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堂弟的爸爸能够做得了这个主。但到底你也应该跟家里打声招呼。这先斩后奏始终不太好!”
“不……”怎么就到了自己儿子跟那朱公子订亲了?郑小叔更急了。
“小叔你不要否认了,我知道的。”郑爽摆出了一副极为阿莎力的表情,“你不就是担心家里人不接受嘛,你放心。只要你像我之前说的那样做。侄女我保证一切绝对没问题!”
“闭嘴。郑爽你少血口喷人!”郑家堂弟终于反应过来了,一下子尖叫跳了起来。
“怎么,我哪说得不对了?”郑爽脸一沉。也跟着顺势站了起来,“你看看你们,一个个西装领带的一副正式装扮,这朱老板带着朱公子,小叔带着你,还有这座位,你跟那朱公子可不就是脸对脸吗?还有小叔跟朱老板那也是两两相对。摆明了这是双方家长摆宴席正式会面,不是文定那是什么?”
这话音一落,众人也发现了,确实呢,按着这座位的排序,一张大圆桌,郑爽左边是朱公子,右边则是她堂弟,再过去则是郑小叔,被请来的某记者,老朱先生。这么一来可不就像郑爽说的,郑家堂弟跟那朱公子,郑家小叔跟老朱先生正正好是两两相对的。如果郑爽还有某记者看成是亲戚及见证人的话,这样还真可以说是郑家堂弟与那朱公子下订礼时应当坐的位置。
“还有那位……”郑爽的手一指,点向了那努力缩小着自己存在感的某人,“别以为我不认识,那位可不就是咱们s市娱乐版的王牌记者贾记者(某人感动,咱的正式称呼终于出来了,以后可以不再使用“某人”或“某记者”这个极具路人甲风格的称呼了)吗?这都做好了昭告天下的准备了,怎么还不兴让我说吗?别忘了,你还得求着我跟我老爸做思想工作呢。”
没有理会郑家堂弟那越变越狰狞的脸,郑爽手一伸将她之前放在桌面上的那个包包拿了起来,下巴一扬摆出个不可一世的表情:“算了,谁叫你是我弟弟,我这个做姐的宽宏大量不跟你一般见识,这该跟我爸说的话(特意加了重音)我一定会说,放心吧!”
“行了,小叔,我先走了,现在时间可不多了。”郑爽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望了望戴在她腕上的那只江诗丹顿,嘴里还不忘小声地咕嘟一声,“真不明白你们到底急些什么,反正两个男人再怎么也不可能搞得出‘人命’来,又不是奉子成婚的说。”
说完没等在坐的人反应过来,郑爽就如同一尾滑溜的鱼儿一样一下子溜出了包厢,没有再给在场的人任何机会抓住她的机会。
郑爽这一走,包厢里一下子就静了下来,一种诡异的气氛开始在这包厢内弥漫。
“她怎么走了?还没戴戒指呢?”朱公子的声音忽然在包厢中响起,打破了这片宁静。于是现在的气氛更诡异了。
这人是傻的么?这下子以贾记者的功底也hold不住了,忍不住用鄙视的目光扫了郑家小叔一眼,居然这样坑自家人,这家伙心肝都是黑的!算了,这不关他的事,现在赶紧闪人才是正理。
手往那录音笔上一按,指尖轻轻一拨,录音笔安全入袋。
“咳,”贾记者轻咳了一声,然后站起身来对着郑家小叔道,“郑先生,那在下也告辞了。放心,我一切都会按照您之前的吩咐做好的!”
说完,贾记者也跟着一闪,出了包厢的门。
等郑家小叔反应过来想追出去时,哪里还看得到贾记者的影子(贾记者得意:凭咱这经过专门训练出来的脚程,你能追得上那才是怪的呢)
“郑老三,”老朱先生的声音在郑家小叔身后响起,“你最好给我个交代。”
“我,朱老板你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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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郑家小叔他们包厢内的那一片混乱,拿到劲暴大新闻第一手资料的贾大记者一出那凯撒豪庭的大门就忍不住得意地将那录音笔拿了出来,用力在上面亲了一口:“宝贝,我的车子、房子、票子就全靠你了!”
“啪!”
贾记者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
“啊啊啊!”被这突然一下给吓到了的贾记者手一扬,那拿在手中的录音笔一下子飞来出来,贾记者手一伸急忙朝那录音笔抓去,但一只素白的小手快了一步,将那录音笔抄到了手里。
“还好还好,差点我的车子、房子、票子就飞了。谢谢啊!”贾记者拍拍胸口庆幸道,但想想不对啊,要不是这位刚才那一拍,自己至于差点弄掉这宝贝录音笔嘛!想到这里,贾记者脸一黑,猛地一转身,就要开骂,“你……”
望着身后那张似笑非笑的俏丽面容,那一连串的国骂被贾记者给硬生生地吞了回去,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朝身后那位道:“郑小姐,您还没走哪?”
天啊,地啊,这位大小姐怎么还在这儿啊,她刚才不是已经走了吗?要是他早知道这位还没走的话,自己一定会从后门溜出去……,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晚了,贾记者只觉得自己的眼前一片黑暗,有种那即将到手的房子、车子、票子一下子长上翅膀离他而去的感觉。
“那个,郑小姐啊,那,您能不能还给小人我啊!”抱着最后一点希望,贾记者小心翼翼地指了指被郑爽那青葱玉指给捏在手心里的录音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