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少好药它没吃过?既然它对井里的那不知到底是什么的灵药那么看中,那就说明那灵药必定是不凡之物,这能不让人觉得好奇吗?
“全部!”卢修武吐出了淡淡的两个字。
“什,什么?!”三炮仗瞪大了眼,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幻听了,忍不住抠了抠耳朵,“那个,不好意思,我刚才没听清楚,你说什么了来着?”
“我有说要用这么多水么?”卢修武朝三炮仗丢去一个鄙视的小眼神儿。
“可是你刚才……”
“我刚才怎么了,我说全部,可没说是水的全部,我需要的是……”说到这里,卢修武突然手一抬,一片银色的光华自他指尖激射出来,一根不落地钉了老太太满脸。而老太太眼一闭,跟着就这么直楞楞地往手一倒,正好落到了早已经站在老太太身后的简儿伸出来的手腕中。
“你这是干什么?”三炮仗惊叫道,这为什么突然对他家老母亲出手?!
“修武怎么样?快看看制住没有!”简儿的声音同时响起。而卢修远也应声而动,飞快地给老太太检查起来。
三炮仗正要再开口说什么,却被一旁的郝老爷子手一伸按在了肩膀上,三炮仗回头,正看到郝老爷子冲他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这老爷子精明得很,虽说他没弄清楚这具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却看得出来卢修武这应当是事出有因,有计划有目的的行事。而且这会应当是探查结果确定收获的时候,他可不能让三炮仗跑过去碍事儿。
“如何?”当卢修武长长舒了一口气,站起了身来,简儿急忙问道。虽说看卢修武这样想来是成了,可是未经他亲自确认,简儿还是觉得心底有那么点不安稳。
“成了!果然,那玩意应当就是‘一线天’的命根子,这命根子受了威胁,这‘一线天’哪里还坐得住!”卢修武露出一个如释重负般的笑容来。
“小宋,修武,这,这是怎么回事?”一见事情似乎已经确定没问题了,郝老爷子这才上前问道。这会这两位应当有闲情给他们解释清楚了吧?
“为能定住这条‘一线天’!”将老太太扶到靠椅上坐好,简儿站起了身来,心情大好之下,她确实有闲情好好回答郝老爷子他们的疑问了。
“什么意思?”一边走过来扶住自己的老母亲,小心地不让她给摔着了,三炮仗一边问道。
“你再等会,等一会你应该就可以看得出来了。”简儿示意三炮仗不要心急,仔细看老太太的脸上,“快看,开始出现了!”
“老天,这个什么鬼东西?!”眼前看到的一切将三炮仗差点没给吓呆,手上一松,差点将老太太给甩了出去。
“扶好了!”简儿心中一惊,急忙上前一步将老太太给扶住了,这老太太一把年纪可,可经不得这么摔。
原来随着简儿话音落下,老太太的眉心好像有东西开始蠕动起来,接着很快她的眉心就鼓起了一个鸽子蛋大小的小包,一根根细细长长的茎蔓状的细长条开始从那小包处开始漫延开来,很快就密密麻麻地布满了老太主整张脸,甚至开始向她颈项以及身体乃至于四肢处扩散开来。
不单如此,随着那些细长茎蔓的漫延,老太太眉心的那个小包开始像心脏一般,开始有规律的扩张收缩起来,那诡异的样子,看得人心中直发毛。
“这,这到底是什么?!”再次小心地将老太太给扶好,三炮仗再次问道。
“这就是那‘一线天’啊,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简儿指头老太太眉心上的那个小包,“这就是‘一线天’的本身,这玩意儿鬼精得很,要不是我们用它的命根子威胁,哪有那么容易将它给定住!”
“威胁?你是说……”郝老爷子轻轻一挑眉,似乎有点反应过来了。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这东西可远比你们想像的要鬼精得多,呐,看到老太太眉心那个像心脏一样不停地跳动的小包了吗?那就是‘一线天’的主体,而旁边这些漫延的细丝状的东西就是它的子体,它的本体与子体间是可以随意切换的。而被一线天给寄生的寄主,其身体内部遍布一线天的子体,因此在这样的情况下想将它的主体给抓住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简儿解释道。
“那现在……”郝老爷子一脸疑惑地望着简儿,既然这么难抓,那现在怎么又抓住了?
“您老别急啊,听我将话说完。你们以为为什么刚才卢修武将盅虫的特性,还有这‘一线天’的情况给解说得那么详细?修武可没那么好为人师,他之所以这样做主要是那是为了告诉这‘一线天’我们对它了解得很。因此这小东西才开始着急了,特别是当我们提到它的命根子的时候,这小东西就开始不淡定了,为了能更清楚听我们到底说的是什么,它不得不钻出来。而头部连五窍,这是能与外界连通的最紧密的地方,因此,钻到头部将是它最可能的选择。”简儿道。
“而你们就乘它钻出来的这个机会一举将定给定住对吗?”郝老爷子点了点头,表现明白了,但接着又忍不住问,“那,那个三炮仗家的井里到底有什么居然让这‘一线天’这么看中?”
“老爷子是想问我,三炮仗家的井里到底是有什么灵药才对吧?”简儿有些揶揄地望了郝老爷子一眼,笑着问道。
“我,我老头子这不是好奇嘛……”郝老爷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但很快又变得理直气壮起来,这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尤其是,按之前卢修武那说法,这“一线天”以药为食,而且瞅着这情况,它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这多少好药它没吃过?既然它对井里的那不知到底是什么的灵药那么看中,那就说明那灵药必定是不凡之物,这能不让人觉得好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