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魁也是毫不逊色的。
接下来再说那霓裳羽衣曲。
此曲传自于盛唐,为玄宗所著,并更被其引以为得意作品,用于在太清宫祭献老子时演奏,是集唐代歌舞大成之作。在开元、天宝年间曾盛行一时,天宝乱后,宫廷就没有再演出了,安史之乱随着唐王朝的崩溃而失传失传。现代所流传的霓裳羽衣曲是五代后主李煜得残谱,昭惠后周娥皇与乐师曹生按谱寻声,补缀成曲,已非原味,可即使如此至今仍无愧于音乐舞蹈史上的一个璀璨的明珠。
不过卢王氏这曲霓裳羽衣曲可不同于现代流传下来的这一曲,她所习的却是当年那失传的原曲,以及那位有着“四大美人”之的杨贵妃的原舞(教授卢王氏舞艺的那个舞伶祖上正是给杨贵妃伴舞的宫廷舞伶,因此,这曲以及这舞正是其祖上所传)。当年卢王氏就是凭着这一舞彻底俘获卢宗的心。
因此霓裳羽衣曲作为卢王氏最爱的曲目,同时也是她与卢宗定情之舞,对于卢王氏而言拥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正因为这双重意义,让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完美主义者的卢王氏待这舞,甚至于这舞衣都十分特别那也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了。
正因为对卢王氏来说这霓裳羽衣曲是其心头爱,所以在教简儿这舞曲时,卢王氏的对简儿的要求已经不仅仅称得上是一丝不苟,而是得用“严苛到极点”来形容才更为恰当。
每次回想起这个,简儿那就是一把心酸的泪啊!练这曲舞时的辛苦就不用说了,你见过哪个家伙只是练个舞都必须身着足以当演出服来用的舞裙吗?!而且这该死时的舞裙还必须达到那支舞蹈所需要的一切效果,亲,难道你就不觉得这样做很浪费吗?
一想到这个,简儿就有种想要抓狂的冲动。不过,也正因为卢王氏的吹毛求疵,才让简儿有了这么好的一个选择。当然了这也是简儿有空间,而且这空间里边什么都不缺,再加上这些个卢家魂修除了修行外,有大量的时间可以慢慢去折腾,否则这条裙子能不能做出来那还是一个大问题呢。
因为这光凑这么一条舞裙的用料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因为在卢王氏看来,为了达到这支舞所要求的那种飘然若仙的效果,这用料就是再考究那也绝不过份,因此简儿特别订制的那些布料都没办法入得了卢王氏的眼也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了。
正因为这外买的料子都无法放卢王氏的眼,所以才造就了这每一根丝,每一根线都是简儿空间出品舞裙。真的,没带一丁点夸张,这条裙子所用的每一根丝,每一根线那都是空间里自养的蚕吐的丝给纺的,裙子用料还有那层纱那更不用说了,全是针线上的人自己给织就的。
尤其是简儿现在手上拿着的这一条,这一条的用料更是堪称其中之最。因为这条舞裙所有用的丝线俱是由小花精们专门训养的那些蚕虫所出,这种特别训养的蚕所吐的丝乍一看似乎没什么,用这些丝所纺的丝,只所织的布除摸起来更顺滑,更轻盈外好像就没什么特别之处了。
可如果你拿到室外,带到阳光之下你就可以发觉它的不同。因为这种丝在阳光的照射来会散发出七彩的光芒,就像是神佛身后的宝光一般。
正因为这种布料的这个特性,卢王氏甚至放弃了染色。所以这整条舞裙俱为白色这种色的裙子正常情况下,卢王氏是绝对不会考虑的颜色。在阳光下会散发出柔和的七彩光芒的衣料,配上粉色系的暗纹百花绣薄纱,长长的飘逸长绫,最后再点缀上空间七彩翡翠珠链压裙,这么一身舞动起来那种飘飘欲仙的样子绝对会让你摸不清自己是在天宫还是在人间。
正因为这种种原因,这条裙子除了是舞裙,听起来有点不够高大上外,你还真挑不出它有什么毛病来,并且以这条裙子穿出来的那种婉若嫡仙的效果,简儿所说的穿出去亮瞎所有人的钛合金狗眼那还真不是夸张。
“怎么样,卢婶?还是说你还有别的选择?”眼见卢王氏已经心动,这不想再继续自己那试衣苦差事的简儿急忙趁热打铁,想要马上将之敲定。
“如此,也好。”看看简儿那期待的小表情,再望望她手中的裙子,卢王氏终于松了口。
见卢王氏终于答应了,简儿差点没激动得跑出去插上三柱香以资庆祝。谢天谢地,终于脱离苦海!
“小姐,这试穿新衣有那么难受吗?”望着简儿这副样子,卢王氏真有点哭笑不得。
“嘿嘿……”简儿摸了摸后脑门,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个,试穿新衣是不难受,可是如果一次试穿这么多,就……”暗哭一下,这种苦差事臣妾实在是受不了啊!
“对了,还有这个……”说话间,卢王氏跟变魔术一般,将一套折叠整齐的衣物给捧了出来。
“这是什么?”简儿本能地一缩,不是吧,还要试?!
“小姐,你这是什么表情?”望着简儿那反应,卢王氏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放心吧,这件不是给你的。”
“那就好,那就好……”简儿傻笑了一下道,但很快她的表情又转为好奇,这既然不是给自己的,那是给谁的?而且不是给自己的,那又拿到自己面前来干啥?
“这是依着雷少爷的尺寸做的。”
“卢婶~”简儿脸不由得一红,朝卢王氏撒娇地娇嗔了一句。这好端端地干嘛给雷做衣服,而且还要自己给他送过去。
“这又能怪谁?如果小姐你穿那霓裳羽衣舞裙的话,穿着那夷人打扮的雷少爷走在你身边岂不是太过突兀?”卢王氏这一边说着,一边将衣服往简儿手里塞。
这,算是情侣装吗?简儿的小脸一红,但想到关于男伴的问题,很快又闪过一股子心虚,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卢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