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
生平第一次听他说这么霸道的话。
霸道地让她觉得挺可笑,离婚的时候,弃她如敝帚,不念四年的夫妻之情,现在说这么一句!
醉了,梁仲霆他是酒后胡言。
下弦月出来,润白如玉的明月光使得卧室里不再那么漆黑,勉强能看清趴在她身上的梁仲霆的脸。而双手和双脚还被他缠着。
滚烫的身子,热烈的气息,这是他曾深爱多年的男人,目前为止,唯一的男人。
她尝试着动了动,下~身是黏~腻难受的,激情的汗水还没干涸,她更想走,就当没来过,不能再跟他纠缠下去!
她刚动了动,把他推开了,还没起身,梁仲霆那四肢像八爪鱼又将她缠住了,董京梦泄气。
"你什么意思?太寂寞了吗?那个夏依不是成天陪着你吗?",她轻声地问,转过头看着他的脸,手抚摸上他的脸颊。
"可是,梁仲霆,就算你太寂寞了,也不该再缠着我。今天我来,是想在结婚前,放肆地缅怀一次,最后一次。我不小了,快三十了,我得稳定了,再见吧。",她说完,再次试着将他推开,熟睡中的老男人,不停地缠着她,她又不敢把他惊醒,直到凌晨两三~点时,她才得以脱身。
在她去衣柜找毛巾时才发现衣柜里,她当初没带走的部分衣服,就连*裤抽屉里都是满满的,她当年穿的。
她看向*~上趴在那熟睡的男人,有将他拖起来质问的冲动,事实上她也走过去了,落在*~上的手机屏幕这时亮起来了,她连忙拿起,按掉响铃,是黄埔圣打来的,她的理智恢复了些,这么晚,他打来一定有事。
她去了卫生间,关上浴~室的门才接听。
"圣,怎么了?",她柔声地问,没有任何的负罪感,像在关心一个关系很好的弟弟。
"我们出了点麻烦,我刚赶到京城,你现在马上去凯撒酒店,行踪要低调,我也马上赶到!",黄埔圣严肃地说,声音压得很低。
不用他说明,她也知道出什么事了!
立即答应,没来得及冲澡,只简单地将下~身处理干净,去客厅将那一路衣服捡起,从自己皮箱子里找出干净衣服换上。
"梦梦,别走……",*~上的梁仲霆翻了个身,扑了空,嘴里嘟囔着,没有醒来,彼时,董京梦已经离开了这。
她打车去了凯撒酒店,在偏僻的地下停车场门口,遇到了黄埔圣,两人从酒店后门进了电梯,直奔已经定好的房间。
黄埔圣看起来挺疲惫的,情绪也有点低落,一路上一直圈着她的腰,直到到了豪华套房,他泄气地靠着门板,拳头紧握。
这是董京梦第一次见没心没肺的黄埔圣这样,“被狗仔发现了?”,她关心地看着他,手抚上他的脸,黄埔圣一把圈住她的腰,在她的诧异之下,拖着她去浴~室。
"你干嘛?"
"把浴袍换上!",这是一间近五十平的浴~室,豪华的双人按摩浴缸镶嵌在地面上,靠北的一面是巨幅落地窗,玻璃表面倒映出浴~室里的情景,黄埔圣丢了件浴袍给她后,他立即当着她的面开始脱衣服。
董京梦立即转了身,她跑出浴~室去了隔壁的卧室,才换上浴袍。
到了浴~室后,他已经坐在浴缸里了,身材健硕的男人,有着麦色健康肤色,闭着眼,靠着浴缸边缘坐着,一只手里扣着红酒杯,修长的手指在弧形的杯身轻轻点动。
雾气渺渺里,随着她走近,她看到了他胸口的一片红痕,都是过来人,清楚地明白,那代表的是什么,这时,她看向北面的玻璃,身为一名公关,她明白黄埔圣想要做什么。
她在浴缸边蹲下,端起红酒杯,在方椅上坐下,弯下~身,在他的杯身轻轻地碰了下。
然后泯了一口。
"啊——",他突然将她拉下,她尖叫,然后溅起了一室的水花,她掉进了浴缸里,落进他怀里,黄埔圣低下头,“不要!”,她粗喘,两人的唇近在咫尺,“这样就可以了。”,她慌张地说了句,看了眼窗子。
黄埔圣只轻轻地擦了下她的唇,而后,将她的浴袍扯下,他眯着眸,看到了她肩膀上的红痕,以及胸口处的。
没有再往下拉。
"你找他了?",黄埔圣问了句。
"圣,我们的婚礼,取消吧?",她用疑问商量的语气,对他说。
"亲爱的,你说可能么?",黄埔圣反问,手抚上她的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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