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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栀摇了摇头。
祁若玉留下来,她也是有责任的。她明明可以坚持拒绝,让祁若玉走的,但是她还是同意祁若玉留下来了。
所以,换句话来说,现在玲盼儿来找她的麻烦,也都是她自找的。
玲盼儿不知道初栀在想什么,只看见初栀摇了摇头,以为初栀是在否认她让皇上留在冷宫的事情,顿时气得猛拍桌子,大声骂道:“你个无耻的贱、婢!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居然还敢抵赖!难道一定要本宫抓了你的现行,你才肯承认吗?”
初栀回过神来,知道玲盼儿是误解了,想了想,解释了一句:“皇上那日是来过冷宫,但不是奴婢找来的,一切都是个巧合。”
“巧合?”玲盼儿冷笑了一声,完全不相信初栀的说辞,“这世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何况,怎么就那么巧,别的时候皇上不来冷宫,偏偏本宫入宫那天,皇上就来冷宫找你?明明皇上是在大殿里设宴款待众人,明明皇上说好了宴席过后就来找我,怎么就突然跑来冷宫这样的地方来了?若不是你有意勾引,皇上怎会来这种地方?”
“玲妃娘娘,奴婢真的没有让皇上过来。”初栀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玲盼儿都不会相信,但是她不得不继续解释着。
“到了这个时候你居然还敢狡辩!真是个不要脸的贱蹄子!”玲盼儿气得牙痒痒的,指着初栀的鼻子骂。
缓了缓气息,玲盼儿又说了一句:“哼,退一步来说,即使你没有勾引皇上前来冷宫,但皇上来了之后一晚上就没有离开过,一定就是你趁机使了什么伎俩叫皇上留下了!”
尽管,在玲盼儿的心里,她始终不肯承认皇上是主动来冷宫的,她打心底里就不相信皇上会在与她大婚的那天,抛下她不管,而来冷宫与一个丫鬟过夜。但为了让初栀哑口无言,再也找不到任何开脱的借口,她才说了那么一句话。
果然,玲盼儿这话一出口,初栀就沉默了。
但初栀沉默并不是默认,她只是觉得,这件事确实和自己有些关系,她怎么样也不可能推脱得干净。何况玲盼儿根本不听她的解释,也不相信她的说辞,不论她说了什么,在玲盼儿看来都不过是借口而已。
既然如此,说了还有什么意义呢?
可玲盼儿就把初栀的沉默,当做了默认。
心下顿时气愤不已,玲盼儿重重地把桌上的茶杯摔在了地上,溅了一地的茶水。
她指着初栀,骂道:“果然是个不要脸的贱蹄子,现在找不到任何借口了是吗!终于肯承认是你勾引了皇上,毁了本宫的新婚之夜,是吗!”
“奴婢再怎么解释,玲妃娘娘也不相信,只认为奴婢是找借口罢了,奴婢何苦再说更多。”初栀依然保持着低头的姿势,语气不急不缓,“只是,不论玲妃娘娘怎么想,奴婢都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希望玲妃娘娘可以消气。”
初栀不想再惹事,如果低声下气可以息事宁人,那么她现在低个头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