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南宫情的事,苏浅陌一晚上没说话,愁着一张脸,所有人见状都不敢上前,就好像她脸上写着生人勿近四个大字一样。
楚御也是第一次见到苏浅陌这样,原本想问,但看着苏浅陌好像不愿意说话,就望了眼龙鹰,龙鹰耸耸肩,摇摇头,不发音只用口型道了句:“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楚御眉头一紧,看着龙鹰的眼神就像是在说,那你带着血盟的人都干了些什么?
龙鹰瘪瘪嘴,起身又用口型道了句:“好吧,我去查。”说完,就带着其余血盟的人离开了。
······
焦县。
天盛朝分为十八州,每一州辖区内分五县,焦县就是雍州最北边的一个县。
得知煦王爷夜昭煦到达焦县之后,焦县的县令徐阳惶恐不已,一个小小的县城,先是迎来了雍州太守张廷,接着就是战功赫赫的煦殿下和深得皇上喜欢的八皇子,听说还来了一个苏丞相的嫡女,皇上亲口御封的一级女官。
徐阳一大早就候在县城城门口等着楚御等人,接到楚御等人后直接带到了他的县衙里。
虽说一个县令每月的俸禄并不多,但也足以能让人至少衣食无忧,可进了这个县衙后,苏浅陌发现这个徐阳的家里真可谓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了。
如果不是这个县令为了应付煦王爷而特意做出的廉洁奉公的样子,就是这个焦县真的另有隐情了。不过,看这个徐阳的样子,倒更像是后面这种情况。
“王爷里面请。”徐阳走在前面,替楚御和苏浅陌等人带路,越往县衙里走苏浅陌越发现,好歹是个县令,如果真混成这个样子,也真的是有蛮心酸了。
楚御和苏浅陌一样,也看出了有问题,但他在刚见徐阳的第一眼就将这个人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虽是对他恭恭敬敬,但却不是阿谀奉承,只是严格的遵循着礼制。家中的确是清贫,但却没有刻意为之的痕迹,观之家里的仆人侍从,人不多,穿着也质朴,从他进来后,并没有刻意奉承之人,而是安心的做着自己手头的工作,一看就是平时主人家教甚严的结果。
楚御就凭这一路走来,便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个徐阳绝非等闲之辈。
不过,一个堂堂县令竟然如此穷困潦倒,也绝对不正常!
“煦王爷、八皇子与苏小姐一路辛苦了,请先在此稍做休息,臣的夫人已经在下厨,一会儿方可用膳。”徐阳将几人引至大堂后,道。
“徐县令,浅陌有一个疑问。”苏浅陌道。
徐阳回道:“苏小姐客气了,只要是臣能回答的问题必定以诚相告。”
“我很好奇,天盛朝的县官一级的月俸是多少?”苏浅陌问。
“额,这个······”徐阳没想到苏浅陌问的竟然是这个问题,微微有些尴尬。
“据我所知,县官一级的月俸是五两银子、两旦大米。”说完,苏浅陌环视了一周:“每年朝廷也都会拨银子给各个州县修建衙门。如此算来,按理说,我们今日看到的焦县衙门不该是如此光景啊!徐县令,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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