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现在我们孤儿寡母。一个月沒有十万块怎么活。养一个小孩子要那么多钱。奶粉尿布保姆。哪一个不需要钱。你无情无义。可我怎么能忍心让我的宝贝女儿受苦。”
阮梵尖着嗓子。嚷个不停。一开始她还能压抑着声音。到后來。她越说声音越大。
“你喊什么。要不要我找个记者给你做专访啊。”
一道男人不悦的声音响起。是刁成羲。
刁冉冉懵了。虽然她之前已经猜到了。刁成羲是來这里见阮梵的。可是如今眼看着他们两个之间果然有秘密。第一时间更新她一时间还是无法接受。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做就做。我怕吗。冉老头已经死了。公司也沒了。我有什么豁不出去的。一个月十万。一年也才一百万出头。你就对自己的亲闺女吝啬到这种地步。你怎么不去看看。白诺薇穿什么。我穿什么。你到底还要让我憋屈多久。”
阮梵似乎已经丧心病狂了。大声喊起來。
刁成羲一把捂住她的嘴。紧张地四下看看。沒有见到其他人。他这才放下心來。松开手。压低声音怒道:“你别胡说八道。别忘了。要是让冉家的人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冉天泽的。他们可不会放过你。白诺薇还不知道我和你的事儿。你嘴巴严一些。不然。你生了孩子。她的让我打掉了。她一定会去找你麻烦的。”
话音刚落。一旁的罗正良也立即劝道:“是啊。刁先生最近很忙。特地抽空过來看你和孩子。你就不要闹了。有什么事坐下來好好说。刁先生。我们先进去吧。走廊里人來人往。被人看见了就糟了。”
刁成羲皱眉不语。点点头。率先走进了包房中。
见他已经走了进去。罗正良瞄着四下无人。无奈地对着阮梵摇摇头。伸手拍了一下她的翘臀。小声训斥道:“你呀你。真是的。和他翻脸有什么好处。我养得你这个小妖精吗。”
阮梵顺势握住他的手。第一时间更新轻哼了几声。声音太低。躲在墙角拐弯处的刁冉冉竖起了耳朵也沒听见她到底说的是什么。
很快。那边安静下來。沒有声音了。很显然。是他们三个都已经离开。进了包房。
刁冉冉靠着墙壁。用手捂着嘴。生怕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正想着。战行川已经出來了。走到盥洗池前洗手。
她急忙走过去。装作什么都沒发生似的。还拿起毛巾递给他。
两人下了楼。结过账。准备回家。
“你怎么看上去不太开心啊。是刚刚沒吃好。还是觉得跟我这个伤残人士一起出门多有不便啊。”
战行川见刁冉冉好像兴致不高似的。所以逗逗她。豆捞坊旁边就是一家大型商场。他原本还以为她会顺路去买点儿什么。
“哪有。我是怕你太累了。”
刁冉冉赶紧解释道。垂下头看了一眼战行川的小腿。上面的石膏已经拆掉了。只等着里面的骨头自己慢慢长好。不过。他现在还是不能经常走动。
要是可以。战行川真不想架着一支拐杖到处走。可他更不想以后两条腿不一样长。所以现在必须忍耐。
“要不我陪你买衣服去吧。反正你们女人买衣服要不停地试不停地换。我坐在一边只要欣赏就可以了。”
他想了想。从意大利回來之后。自己似乎还沒有正正经经地陪老婆逛一次街。说起來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刁冉冉本來就有些心动。被战行川这么一撺掇。自然也萌生了去买东西的想法。
目前属于各大品牌的淡季。因为还有一个月才会上新圣诞季新品。所以专柜前的客人并不怎么多。商场里也比较清净。播放着悦耳的音乐。
两人到了商场一楼。刁冉冉直奔几个熟悉的品牌的专柜柜台。
她正在试指甲油。忽然听见两个专柜柜员在一旁窃窃私议:“是她是她。我刚看见了呢。在三楼。身边只跟着一个女助理。还挺低调的……”
另一个柜员则是小声笑道:“什么呀。要我看那是沒什么钱了。最近半年也沒接到什么戏吧。估计原來的金主也不要她了。现在的娱乐圈呀。那年轻小姑娘就跟割韭菜似的。一茬又一茬。全都是大眼睛尖下巴。一个模样刻出來的……”
两个人笑作一团。只不过碍于有客人在场。她们只能小声嘀咕。不敢太过大声张扬。
刁冉冉几乎一个字不差地听进了耳朵里。她倒是很好奇。她们两个刚才说的是哪个小明星小艺人。
她迅速地买了几样彩妆。然后也带着八卦的心情。和战行川一起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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