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厢都好处?为嘛?”
宋青解释道:“若不失心,白厢能在于阜交往中更看清男人的本质。”
纳兰初点头,“这倒也是,天下没哪个男人不猥琐的,不定我家玥玥都偷着自个儿撸过,齐王肯定也撸过。”
宋青淡淡看了纳兰初一眼,纳兰初忙摆手干笑道:“这些话当我没说,你继续。”同时心里暗道,她怎么越来越污了,还对宋青说这些,是把宋青当闺蜜了的缘故么?
“若失心,她和于阜搞在一起,于阜教她医毒,一边享受男人一边学医术,这等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可不是谁都能有的。”
这倒是,然而……“白厢若是将医术学好后便对于阜没感觉了呢?若是这样,她岂不是白给男人睡了?”
宋青笑道:“怎是白给,她学了医术。”
“那要是她想离开于阜,然而于阜又不放她离开,白厢一个毫无背景的小丫鬟,这个时候该怎么办?”
“不用担心,于阜这人我了解,不喜欢便不会纠缠,他若对白厢失去兴趣,只会继续去找下一个目标,不会纠缠白厢。”
纳兰初放了心,点头道:“这就好。”
再看白厢时,白厢正慢慢转过身,正眼对上于阜光着在浴桶里面的身子,脸上真真羞得不行。
下一刻,于阜倏地站起身来,全身裸露在白厢眼前,含笑低声道:“过来?”
白厢闪躲着眼睛慢慢走去,于阜非常男人地将她一把抱住,带到床上去……
宋青碰了碰纳兰初的衣衫,“该你出场了。”
“嗯。”不过,纳兰初看了看站脚处树枝离地面的不低的距离,弱弱道:“你能再抱我下去么?”
宋青二话不说将纳兰初抱下去。
为了白厢的清白,纳兰初快速冲到于阜并未来得及关的房门口,怒目圆睁骂道:“于公子,你这是干什么?”
床上,光着身子的于阜正在剥白厢衣服,瞥了眼怒气冲冲的纳兰初,淡淡道:“你情我愿的事情,这恪王妃也要多管?”
“你情我愿?于公子不必睁眼说瞎话,什么你情我愿,我只看到你强迫我的婢女。”纳兰初厉声道,又看向眼泪缓缓留出的白厢,“你说,是不是于公子强迫你?”
白厢含泪,脸上极其委屈,“是!”
“这你没话说了吧!”
纳兰初挺背叉腰,故意做出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心里却在嘀咕,若此刻有摄像头便好了,将于阜这被白厢摆了一道却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样子拍下来给孟玥看。
于阜脸上青筋直冒,额头怒气冲冲,阴沉的脸上极致骇人。似乎从未被女人这般玩过,气急之下,他一声低吼,“女人,玩儿?我会让你知道你玩不起。”
他猛地伸手,对准白厢的脖子。
人在恼羞成怒之下,一般会做一些冲动的事情。且于阜并不是怜香惜玉之人,所以,知道被白厢纳兰初骗了的这一刻,他对白厢起了杀人。
恪王妃不能随便对付,但对付一个小丫鬟,却没什么大不了。
只是……在白厢略微惊慌之下,在纳兰初的心提上来之时,在于阜的手快要贴近白厢脖子时。这只手停在了空中,被宋青生生截住。
宋青讽笑,“于爷恼羞成怒了啊!你能怒,人却不能杀,白厢是恪王妃的人,更是我的人。”
“呵!小爷早该知道,你既是恪王的人,恪王妃与这丫头戏弄我,你自然也会一起。”于阜冷冷道:“恪王给了你什么好处,你竟为之背弃齐王。”
纳兰初暗抹了把虚汗,这于阜的脑洞也太大了吧!
于阜以为她是奸细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宋青无意争辩,只淡淡道:“你将恪王妃调理的注意事项交代好,现在便交代,若是交代有错致使恪王妃身子出了差错,你的腿便别想要了。你放心,宋青说得出便也做得出。”
于阜忍了忍心头的怒气,憋红着脸注意事项告知白厢。
不多时,几人回到宋青院中。
纳兰初拍拍白厢的肩膀,“白厢,今天表现不错,我让你勾引于阜,本来还担心你会反被于阜勾引,不过你没有。”
“王妃,这于公子……奴婢现在还没缓过心。”
白厢说完,纳兰初点头表示理解,“嗯,也是,主动了脱光了让你看,还抱你上床,于阜把妹真给力!”
白厢心头娇羞,面色有些不自在,小声娇声一声,“王妃。”
宋青制止纳兰初道:“小丫头脸皮薄,就别打趣她了。”
“嗯,不说了不说了。”纳兰初摆手,又道:“不过白厢,你还要再勾引一次于阜。”
白厢一愣,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脸上又是一红,“王妃,这……为何?”
“我和宋公子的计划是,让你勾引得于阜欲罢不能。他本就对你有些遐想,今日虽觉得我们骗他,但他未得手之时还是会对你抱有遐想,待明日你再去,将今日之事解释一番,说我和宋公子威逼你什么的,于阜便不会再怀疑你。放心放心,你家王妃会和宋青保证你的清白的。”
白厢虽不知纳兰初与宋青要干什么,但纳兰初安排,她也不好拒绝,只得应下。
第二天,白厢又去敲响于阜的门。
屋内,于阜正躺在床上,心下正对昨天的事情气愤着,如今敲门声响起,又不知是谁,心下更是一片愤怒,粗粗回了声,“门没锁!”
白厢推门而进,低头头,小声说了句,“于公子,昨天的事情对不起。”
“对不起?你主子与宋青约好了整治我,笑话看够了便来说对不起?”于阜冷睨一眼,怒道:“滚!”
白厢却没滚,步履轻盈,缓缓走到于阜床边,半蹲下身,两齿轻咬朱唇,歉意道:“于公子,昨日之事白厢抱歉,但事实却并非公子所想那般,我……我被王妃威逼,不得不说骗公子的话。”
于阜眸中微有诧异,睨向白厢的神色带着极重的审视之意。
白厢面上极尽诚恳,继续解释:“王妃威逼,白厢不得不从。”
“那昨天我俩的对话可是你真心?”恪王妃既然威逼白厢,那白厢昨天说的话不定也是恪王妃威逼。于阜冷冷不住审视眼前的女人。
当愤怒渐渐隐退时,他对白厢的心思又显现出来!
白厢微微脸红,“是。仍于公子为师确实是白厢心中所愿。”
于阜定定看了她会儿,见她眼神无常,眼睛里无一丝慌乱,心中的不确定渐渐散去,他淡笑道:“那昨天没做完之事?”
白厢红脸更是羞红,在于阜不加掩饰的打量之下,微微点了点头。
于阜一笑,直接将白厢提上床。
昨天没纳兰初打破好事,于阜心里有些不快,这一次特意确认道:“恪王妃该不会闯来吧?”
白厢微怔,随后羞涩道:“奴婢瞒着王妃出来,这会子王妃正与恪王待在房中,估摸着段时间内不会来。”
于阜放了心。
然而,在衣服脱到一半时,又出了幺蛾子。
玉侧妃带着贴身婢女匆匆而来,见这般气你情形,瞳孔猛地紧缩,忙转过头制止道:“于公子,你这是干什么?”
于阜暗骂好事多磨,这一次竟又不成!
因昨日之事的干系,他下意识看向身下的白厢,见白厢脸上些许愤怒,心下微松。
这般脸色,更是打消了他对白厢的怀疑!
现在,解决玉侧妃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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