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手从衬衫下摆探进去,抚上他腰部的那条长长的伤疤,“捐肾,会有什么影响?我看你现在挺健康的,要长期吃药吗?”,她关心地问,看着那纠结的疤痕,心也揪紧着,紧紧的,呼吸都很困难。
“一般情况下是没什么影响的,因为还有一颗肾,那颗完全可以代偿失去的一个,但是,如果这剩下的一颗发生病变,就麻烦了。目前为止,没有什么不适症状,我想,能活到正常岁数,应该没问题。”,他试着自信地说道。
“所以咯,你要好好保护现在的这一颗!不可以再喝酒、抽烟了!”,她很生气地说,她相信,他们不至于那么悲惨,他身体底子好,少一颗肾,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就是气他,自暴自弃,不好好珍惜自己的身体,对自己不负责任。
“我想,只要有你管着我,我,应该会戒掉的。”,他看着她,玩着心眼说。
“那你继续作好了,到时候宝宝……”,她差点就脱口而出,手抚摸着肚子。
“梦梦!跟我复婚吧!”,他迫不及待地想做这孩子的爸爸了,激动地上前,沉声说道。
“你不嫌弃这个孩子?它可是,我和黄埔圣……”
“我只知道,它是你的孩子!以后也是我的!”,他笃定且霸道地说,董京梦有点难以置信。
那边,门铃响了。
应该是黄埔圣,这时,他的声音也响了,梁仲霆听着他的声音,心里很不爽,见董京梦要去开门,更不舒服,“崩理他!”,他沉声喝。
“快开门!有麻烦了!”,黄埔圣那低沉的声音传来,她连忙去开门。
“什么事啊?!”,她问,梁仲霆过去,将她扯进怀里,黄埔圣很紧张的样子,进来,“刚刚那个送外卖的是个女记者!他~妈~的!可能拍到你敲这的门了!”,黄埔圣气愤地说。
三个人站在宽敞的玄关处,董京梦抬起头看着梁仲霆,“该曝光的,迟早会被曝光。你们的真~相肯定很快就会被揭开,黄埔圣,我警告你,别再拉着梦梦,我要跟她复婚,你趁早发个声明,坦白一切!”
梁仲霆严肃地说。
“开玩笑!”,黄埔圣嗤笑着说。
“是,现在还不是公开的时候,你先别急。”,董京梦对梁仲霆轻声地劝。
“现在不是时候,那什么时候是时候?我看他是想绑着你一辈子!梦梦,你现在跟以前的处境不同了,必须立即跟他断了!我们才好在一起,我不想跟你偷偷摸~摸的!他的事,由他自己去解决!”,梁仲霆严肃地说。
起初答应跟黄埔圣做戏,是觉得跟梁仲霆没希望了,现在,又有希望了,她是该和黄埔圣摊牌了,根本没有真正结婚,只是演戏,只要她自私一点,就能解决了。
但是,见黄埔圣那无助的样儿,她不知该怎么做了。
“圣,你不是说要跟那个人分手的吗?又和好啦?”,她用眼神安抚了下梁仲霆,走到黄埔圣的面前,轻声地问。
“没有。你们让我现在澄清,昭告天下,我是一个gay?这,没门!”,他扒着头,气愤地说,一脚将地板上的一只酒瓶子踢飞。
“你可以说,跟她是感情不和!”,梁仲霆上前,拥着董京梦,对黄埔圣说,“你们都是做公关的,怎么说,怎么做,都比我清楚!总之,我要你们分了!越快越好!”
“好了,先都别讨论了,这事过几天再说吧!阿圣,我决定跟他在一起,我们的关系真~相,迟早要公开的,请你别为难我!我们是朋友,大家相互体谅一下吧!”,董京梦发话。
黄埔圣瞪着她,拉过她,拽着她朝门口走,梁仲霆上前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跟黄埔圣离开,“已经被记者拍到了,她不跟我回去,明天新闻就吵翻了!”,黄埔圣气恼地说。
“我还是先回去的好,你别生气啦!我去做饭,一会你在阳台上接吃的!”,她看着梁仲霆,对他柔声安抚。
梁仲霆的脸色还没缓和,董京梦挣开黄埔圣的手,当着他的面,抱住了梁仲霆,踮起脚尖,在他嘴边亲了一口,“乖,别生气……”,她像哄小孩似地,对老男人安抚,目光里尽是浓浓的爱意。
他哪还能再生气,也不是任性的时候,如果被曝光,也损害她的名誉。
反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低下头,狠狠地吻住,吸吮~了很久,才松开。
黄埔圣看在眼里,随后,拉着董京梦的手,快速离开。
回到自己公寓,黄埔圣在打电话,联系各家媒体,希望压下今晚的事,也在调查那个不知死活的八卦记者,非得让那小丫头吃不了兜着走不可!
他对女人向来没什么耐性,更不会客气!
董京梦则在厨房,张罗着晚餐,都折腾了两三个小时了,八点多了,大家都饿了,黄埔圣叫的外卖全丢垃圾桶了。
“阿圣,你来帮我洗洗菜!我一个人有点忙不过来!”,迫不及待地想要给隔壁的心爱老男人做晚餐,她只好叫黄埔圣帮忙。
“我才不!”,黄埔圣站在厨房门口,大声反驳。
“你不?那你一会不吃?”,董京梦转身,瞪着他,幽幽地问。
“女人,你脑子有病吧?你知道男人少一颗肾会怎样吗?性功能都可能受影响,你以后跟着他,没性~福的!”,黄埔圣进去厨房,不怕死地说。
董京梦当他说的是空气!
“我跟着你这个gay,难道会性~福?”,她戏谑地反驳,“你滚出去吧,别来烦我!还有,以后对我男人尊重点!你可别把他惹急了,我跟你算朋友,会顾及点情分,他是讨厌你的!”
黄埔圣翻了白眼,气呼呼地出了厨房。
董京梦只好自己一个人忙活,不一会儿,又有脚步声传来,“你又来干嘛——啊——”,还以为是黄埔圣的,被人从背后抱住,那熟悉的味道袭来,不是酒味也不是烟味,是清爽的,混合着浓烈男性味道的好闻气息。
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她莞尔,“你怎么来了?”
“我爬阳台进来的。”,梁仲霆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沉声道,双臂紧抱着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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