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拉开了至少两步远的距离,郝仁满是疑惑地望着这位自来熟,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位是谁啊?
“你谁啊?我们似乎不认识吧?”郝仁道。
“嘿,兄弟,别这样。”刺猬头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烟,手腕一抖,烟蒂儿弹了出来,然后才朝郝人递了过去,“来来来,不是说‘有怨千里来约会’,‘四害治内借兄弟’吗?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吉米。兄弟你怎么称呼?”
刺猬头,喔,现在该叫他吉米了。吉米那滑腔走板的Z文让郝仁一愣,“有怨千里来约会”?,“四害治内借兄弟”?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不过很快郝仁反应过来了,估计这位是想说有缘“千里来相会,四海之内皆兄弟”吧。
不过这后一句用在这里还算贴切,可就前一句就……,算了,咱也不能对一老外要求太高不是。
“郝,你直接叫我郝就好。”别人都做自我介绍了,出于礼貌,郝仁也强忍着笑做着自我介绍。不过接下来他又忍不住追问了一句,“这都是谁教你的这Z文啊?”
“我一‘个们’教的,他是我在学的同学兼现在的室友。”吉米一脸得瑟的样子,显然他对自己居然能说出如此有学问的Z国话十分得意,再次将手中的烟朝郝仁递了递,“郝,来,抽烟,边抽咱边说。”他这样子也是跟他那位Z国同学兼现在的室友学的,按那位的话说,这也是他们Z国文化的一种。
一望这位这样,郝仁不由得有些乐了,如果不是这位披着一层白皮,操着F语,他都以为自己遇着国内的那些个侃爷了,忽然间一种亲切感油然而生。于是郝仁笑着伸手接过烟,不过并没有抽,而是顺手给夹到了他耳朵上。
“咱还是纯说F语吧。”郝仁对这位说出来的那些夹在F语中的Z文实力是接受无能啊,再让这位说下去他绝对会忍不住笑场的,那样可就失礼了。
“OK,”吉米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这建议正合他意,这Z文实在太难学了,他也就会这几句,“你们那个重新拍片的结果……”
“还没出来呢。”郝仁摇了摇头道。
“是吗。”吉米有些失望地应了一声,但很快又打起了精神,“哎,我说郝,你能不能给兄弟我一个实在话,他们”吉米指了指郝老爷子一群人,“他们骨折的伤真的好了吗?”
瞅着这左一个兄弟,右一个兄弟的吉米还真没把自己当外人,换个人指不定还认为他们这是十多年的好友了呢。不过郝仁对这位倒没什么排斥感,以他的眼力,当然可以看这位就是这自来熟的性子,这性子跟他的一位老友那可是极像的,所以郝仁对这位更多了几分纵容,也就有问有答了。
“哪这么快啊。”顺着吉米的问题,郝仁摇了摇头答道,就在吉米听到这回答脸色要垮下来的时候又追加了一句,“不过到能出院的程度想来是没问题。”
听郝仁这么一说,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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