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的危险,就在于醇柔的口感,它会让人不知不觉地迷醉,如同美丽的女人,总会使得男人不设心防,步步沉|沦。
等到刁冉冉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些喝醉了的时候,她已经沒有力气从浴缸里爬出來了。
幸好,一缸的水还沒有彻底冷掉,刁冉冉动了动脖子,将空杯随手扔在一边,全身继续泡在热水之中。毛细孔似乎都张开來,四肢百骸说不出的放松,伴随着若有似无的微醺,她一点点阖上了双眼。
睡意感丝丝袭來,有些诡异,她一向是夜猫子,不该这么早就犯困才对。
水池的水阀似乎沒有拧紧,正“嘀嗒嘀嗒”地一滴滴流着水,声音听起來,居然有几分瘆人。
安静的浴室里,不知道为何好像起了一阵风,将浅粉色的拉帘吹拂得微微涌动起伏。
刁冉冉阖着眼睛,几乎睡着了。
朦胧中,她彷佛又嗅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气,那味道是曾经闻到过的,虽然不算浓郁,但却让人无法忽视。
原本就昏沉沉的大脑更添一丝沉重,刁冉冉本想从渐渐变凉的水中站起來,可是大概是因为浑身太放松了,竟然使不上力气,她挣扎了几下,便只好放弃地继续躺在浴缸里。
恍恍惚惚的,开始做梦。
梦境犹如4d大片,视觉听觉触觉味觉嗅觉齐齐上阵,真实得可怕。
她梦见了自己和刁成羲面对面站着,气氛似乎有些剑拔弩张,而他们所处的地方,正是这栋别墅中的阁楼。
相比于楼下的主客卧室,书房和游戏室等房间,阁楼老旧残破,无人打扫,很多年未曾有人上去过。从美国回來后的几个月,刁冉冉也从未有过进去看看的念头。
但现在,她确定自己站着的脱色的吱嘎作响的地板,就是阁楼的地面。
“你这个小婊|子,不配做我的女儿!你自己看看你做的丑事!”
兜头落下一沓照片,纷纷扬扬地落下,如大片雪花,其中有几张,落在了刁冉冉的脚边。
她木然地蹲下去,看清上面,正是自己和律氏兄弟的香|艳床|照。
“五千万,居然开口就是五千万!我的钱是我辛辛苦苦赚來的,不是用來给你揩屁股的!刁冉冉,你自己惹來的祸事,自己去解决!你、你简直不要脸……”
刁成羲在盛怒之下,忍不住破口大骂。
刁冉冉浑身一凛,她早有预感,那一晚的事情迟早会暴露,只是沒想到,律擎寰和律擎宇会无耻到拿着照片去找刁成羲进行钱财勒索。
她以为他们要的只是让她乖乖做**做玩物,沒想到,他们想要的远比这样还多。
“五千万?沒想到,我还算值钱。”
将手里的几张照片一片片撕碎,刁冉冉冷笑着,随手一扬,平静地开口。
“你……你还说得出这种话!我刁家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贱货!你就和你死去的妈妈一个……”
刁成羲大怒,抬起手來,颤抖着指着刁冉冉的脸,不禁脱口骂道。
只不过,他好像是忽然想起來什么似的,并未把一句咒骂的话语说完,硬生生卡在了那里。
正沉默着挨骂的刁冉冉,镇定的神色微微有变,虽然她沒有抬起头,但却不动声色地竖起了耳朵,想要听个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他沒有继续说下去,但是“死去的妈妈”五个字,刁冉冉还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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