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在这里看着,她一点都不担心。
沈家的别墅非常大,还带有自家的花园,沈清溪站在花园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果然还是外面的环境比较好一点。花园中种着不少花种,现在有的已经盛开了,有的没有盛开,乍看去,花花绿绿的,甚是热闹。仔细一看,那些话虽然都开得很漂亮精致,其实是错落的,并不是成片的,有点凌乱,却不影响美感。
沈清溪找了个几乎要和花丛融为一体的木凳坐下,视线却是不停的扫视着周围的环境,这里实在是太安静了,按理说在这种大型宴会里人流应该会很多的,可是她一眼看去,没在这里看到半个人影。
沈清溪有点不安,她缩了缩脖子,打算离开了。
沈清溪顺着原路回去,可能是喝了不少水,她隐隐觉得有点不舒服。沈家别墅很大,但是她从来没有在里面逛过,所以想要找洗手间还是有点困难的。
沈清溪找了个服务员给她指路,没有困难的找到了洗手间。
只是——
沈清溪面红耳赤的听着从洗手间里传出来的怪声音,终究是没有勇气推开洗手间的门。
佣人说,这里是整个沈家唯一一个公共厕所,一般很少人用那里。
“轻……轻点……”洗手间里传出来女人妩媚的娇吟声,让沈清溪准备离开的脚步顿了一下,紧接着她又听到里面说:“待会儿我会给她喝下那个东西,你记得答应我的事情。”
是她?
“放心吧,你个小妖精,要拍照留影么?”女声之后又有一个男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当然,不然我怎么让她身败名裂?”女声有点咬牙切齿,明显是对对方怀有深深的怨恨:“我连场地都已经准备好了,我要她在整个上流社会丢尽脸面,让她再也没有脸面再在上流社会中活下去。”
“小妖精……”男人似乎笑了一下:“她可是你表姐,你知道的,如果接下来的事情真的发生了,可不止是她没了脸面。”
“我不在乎!”女人声音坚定,仿佛只要能达到目的,就能不择手段。
“啧啧……,果真是最毒妇人心,你放心,既然你答应了我的条件,我自然是要帮你把事情办妥的,至于现在,我们还是继续吧。”男人轻笑着说,然后从洗手间里传出来的声音就越发的大了。
沈清溪捂着胸口,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平静下来,她现在也顾不得许多了,连忙离开洗手间朝着人多的地方走去。
回到会场,沈清溪的神色已经平静了很多,她眉目微凝,眸中盛着无尽的冰冷,嘴角挑着邪笑,像是在等待着大戏的到来。
回到布袋他们身边的时候,布袋和皇甫柏又在下棋,布袋神色紧张,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深沉,手里捏着一枚小小的棋子,苦恼着该往哪里下才好。皇甫柏则要轻松得多,他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双腿翘了个二郎腿,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悠闲自在极了。
见到沈清溪,皇甫柏甚至抽空给她丢了个媚眼:“回来了啊?”
沈清溪点点头,在一边坐下,她决定待会儿将孩子们送到老爷子身边,再做个小计划,要是他们不算计她就是了,要是真的算计到她头上,沈清溪眉目一凝,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终于,最后一子落下,布袋面色有点颓然的说:“我又输了!”
“没事,失败是成功他妈,输也是赢他妈,等你多输几次说不定就能赢了。”皇甫柏出口安慰,说罢,他瞟了瞟棋盘:“还下吗?”
“不了!”布袋狠狠的摇了摇头,跳下椅子,扑到沈清溪怀中求安慰:“妈妈,我好伤心,好难过,好忧伤,作为一个长辈竟然不懂得爱幼,像小柏子这样的人注定只能做一辈子光棍,对不对?”
沈清溪嘴角微颤,将布袋微微拉开,佭装斥道:“胡说什么?就算这是真的,你也不能当着长辈说出来啊,不知道这么是很令人伤心难过的么?”
布袋低下头,对着手指:“我知道了妈妈,我以后不会当着人说实话的,毕竟当一辈子光棍确实很让人忧伤。”
皇甫柏咳了两声,示意自己的存在:“背着说人坏话是不对的,当着说人坏话更不对!”
布袋朝着皇甫柏做了个鬼脸,控诉道:“你欺负小孩就是对的!”
皇甫柏被这母子两个一唱一和气得说不出话来,他哼哼了两声,傲娇的撇过头,不说话了。
皇甫岳宁和皇甫岳非见到这一幕,都不由得掩唇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