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此时,上官未央找准时机,就是要火上浇油,让这团火,彻底燃烧起来。
“魏城主曾经向姐姐展示过一块儿银牌,姐姐说没见过,魏城主何不将它拿出来,让未央过过目,兴许,未央见过呢?”
这句话说得不紧不慢,绕有深意,魏大钊猛然转过头,眼神如同冰冷的箭,无情的向上官未央射来。
“上官姑娘所说的话,魏某听不明白。”
魏大钊的心已经被这女子的话,吓得颤抖不停了,即便他立刻矢口否认,可眼睛里的慌乱,却是那么的显而易见。
见他揣着明白装糊涂,上官未央怎么可能让他得逞?
于是,未央佯装十分不解的样子说道:“魏城主怎么能如此健忘?秦公子到来那日,魏城主前往大帅府见了姐姐未沫,不仅向她展示了您手上的那块银牌,还让姐姐送魏小姐上范大帅的花轿,冒充我嫁给大帅。”
“真不明白,魏城主为何非要将女儿嫁给大帅不可,即便是欺瞒着大帅也在所不惜。”
魏大钊铁青着一张脸看着上官未央,忽然一抬手,好似铁钩般的大手,无情的朝着上官未央的脖子而去。
阴冷的掌风带着不可阻挡的煞气,令未央惊恐的倒退了好大一步,这才躲开了他致命的攻击。
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不然他怎么会狗急跳墙,还想杀人灭口?
面对如此情景,秦紫玉已经相信上官未央所说的一切了!
“你想造反?”玉笛一横,秦紫玉将上官未央挡在身后。
事到如今,魏大钊已经没什么可掩饰的了,索性,将事情都讲个明白。
冷冷一笑,魏大钊抬起头来看着秦紫玉,那眼神中是不屑与怜悯。
“秦公子,大梁只不过是个弹丸小国,就连梁王自己都不敢称帝,怎么可能匡扶大魏?不是我想造反,而是梁王自己不识时务!”
这番话顿时将秦紫玉气得浑身颤抖,他果然将大梁当成了傻瓜来愚弄,这次,他还为了他女儿的大婚,送来不少的贺礼。
而他魏大钊,一边含笑着数着大梁的钱,一边骂着大梁不自量力。
真是岂有此理?
秦紫玉快被他气炸了,二话不说,玉笛一转,机关移动,从里头射出三只锋利的钢针,朝着魏大钊的面部就射了过去。
魏大钊迅速转身躲闪,头顶的白玉发簪被钢针击碎,霎时,满头夹带着银丝的头发散开,门外的疾风卷起他的银发,令魏大钊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一般,威武,狂暴,嗜血。
“秦公子,这可是你自找的,来人!”
一声令下,院子里挤满了魏大钊手下的摄魂杀手,个个黑衣黑冠,手拿圆月弯刀,如同来自地狱的冥军罗刹。
这令上官未央想起数月前,在归雁客栈发生的那起命案来。
当日,云冉阳将奄奄一息的拓跋志带回军营,她听到拓拔志亲口说,他们是遭遇了一队手拿圆月弯刀的秘密杀手的袭击,所行之人,除了他一人外,全部被斩成白骨肉泥了。
难道……就是这群人?
“慢着……”未央赶快上前阻止,她是希望看到秦紫玉与魏大钊反目成仇,但,她并不希望自己被剁成肉泥。
知道自己的震慑起了作用,魏大钊得意的抬头,讥讽一笑。
“怎么?上官姑娘还有话说?”
即便魏大钊知道上官未央诡计多端,只是如今的情景,他占据绝对的优势,量她也闹不出什么花招来。
而他们手上的乾坤镜,还没交出来呢!魏大钊怎么舍得杀了他们两个?
上官未央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心思,于是轻笑了一声开口说道:“为了乾坤镜,你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儿,如今乾坤镜还没拿到,你怎么可能会杀了我们?我说得对不对呀,叶先生!”
这句叶先生,顿时令魏大钊心头一颤,就连脸上的笑也僵硬了几分。
与此同时,秦紫玉也是一怔。
“你是怎么知道的?”不知过了多久,魏大钊冷冷的问。
果然是他!
其实,未央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她只是根基自己的推测,锁定了他是叶先生的最大可能性。
而这一诈,他居然承认了!
“五年前你化名为叶先生,勾结长陵国皇帝方锦策,陷害我父亲通敌卖国,将荣城之战失败的罪责与二十万大军的损失,全部归咎于上官家。”
“几个月前,你又以叶先生的名字,勾结长陵国的太监陈聚莲,勾搭上了昌邑王方萦芝。利用和亲一事,不仅挑起两国纷争,你还侵吞了和亲陪嫁物资。”
“如今,你再次化名为叶先生,以和亲所得的十万两银子,夺得了白慎姑娘的初夜权。可你的目的,不是为了与一个女人欢好那么简单,而是想近身探一探那白慎姑娘的身上,究竟有没有乾坤镜。”
“只是,今日在五月楼对面的酒肆中,秦公子与晋王发生了冲突,怕是被你察觉到了,致使你没敢前去五月楼试探。最后,尾随着我与秦公子回了魏府,不知我所说的,究竟对不对?”上官未央毫不留情的拆穿魏大钊的阴谋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