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的,而师父的手上却不停的往下淌着鲜血。
“无妨,为师这并不是不小心,而是故意的,对于这类利器开锋当然要用血祭了。”师父似乎不觉得疼痛一般,轻松的笑着,话说这十指连心,这一下就伤了四个手指头。
“那混了鸡冠血的黑狗血难道就不是血了吗?为什么还要用你的血呀?”我有些疑惑,难道师父真的被我气糊涂了吗?
“黑狗血只是用来破法的。并不能住利器开锋,你还记不记以前我为桃木剑开锋的场景?”说起桃木剑开锋,应该是我刚拜师不久遇到僵尸的那次,那次师父也是咬破了手指抹了鲜血上去的。
“焕杰,快快找些东西给李师父包扎一下。”我的话似乎提醒了村长,他赶忙呼唤站在一旁的王焕明去找些东西过来。
师父并没有理会村长,而是直接将镰刀递给了我,然后对我深深的点了点头。
我接过镰刀后也朝师父点点了头,转过身子朝破庙的方向走去,一副大力凛然的样子,像是要远赴战场,马革裹尸的一般。
“月明,一定要注意了,不要看它的眼睛,提前找准绳子的位置,一但割断以后什么都不要管,丢了镰刀就跑,不要回头,跑过来以后直接往桌子山上爬,越快越好!”刚走出了十几步,师父又在我的身后喊了起来,看来师父还是对我不放心啊。
咯吱……咯吱……刚走进破庙的大门,便听到了有些响动从不远处的大梁上传来,难道是这吊死鬼精知道我们要来消灭它,准备从上面下来与我们大战一场吗?我瞧瞧的抬起了头,用眼角撇了一下,想要找准绳子的位置。
这一撇不要紧,吓的我差点坐在地上,只见那房梁之上的吊死鬼精正直直的盯着我,那是一双血红色的眼瞳,红色几乎占据了它眼球的全部,于此同时,它的舌头在疯涨着,也就一个呼吸的工夫,已经长的有四尺有余了,怎么又变长了呢?
恩?我来到这里是做什么呢?我手里怎么还拿着一把镰刀?血?为什么会有血在上面?我……我杀人了吗?怎么办,我怎么杀人了,对!我要赎罪,恩,只要拿着镰刀在脖子上轻轻一划,我就可以赎罪了,我的这个皮囊已经肮脏不堪了,我要重新轮回,下辈子做个好人。
我将镰刀轻轻的放在了脖子上面,就在要划下去的一刹那我看到了大梁之上吊着一个人,恩?她也杀人了吗?为什么会选择吊在这里呢?为什么跟我一样会镰刀在脖子上划下去呢?那样的话岂不是轻松一些?呵呵,无所谓了,反正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都是丢下了这身臭皮囊,可以重新轮回投胎了。
恩?她动了,她怎么还能动?不是说上吊的人连根手指头都不能动的吗?她是在挣扎吗?好奇怪……
“月明!月明!”
恩?好像有人在叫我,是谁呢?好熟悉的声音啊……
PS:我们的主角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感到迷惘了?又是谁在叫他呢?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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