁敢惹他们啊,草民也是无奈啊!草民的妻子刘玲贤良淑德,如果不是唐顾氏和顾红梅给草民施加压力,草民也不会休妻啊!”
染霜淡淡地撇了孙尧一眼,好个薄情的男人,他能牺牲刘玲,也能牺牲顾红梅,更何况顾红梅是那种矮肥圆,而且还是心思歹毒的矮肥圆。
孙尧能看上矮肥圆都是因为矮肥圆的背后有人撑腰。
“孙尧,你不要说得那么好听,我刘玲承受不起。”刘玲冷笑,她了解孙尧了,孙尧为了能开脱罪行,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玲儿,对不起,当初也是被逼无奈。”孙尧恶心地叫刘玲---玲儿,众人被孙尧的无耻给雷到了。
“相公,你怎么这样说我,相公,我嫁给你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又不是我写的休书,现在你却说是因为我和姑妈逼迫你,你才休了刘玲的。”顾红梅没想到大难临头时,夫妻各自飞啊!
“孙尧,我娘才懒得管你们的破事,你最好不要乱说话!”公堂外的唐桓大吼,他十分生气,所以有的矛头都只向唐家。
唐明荣抬头看了长孙钰杰一眼:这男人是想针对唐家啊!难道他是唐家的敌人吗?
“公堂外的人肃静!”蔡喜喝道。
唐明荣父子还想说什么,突然止住了。
“孙尧,不管你是受人胁迫还是主动休了刘玲,你的行为确实不道德,刘玲是你的发妻,你始乱终弃就算了,还把原本是二房的女人抬升为正室夫人,这已经犯了宠妾灭妻之罪,枉你还是读书人,连这点道理都不懂,老祖宗的规矩都被你给坏了。”
蔡喜一开口,孙尧宠妾灭妻的罪行显然很明了,而始作俑者唐顾氏也脱不了干系。
“唐顾氏,你身为孙顾氏的姑妈,理应做到表率作用,你却利用家族的名誉到处欺压百姓,此等恶妇实在令人愤恨。”
“大人,民妇冤枉啊!”顾氏有苦说不出。
“冤枉,你这种恶妇,你们欺负的人还少吗?”公堂外有个藏青色布衣妇人朝顾氏吐唾沫。
“你霸占了我家的地,今天,我也要请县令大人做主,收回我家土地。”
见蔡喜主持公道,被唐明荣家欺负过的人都纷纷站出来,不止藏青色布衣妇人站出来声讨唐家,还有其他人。
他们巴不得把唐明荣一家赶出沿山县,唐明荣父子等人脸色巨变,怎么会演变成这样,难道她圈占的土地要全部交出来了吗?
长孙钰杰低声对染霜道:“可恶,原来他还自己囤地。”
“这唐明荣也太大胆了,百姓没地种,他却利用自己家族的名誉,打着皇室的旗号占地。”
蔡喜暗喜:幸好他识时务。
“蔡喜,先解决刘玲的时候,唐家圈地的事情先放一放。”
蔡喜左边的长孙钰杰低声对蔡喜道,蔡喜抬头看公堂中跪着的人,继续审理案子。
孙尧等人身体发抖,他们怕是少不了牢狱之灾。
“孙尧,原告的第一条罪已经明了,等审理完,数罪并罚。”
“大人,一切都是唐夫人指使的,草民实在冤枉啊!”
“唐顾氏,你犯了教唆罪,该打,本官给你记着,唐顾氏,孙尧,孙李氏,刘玲还告你们侵占她的私人财产,可有此事?”
“大人,民妇不认,侵占刘玲财产的人不是民妇,是民妇的侄女红梅,而且刘玲的房契和地契都在孙家,如果是侵占财产都是他们孙家干的,民妇当初也是识人不清,才上了当,如果知道孙尧是那么狠心的男人,民妇也不会从中拉线,让红梅嫁过去。”
顾氏算是承认了她的第一条罪!
“姑妈,您可是收到了我不少好处的,您怎么中途撤退了啊!”顾红梅着急,她侧头看顾氏,“姑妈,我送您红玉,您可是很喜欢呢,而且刘玲铺子赚的钱,也您分三成的。”
顾氏姑侄俩相互指责,狗咬狗。
“够了,唐顾氏,孙顾氏,你们承认就好,你们必须把刘玲的东西原封不动地还给刘玲,而且不能再伤害刘玲一分一毫。”
蔡喜冷喝:“孙顾氏,孙李氏,你们婆媳俩去玲珑绣楼拿走的东西也必须还回去,至于孙唐氏故意杀原配的女儿,本官已经查证属实,证人奶娘王氏和杨氏都已经呈上证词,不容你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